“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没有人能躲得过我的蛊毒。”李婉儿尖声道,心仿佛跌落在万丈深渊。
原来来人是高子靖,他没有死。
高子靖狠狠的捏着李婉儿的下巴,恶狠狠的看着李婉儿的脸,
“李婉儿,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你以为只有你会下蛊,你以为我会这么笨,我既然能在这江南立足,怎么可能会没有些保命的手段?”
高子靖拍了拍李婉儿的脸,又闻了闻她的体香,高子靖忽然柔声的说道,“不过婉儿你放心,看在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的份上,我暂时是不会杀你的。我还要留着你好好感谢你送我的大礼呢?你说你,之前让你跟我你不愿意,现在还不是落在我手里。”
李婉儿啪的打了高子靖一巴掌,挣扎着向外爬去,她要去慕瑾年。
对,他,他那么强大,他一定可以救她和父亲的。
高子靖也不阻止,只是轻轻的摸了摸被打红的脸。
两个高大的蒙面人拖着一个人走了过来,竟是慕瑾年。不过此刻的他看起来早就和在场的其他人一样,失去了意识。
摄政王又怎么样,还不是败在了他的手里,高子靖忍不住狂笑起来,这将是他人生中最辉煌的时刻
“大人,他怎么办?”
“怎么办,杀了!记得把这里留下清城国的痕迹,若是连摄政王都折在这里,这天朝还能放过那清城国!当他们两败俱伤之时,就是我们唔哈出兵之日。就靠那小皇帝,怎么可能守得住这天朝,到时候,不要说清城,就连这天朝,都将匍匐在我唔哈脚下。”
走了一步,高子靖突然想起了李婉儿,他嘴角掀起一丝阴险的笑容,
“等一下,把那个女人也给我带走!”
但是当高子靖意气风发,满心欢喜的准备回府享用自己的美餐之时,一把刀却突然驾到了他的脖子上。
李府外哪里还有什么黑衣杀手,全都是身披铠甲将士,带头的竟然就是那林景。
“高大爷,这好戏都还没有唱完,您怎么就走了,枉费我为您搭了这么好的戏台。”
“慕瑾年。”的声音突然从高子靖背后响起。
高子靖大惊失色,目眦欲裂,“你,你,你怎么,怎么?”
李婉儿看到“慕瑾年”竟然好好的,想赶紧趁着高子靖失神的时候挣脱他的怀抱,嘴里还不停的叫嚷着:“瑾年哥哥,瑾年哥哥。”
“瑾年哥哥,你还活着,你还活着,真的是太好了!”
慕瑾年一个闪身,李婉儿就扑了一个空,摔倒在地。
“呵,我当然得活着了!我都还没有娶媳妇儿呢,怎么可能会悄无声息的死在这些宵小的手中。”不同于以往的浑厚低沉,“慕瑾年”此时的声音竟然充满了欢快活力。
高子靖一听,这脸色都变得铁青,“你根本不是慕瑾年!你到底是谁?”
“慕瑾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一把撕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呵呵,高子靖,你现在看看我是谁?”
“苏,苏清染!你怎么会在这!”高子靖指向“慕瑾年”,“那,慕瑾年到底在哪里?”
苏清染自从到了江南以后,这心情可从没有像今天这般欢快过。天天装腔作势学王爷,还要迎合李婉儿这个恶女。
现在好了,一切都快结束了,这以自己的面目示人的感觉真好。苏清染摸了摸自己的脸,嗯,还是那么的顺滑,还是那么的英俊。
人逢喜事精神爽,苏清染也不难为高子靖,扬了扬自己的下巴,“诺,看你后面。”
“哒哒哒——”
人群自动列为两列,一个身穿黑色蟒袍,剑眉星目的男子骑着汗血宝马不慌不忙的走上前来,正是慕瑾年,
“怎么,高子靖,你在找本王吗?”
李婉儿看了看苏青染,又看了看慕瑾年,心中一顿恐慌。
到了这个时候,她怎么还会不知道自己给慕瑾年下的情蛊根本没有成功,枉费自己这些日子竟然为了摄政王流露出来的温柔而沾沾自喜。
可是给慕瑾年下的是子蛊,在自己身上的是母蛊。没有了子蛊的供养,不能在短时间内再培养出一只子蛊,自己必死无疑,可是,培养子蛊哪有那么简单。
子蛊去哪里了,去哪里了?李婉儿心中在愤怒的咆哮。
可她说不出话,她动了心,被种下子蛊的人没有动心。也就是说,母蛊一直在受自己的供养,怪不得她说这段时间为什么她会时不时感到晕眩,她完了,她完了,慕瑾年,你果然够狠。
急怒之下,李婉儿吐血了倒地。
“哈哈哈,高子靖,怎么,你以为自己就是黄雀吗?还想坐山观虎斗,我呸!”林景下了马,走到高子靖面前,狠狠的啐了他一口,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以为自己是黄雀,最后发现自己也不过是只螳螂的感觉如何?”林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嗯,肯定很差劲吧!顺便告诉你,你也不用等人来救你了,你的人不会来了,因为他们全都被连根拔起!”
高子靖颓然的瘫坐在地上,完了,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这大势已去,还能如何挣扎?
“来人,把他们给我带走!”
当大家正在清理高子靖带来的人马之时,李晚偷偷掀开了眼睛。他喝下的毒酒不多,所以并没有完全晕过去,所以他什么都听到了。天塌了,不行,他得赶紧走。
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李晚偷偷往一个狗洞爬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