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体高深,我来试试她的力气,我们文斗,来掰手腕。”周灿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咚!
“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周灿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被扣在石桌上,动弹不得。
“再来!”
这次阮栖让他手腕,结果依旧是毫无悬念的,不过三息,周灿完败。
他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再怎么说,也是到了炼气期,单手一晃也有几百斤的力气,却输的这么彻底,这让周灿难以理解。
“这次,我动法力。”他再次向阮栖发起挑战。
然而让他吃惊的是,即便是动用法力,在扳手腕上也败给了阮栖,只是没有败的那么彻底。
“有这力气,不如去学刚猛霸道的刀法,比剑法入门简单多了。”周灿说出心中冒出的念头。
“刀法?”
阮栖想了想,仿佛看到了自己持刀挥舞,刚猛霸气,斩尽敌手的样子。强是挺强,不过,这好像有些不对,自己的愿景是成为潇洒不羁的剑客……
就像多数人一样,选择的法器都是剑,原因很简单,都是始于颜值,用剑潇洒就完事了!
“刀的话我也不会啊……”阮栖摊手道。
“没关系,可以练,刀法成型快,只是可惜你比别人晚了几年。我们这里有一套基本的刀法,品阶较低,但目前对你来说应该够了,想要更好的影流应该是有的。而且,刀并不一定弱于剑。”周灿放下一本蓝色的书册。
刀与剑的选择自古都是个困惑凡人的问题,孰强孰弱不好说,各有各的优点。
“最重要的是,你的炼体进展很好,是块练刀的料子,短期进展会很快,放着不练浪费了天份,听说昆吾山上不止是剑字,也有刀痕刻字呢。”周灿笑道。
“天份什么的,那也得看个人啊,我只是一身蛮力,真要是说起来天份,说不定还不如用剑呢,再说了,刀痕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刻的。”阮栖同样用玩笑的语气说道,悠闲的夹起一个葡萄,一副惆怅的样子。
忽然,她反应过来,道:“昆吾山上还有刀刻?”
“有啊,十几年前就有了,刀王暮年和万剑宗宗主决战,败在昆吾山之下,却也以一身道行在昆吾山上留下一道刀痕。它和历代宗主剑痕齐名,比起那个‘剑’字,则差了少许。”
说到这一点,李月茹难得的兴致浓厚,不那么羞怯道:“万剑宗宗主是百年来最难得一见的剑道奇才,超越前贤。以一位普通的内门弟子身份,修剑证道,不过百年就已经是天下有数的剑道大宗师。”
“我和外子修行的是合剑,走的是阴阳太极的道路,以往是想等到了炼气中期,再去万剑宗,试图获得入山的资格。不曾想过意外得到了琅琊书院的名额,也省去了我们很大的力气。”
对于她嘴里说的剑道奇才万剑宗宗主,阮栖只能说是个极度恐怖的大强人、超级变态。别人修行到死能抵达炼气期中期就算不错了,他不到百年就到了大宗师,天下有名!
世上还真有这种人!
不过,阮栖很清楚,这种所谓的绝顶高手距离她太过遥远,因此也只是当个远大梦想。
“以后有机会,我们肯定还要去一趟昆吾山!”李月茹目露向往。
阮栖吃了口葡萄,昨儿还自个还遇到了万剑宗宗主的某个弟子呢,炼气期巅峰,确实强的离谱,主要是年纪轻轻。
忽然,她猛地一拍大腿,懊悔不已。
“你怎么了?难道以前错过了昆吾山一观的机会?”李月茹问道,看阮栖咬牙切齿,眼里还有着几分自责的意思,以为谈到昆吾山,让她想起来一些旧事了。
阮栖愤愤低语:“我的二十枚聚气丹,王绿叶欠我的……”
昨个早上,王绿叶与风仙子约战,阮栖开玩笑的说要押一注二十枚聚气丹,押风仙子赢,结果临时给忘了!
“王绿叶是谁?他欠你聚气丹?”李月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周灿神情一动,道:“阮道友你说的是王雷吧,他昨天和一位被称为风仙子的高手约战,据说,又打输了,名副其实王绿叶。他欠了你聚气丹?”
说着说着,周灿发现阮栖脸色更黑了……
他咳了两声,不再多言,抬头看了看天色:“天色已晚,就先告辞了,明日再见。”
“对了,我们住在七十三院。”临行前,李月茹还不忘告知。
“困死了,你慢慢练,我走了。”眼看俩人走了,红烛抓着凤炎石,端起一盘甜枣,佯装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回了房间。
天还是刚刚暗下来,你困个屁啊……
看着桌上摆着的《破风刀法》和《碧水剑法》,阮栖沉思了片刻,拿起了破风刀法。
实战来说,自己用剑很粗糙,剑法招式太多,练习也要很久,不如刀法来的快。加上自己力大,不管是自保还是别的方面,目前刀法都好得多。
而且,就像李月茹和周灿说的,刀法未必差过剑法,只是刚好世上用剑的大宗师强一些罢了。
想到昆吾山上的剑痕和刀痕,四年后也要入琅琊书院。阮栖突然兴致高涨,借着月光,以剑为刀,练习起了破风刀法。
呼!
呼啸声大作,不久便将破风刀法看了一遍,并且进行了粗略的练习。
对她而言,这种低级的刀法连刀意都没有,练习起来也比较简单。只是纯粹的借势,利用角度、力量和速度,破风斩浪。
谈不上半点精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