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的季容也是被吓了一跳,想着齐昭身子还没有这么弱吧!
不过是参加一个宴席就把自己弄出事了?
深知齐昭身子的季容还是做足了准备,一路赶去了太子府。
也没有走正门,直接翻墙进了去。
轻车熟路地快速赶到了太子寝宫。
“太子妃,太子怎么样?”
宁锦刚扶住齐昭躺下,其实这些事本来不需要她做。
但是齐昭这个人嘛,不喜欢人碰他。
不过这是安勤说的,她也不知道真假。
然后只能让她亲力亲为了。
真想问问齐昭这么多年是怎么长大的,不是说太子都是锦衣玉食,仆从无数吗?
就齐昭寝殿里的,她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暂时死不了。”
宁锦指了指躺在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人。
“那就好。”
季容明白的点点头,随即走上前为齐昭把脉。
过来一会回过头看向宁锦,问:“太子今天有吃什么吗?”
“他用的和我的一样,还是太子有什么忌口的?”
宁锦仔细想了想,好像齐昭也没有吃什么特别的?
“没有忌口的食物,那酒呢?”
宁锦摇摇头:“我和太子都没有饮酒。”
桌子上虽然有酒但是他们都没有动。
她不动还不是因为上次的事给她造成了阴影。
还是在齐昭身边,太不靠谱了。
季容又点了一下头,从带来的箱子里取出一小瓷瓶,倒了一粒药放入齐昭口中。
随后站起了身子。
“这就行了?”
季容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太子妃是一直在太子身边吗?”
当然没有。
难道是她中间离开出的事?
见宁锦摇摇头,季容便已经肯定了。
“我早前就跟他说过,不宜饮酒,看现在的症状定然是喝酒了。”
宁锦猛然想起那个多余的酒杯。
“我知道了,是贤王。”
“齐沭去找太子了?”季容也似乎明白了齐昭为什么喝酒。
“这也难怪……”
宁锦自然也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嘛!
不过这齐昭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也真是厉害。
想着上次那酒还真不是齐昭私藏的,自己本身喝不了酒藏酒也没有用。
“太子妃,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要不要听?”
宁锦狐疑看向他:“什么秘密?太过复杂就不要说了。”
她知道不起。
“不复杂不复杂。”季容神秘兮兮低声道:“就是关于太子与齐沭小趣事,想不想知道?”
???
他们俩不是仇人么?
怎么还有趣事。
偏偏季容说得让人心动。
宁锦:“关于哪方面的?”
季容比一个手势。
宁锦瞬间秒懂,赶紧催促道:“季老板快说吧!”
八卦什么她当然爱听。
“太子年少时曾与齐沭一同去过太傅家学习一段日子,太傅有个女儿与他们刚好年岁相仿,闲暇时便一起读书写字,时间长了那女孩就与太子看对眼了,齐沭刚好也喜欢上那个女孩子,后来齐沭便向求皇上下旨赐婚,皇上本来看太子也挺钟意那个女孩的,便想给太子留着,只不过太后从中插了一脚,就变成齐沭的,虽说两人定亲已久,但至今还未嫁娶,原因嘛当然出在女方那里。”
宁锦听完后微微咂舌。
这事怎么听着有些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