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神极抬手摸了下她恢复如初的发丝,“该起了。”
时坏没有动,表情懒洋洋的,“不想起来怎么办?”
看着她耍赖的样子,寒神极薄唇几乎不可见的勾了下,“寒世勋还在外面。”
“哦~?”时坏勾人的尾音拖长,笑眯眯的抬起小手滑向男人胸口,“还没走啊?”
寒神极握住她调皮的小手,“他不敢!”
短短三个字,已尽显男人的掌控与高高在上。
时坏最喜欢他的这个样子,起身在他下巴咬了口,才跃起一蹦跳了起来,唇间染上邪气到:“既然如此,那就去会会他吧!”
寒神极擦着下巴的口水站了起身,出门前还不忘提醒时坏要换衣服。
走去洗浴间的时坏,此刻风情万种的回头,吹了个香吻给他。
粉色的客厅,众人依然是昨晚的姿态,冷冷的表情,严阵以待的把守在房间的各处。
寒神极打开门走出来,众人同时恭敬的弯腰行礼。
男人直走到沙发处,大提琴的低音才从稠艳的冷唇间响起,“叫进来吧。”
寒左立刻点头,转身走向大门处。
屋子外的寒家这一行人,此时都快冻傻了。
王莹艳做为伤号,躺在病号车上,好待有张薄毯子。
寒老爷子跟时黛这几个人,是真的在冷夜下吹了一个晚上。
此时听见开门的声音,一群人思维都迟钝不少,只是愣愣的听着对方说,让他们进去了。
一群人这才惊醒过来,然后赶紧收拾收拾跟了上去。
公主房之所以叫公主房,是因为它的整个设计,都充满了少女梦幻的甜美气息,
可是这一刻,愣时被满屋子的黑西装衬托的肃穆冰冷。
客厅,粉色心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与它绝不搭配的冷酷尊贵的男人。
他锋利无波的渊眸看过来时,让寒世勋这个六旬老辣的军火头子,都感觉感到了一阵阵的惊慌与不安。
连他都如此,更别说时黛跟来告状的王莹艳了。
两个人此刻连抬头看一眼男人的勇气都没有。
寒神极眼睛无波,看着寒世勋,线条锋利薄唇微启,低沉声音平静又危险:“冷静了吗?。”
刚刚还冻的半死的寒老爷子,这会儿额头竟然开始冒汗,“冷静了,冷静了。”
他不光是脑子冷静了,人也快要吓死了。
如果这一晚上还没让他想明白,那这么多年算是白活了。
寒神极声音极淡,“说吧,怎么回事儿?”
寒老爷子擦着冷汗忙道:“是,今天傍晚的时候,蔷薇小姐跟王小姐她们发生冲突,我这……”
寒神极深眸扫过来,“跟我说结果,”
“是,蔷薇小姐把王家跟鱼家小姐一起踹下了观景台,受了很重的伤。”
“所以?”
“所以,我是特意带着两位小姐,来跟蔷薇小姐赔罪的。”
王莹艳跟时黛这些女人,听见这话,一时间都不敢置信的看向寒家老爷子。
这人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怎么张嘴就胡说八道。
她们什么时候要来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