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苏浓真的想要赶紧和他终止这个婚约,然后逃离,去另外一个城市安安稳稳地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妈妈你是不是也觉得女儿很没用?这么大人了,还总是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路苏浓接过佣人递来的热乎的蜜叶糖水,上了楼,她轻轻嗫了口,将糖水放在桌子上,打开手机。
其实她是想要看看这件事怎么样了,她怕事情会越描越黑,最后难以收场。
到时候给陆家造成的损失,就是她不能赔偿的起了。
不过他陆昼期也不会容得了他的妻子有这样的绯闻,就算是假的。
她来回拨动着手机,粉嫩的手指突然停下。
“事件澄清?霸总亲口宣布两人为义兄妹关系……”
路苏浓越读越觉得不对劲,她和俞臣怎么就成义兄妹了?这是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陆昼期是来逗媒体的吗?
路苏浓揉揉太阳穴,感觉有些脑壳疼,不过……他能帮忙当面澄清最好了。
这些个什么理由都是浮云。
俞臣也会看到吧?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一定也很无语。
路苏浓喝了一大口蜜叶糖水,瞬间感觉心情舒畅,什么事儿都没有了,蹦跶了两下进了洗漱间,打算洗个澡。
“少爷,您回来啦!”管家看到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赶忙出去迎接。
陆昼期点点头,问他,“夫人呢?”
“太太已经回房间了。”
陆昼期一听皱起了眉,幽幽地说,“没吃饭?”
管家恭敬地微微身子,“太太好像只喝了一杯糖水就没了。”
“一杯糖水?”
“是的。”
陆昼期大步走进客厅,将外套脱下扔在了沙发上,叫来了佣人,“准备一份晚餐。”
随后脚步徐徐走向了二楼。
这女人怎么没关房门,她在做什么?
陆昼期踏进她的房间,寻找着她的身影,好似她一刻都不能在他眼皮底下消失。
拿起桌上的蜜叶糖水,陆昼期轻轻摇了两下,而后听到了洗手间传来了流水声。
还有……轻声哼唱着的音乐。
陆昼期指尖点了两下杯子,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一抹慵懒的笑容。
洗澡还唱曲儿,看样子这女人心情不错。
他坐在了路苏浓刚刚待过的地方,突然看到她的手机有人发来一条信息。
“浓浓,到家了吗?给我回个信息呀,爱你么么。”
陆昼期迅速收回笑容,脸色不悦地看了一眼发信人的名字。
许久?男的女的?
陆昼期眉心不由得一拧,脸色缓缓沉了下来,眸光极冷。
“咔嚓”洗手间的门被人打开,路苏浓用毛巾擦着脸,一步一步走向陆昼期所在的方向。
她突然感觉房间里的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出来。
刚将毛巾扯下搭在椅子上,路苏浓的面前就突兀地出现一张俊脸,而且离她很近,分明能听得到对方的呼吸频率。
待她反应过来后,惊慌到刚想后退几步,她人就已经被那人揽住了细腰,动弹不得。
路苏浓只得抽出手来,抵住他的胸膛。
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脸上,刚刚洗澡闷出来的红晕还没有散开,这下又多蒙了几分。
她湿软的头发耷拉在脸颊两侧,刚巧盖住了她脸上的红泽。
陆昼期摩挲着她的湿发,又轻轻拂到了她的耳后,双眸却很暗沉,“路苏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路苏浓看到他玩弄自己的头发,忍不住腹诽,“陆昼期,你到底是有多饥渴,你就不能正常点吗?”
陆昼期听完她的话,十分不羁地笑了一下,眼神冷冽桀骜,“别人可以,对你不能。”
路苏浓闻言,只觉得自己刚刚的好心情,现在已经被他拿去,踩在脚下弄的稀巴烂。
她无可奈何道,“陆昼期,有什么话好好说行吗?你这样真的十分别扭。”
“新婚夫妻不应该是这样甜蜜的吗?”
“我们还没有结婚,不算是新婚夫妻!”
“那你的意思是,举行了婚礼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这样做了,是吧?”
“……”
陆昼期深邃的眸子盯着她,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她的嘴唇,随即收回目光。
等到真正那天,她逃也逃不掉了。
“陆昼期,等这一切结束了,我就消失在你面前,省的和你这么纠缠不清。”
路苏浓仰望着比她高出两截的男人,说出了她一直想要做的事。
她就想要快速离开他,然后用漫长岁月忘记这一切,她不想再花丁点时间去回想这个男人。
本以为他会带自己走出那个深渊,没想到,他对自己来说才是真正的深渊。
总是用着自己讨厌的方式对待自己,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人格分裂症,越来越不正常。
“好啊,有能耐你就跑,我不介意和你玩所谓的猫鼠游戏。”
陆昼期那盛气凌人,不屑一切的姿态,让她更加厌恶至极。
他的话儿不多,分量却很重,话语里的每个字,都戳中了她的心,不留余地。
路苏浓不说话,就这样回盯他的眸子,她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要折腾到她什么时候,自己奉陪到底。
陆昼期又加了力度搂紧她,拿起桌上她的手机,打开那条信息,问她,“谁?”
路苏浓别过头去不愿回答他的问题,真是无聊又幼稚,难道他还以为那是男的不成?
陆昼期见她不回答,再次耐心的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