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圣驾停留在伊乌城邦,张山便驻军在此,保护圣驾。永靖公主难得从兰诏国出来,想在中原好好玩玩。便答应了杨程邀请她一起去京城游玩的邀请。
杨程也感怀她的救命之恩,上次永靖公主来京城,他在断药,都是永靖公主照顾他,他都没有带永靖公主好好玩玩。趁这个机会,等回到京城,带她四处逛逛,让她见识一下京城的繁华。
永靖公主也正有此意,她之前来京城,都是走马观花,看得不真切,表面看着十分繁荣,她还没到大街小巷好好感受。在兰诏国,都是自然风光,自然也是极美,但论繁华,比京城自然是连百份连之一都不足的。
现在张山上将军也在,便请求道:“张上将军,你每日操练军队时,我可否到旁边观看一番?”
张山便答道:“当然可以啊!永靖公主想看,等我操练的时候过来便是。”
永靖公主兴奋地说:“那太好了,我定会每天过去观看。谢谢你!”
杨程听了,心里觉得怪怪的。她怎么那么容易满足,看个士兵操练,有啥好高兴成那样。
此次从兰诏国送亲的新娘子,名唤刘雅,明天便由侍从送回兰诏国。她亦想随杨程到帝都去玩,但身份不便,只能遗憾地先回兰诏国。她无缘嫉妒永靖公主,身份比她尊贵,她连到帝都游玩的权利都没有。
吃过午饭,她便来到杨程营帐。永靖公主已随张山去军营操练士兵。杨程见到刘雅,很疑惑,便问道:“刘姑娘,请问你来找在下,有事吗?”
刘雅羞涩地说道:“明日我便要赶回兰诏国,今日特意前来感谢驸马上次相助。”
杨程便说道:“举手之劳,刘姑娘不必介怀。”
刘雅说道:“听闻驸马前些时日受阿芙蓉断药之苦,常夜不能寐。这是我用兰诏国几种可安神花瓣晒干,缝制的荷包,睡觉时可放入枕头下,可宁神助眠。”
杨程忙推拒道:“刘姑娘,荷包是私密之物,不可赠于家人之外男子。此包在下万不可收下。”
刘雅说道:“驸马是看不起我吗?在我们兰诏国,药物荷包只当药品,并不算私密之物。驸马可先试用一段时日,如果没有效果,再丢弃即可。”
见她那么坚持,如果只当药包,并无不妥,便收下了。说道:“那多谢刘姑娘美意了。”
刘雅说道:“举手之劳,驸马言重了。若效果好,等驸马回到兰诏国,我再送些给驸马。”
杨程说道:“那倒不必麻烦刘姑娘,回头我让永靖公主帮我缝制几个。”
刘雅笑着说道:“没关系的,我平日也无事,只缝缝药包。公主平日比较忙,并无时间缝制。不然那么长时间,怎么未想起给驸马缝制一个。”
杨程:“……”
刘雅见说得差不多了,便告辞道:“那我便不再打扰驸马了,先告退了。”说完行礼便走出去。杨程看着荷包,陷入沉思。
自从秋月从张府离开,张硕也没有再找秋月解释过。秋月便认定了,张硕是要和阿克索在一起,连她要去张府,都让阿克索来阻止自己,怕她坏了他们的好事。这让她很生气,也从来不和张硕说话。
秋月想着:那么小看我,我是那样的人吗?你要和阿克索在一起就在一起呗!连到你府上都不让了,没见过那么小家子气的男人。越想越气,有时见着张硕,都跟没这人似的,直接无视了。
张硕想着阿克索说的话,觉得很在道理。秋月和杨程本就是一对,之前自己一时嫉妒害得他们分开那么久,又害得杨程那么辛苦,实在不应该。不能再给他们添堵了,便不再跟秋月说话。这段时间他们一起追查皇后娘娘的下落,有过几次交谈,都是讨论线索事宜,其他私事从来不提起。
张硕想着:这样才是正确的,合理避嫌,不然又惹得杨程和秋月不痛快。自己的存在,就能让秋月烦吧!所以每一次,见到秋月,他便避开。实在避不开,也就点点头或打个招呼,就像是陌生的共事关系。
看着张硕这样,秋月心里也想着:谁稀罕你一样,又得着躲得那么远吗?我又没纠缠你,搞得好像很怕自己对他还有想法似的。秋月后来也避开张硕。他们就这么在一起共事,却极少碰面。
现在杨程回来了,张硕也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修成正果,也能弥补自己心里的罪孽。
杨程见永靖公主每天都去找张山,自己便去找秋月叙叙旧。
他和秋月现在是把子兄弟,自然话就更多了,每天不是练武,便是喝茶聊聊各自的见闻,日子倒也过得很惬意。
张硕和许朗俩人也自然凑在一起的时间多了,现在也没有任务在身。只等回到京城,把这里的案子结了,他便可以告假出去云游半年。虽然目的地还没选好,但是看着伊乌城邦不同于京城的繁荣之景。却是另一番宁静之美,心绪都跟着平静起来。
而在暗幽教,看着巍峨的山峰和陡峭的山坡。南坡长而陡,北坡陡而短。绝壁和塌磊占据了广阔区域。在高耸的山间峡谷中,乱石斜坡众生。深邃的山谷延绵着狭窄、深邃、陡峭山涧。有气吞山河之象,能让人心胸开阔,忘却烦忧。
张硕想过了,等告假时,便去游历那戈壁,看看四处荒凉的景像,定是另一种感受。
这天,张硕和许朗在伊乌城邦酒肆里喝酒。看到杨程和秋月也在,张硕拉着许朗,想去别家。杨程却说道:“好巧啊!相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