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友在这多久了?”宁逅予问道。
刘熹见是宁逅予立马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回复道:“回宁大学者的话,晚辈已在这许久了。”
孔柏希看着山下白月茹一行人与黑袍人的打斗,转头向刘熹问道:“这些人可是山匪?”
刘熹有些震惊的看着孔柏希说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人前几日我就遇到他们了,看着就像是山匪,看着风向,很有可能是这些山匪胜,所以我们可以趁乱离开这里。”
“其他人你可有遇见?”孔柏希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其他人后问道。
刘熹摇摇头说道:“在山中的这几个月就我一个人,你们是我这几月第一次见到的人,不过想来也奇,这山也不大,而且我们也在这山中多月,为何却从未遇到其他人?”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只见山下,突然出现了三个熟悉的背影。
只见钱启晟上官兴和黎穆笙三人正满脸迷茫的穿梭在这乱战中。
方才他们三人从山洞中走出来后,因眼睛长时间处在黑暗中,所以出来的时候出现了短暂的失明,但三人恢复视力后,就发现自己已身处在这乱战中了。
“钱太医,这是什么状况?”黎穆笙有些疑惑的问道。
而此时钱启晟也不知他们在山洞中的期间,山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一出来就如同换了个天地?
“我们先逃吧,万一被误伤了……”上官兴话音刚落,只见白月茹拿着剑向他轻功飞来。
“快让开!”白月茹说道,但却已是为时已晚,虽说她极力想避开上官兴,但剑还是擦破了点上官兴的手臂。
钱启晟转过身见是白月茹不禁愣了一下,发现她还没有发现自己,就急忙带着黎穆笙和上官兴去到了边上。
而就在他们观战的地方,树林后,出现了一个人影,静静的看着三人。
“你们快让开。”是韩知恩的声音从树后传来。
钱启晟听了又愣了一下,黎穆笙却是反应灵敏的将他拉开,上官兴却惨了,另一只手臂上又被韩知恩的软剑划除了一道血痕。
此时的上官兴心知倒霉的快要哭出来,但还没等他怨天尤人,就又被钱启晟拉走。
山上的三人见其他的人都出现了,就也一同下了山。
白月茹与黑袍人的纷争中加入了韩知恩,气势如排山倒海般迎面将黑袍人们压倒。
“你的武功不错。”白月茹看了眼韩知恩说道。
韩知恩也看了她一眼说道:“你的也不错。”
待打斗停歇后,几人才算正式碰面。
而白月茹见到钱启晟后却没有显露出十分的欣喜,相反是她的手下们见到钱启晟后纷纷上前嘘寒问暖。
“启大夫,您怎么在这?”
“什么启大夫,得叫钱太医。”
钱启晟见此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之前隐瞒自己的身份实属有些过意不去,还请各位不要怪罪,说罢向白月茹那看了一眼。”见她没有看自己,心中竟生出了一丝难受。
宁逅予下山后没有发现祥安帝便拎了一个黑袍人问道:“你们的头领呢?祥安帝在何处?”
可不论是他怎么询问,这几个黑袍人就是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其他的黑袍人也从未离开这里,似乎在等着什么。
“我想,这些黑袍人应该是不会说话,意识可能也被别人操控着。”白月茹走了过来说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韩知恩察觉出了什么,背后阴风阵阵,心中莫名的有些发毛,逐渐的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快,快离开这里,我有不好的感觉。”她说罢就拉着呆愣在一旁的黎穆笙离开。
几人听后也纷纷离开,而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一个黑袍人从天而降,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黑袍帽下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哼哼,又被你们跑掉了呢,不过你们这几个,我也不兴抓你们。”他说罢,一个轻身回到了山下的村庄中。
小屋里,祥安帝依旧被紧紧的绑在椅子上,见到黑袍人出现,几日绝食的眼神中逐渐凶狠了起来。
“呦,两日没进食,这眼神竟还如此厉害,当真是做过陛下的,不过算算日子,你抱病在榻的日子更多吧。”说着便是一阵奸细的笑声。
“其他人呢?你把他们关在了哪里?”他还不知道其他人已经被放出去的事情,依旧以为其他人还在这个黑袍人的手上。
而这个黑袍人见他还误以为其他人没有逃脱,心生一计,幽幽的说道:“他们被我关在了其他的地方,每日都在忍受着极其残酷的酷刑。”
祥安帝听后故作镇定的说道:“那为何只有我在这里?”他不知这个黑袍人在打着什么主意,将他关在这里的几个月中,黑袍人从未来见过他。
黑袍人双手抱胸,想了想俯下身低着头说道:“想知道吗?我就是不告诉你,若是想让你的同伴免去皮肉之苦,那便将传国玉玺交出来。”
祥安帝听后立马说道:“你休想!”
黑袍人故作为难道:“啊?你不告诉我呀,那他们就只能日日都承受着如此严酷的酷刑,真是不知道宁大学者那身子骨还承不承受得住。”
“什么?宁大学者都如此年迈,你竟!”
“怎么?难不成你忘了?我从不心慈手软。”还没等祥安帝再说什么,他便嬉笑着离开了。
而在梅济州山脚下的几人,众人原以为逃脱了那群黑袍人和不祥的预感,但却没想到却在梅济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