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绘被随言这一刻有些可怕的表情吓呆了,随言跪着直起身子靠在她耳边,“是你朋友?”随言的话音就像寒风一样吹的沈绘浑身寒颤。沈绘的表情已经告诉随言答案了,是因为什么呢?不过是萍水相逢怎么这么大仇怨。
随言站了起来,又恢复了微笑,“梁赫哥哥,送她回去吧。”
梁赫看了眼陈延和齐子沐,走到沈绘面前,“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言言,你没事吧,我叫医生给你看看?”齐书拉着随言的手,左看看右看看
“没事,睡醒就好了,怪我贪嘴,一杯都喝了。”随言还是笑着,语气平淡的像没发生什么一样。
陈延和齐子沐对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楼上,凌颂垂眸看着
———
晚上还是到来了,随言借着说想早点休息就一个人先走了,说是回房其实是自己去散步了,随言到这里两天了也还没好好的看一看呢,想着晚上又要和凌颂,就心烦得不行。
夜晚的度假区显得格外宁静,风比早上还要大些,随言很多时候都喜欢一个人,不用顾虑,不用伪装,发发呆。
平静的日子从那天宴会后变得躁动,随言的脑子里满是凌颂,满是和凌颂纠缠的的画面,他看起来对男女的事很熟练,的确,他有过很多女人,他也是这样对别的女人的。
随言越想越觉得烦躁,胸口像有什么堵着,脚步也快了些,走了一圈本想看看四周的环境,却不想又被凌颂给搅合了,眼看着就要到8点了,是不是到了凌颂说的晚上?
随言从房间的阳台上惦着脚窥探凌颂的房间,黑漆漆的,没人?可是凌颂有可能在外面的房间里,随言在犹豫是从这近在咫尺的阳台上跨过去还是敲门进,不去这两个字随言是想都不敢想。
随言想了想还是走正门,何必冒险呢,本来也有点恐高。
随言在凌颂的门口叹了口气,心里建设了下,可能一开门直接就被压在墙上,可能被直接扔在床上,可能在沙发上,可能
为什么全是这样的想法,不过这很合理,两个人就是这样的关系。
敲了敲门,没人应,随言又敲了敲,还是没人,难道不在?
随言看了看手机,快9点了,怎么办,回去?可万一齐书回来就要跨阳台了,不回去要不发个信息问问?
随言有凌颂的电话和微信,是第一次他送她回家的时候硬拿着她手机加的,说要随叫随到,可也真没有互相联系过。
随言在凌颂的对话框里输入又删除,删除又输入,哀叹着,发什么都不对,你在房里吗?我现在来?还是我等会儿来?
唉,怎么看都不对劲,很像约
手上突然一震,随言拿起手机一看,对话界面上是凌颂发来的
进来
随言一愣,转动着门把手竟然推开了门,里面漆黑一片,随言关上门站在门口的位置
“过来”凌颂的声音在没有一丝光线的空间里格外有穿透力,仿佛周边都在回荡着,随言像被操控了一般走了过去,她看不清前面的路但还是跟着声音的方向走着。
突然,手被人拽住了,随言整个人往前倾了,脚碰到了沙发的皮质跌在了凌颂的怀里,凌颂浑身散发着冰冷,手里更是没有一点温度。
随言没有动,她感觉到他在生气,她不敢惹他,只能乖乖保持双腿侧坐在他腿上,人窝在他怀里的姿势,黑夜下的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两人的呼吸交缠着。
“颂颂哥哥。”随言的腰有点酸了,凌颂把她拉下来后并没有伸手碰她,更没有扶着她的腰,她这个姿势腰有点僵了
“床伴之间这个称呼合适吗?”凌颂带着明显的威胁,随言看不清他的脸,可从他冷漠的表现就知道他不喜欢床伴这个词
“颂哥哥”随言小心翼翼的又叫了一次
凌颂一下站了起来,随言措手不及的整个摔在了地上,还滚了两圈“啊。”
随言在冰冷的地砖上躺着,抬眸正对着凌颂居高临下黑暗中的冷眼,几次和凌颂相处下来她都没见过凌颂这样粗鲁的对待自己,即使是在床上。
随言缩着身子发抖,凌颂蹲了下来,像第一次那样玩弄着她的头发,冷笑,他的声音宛如死神一样,随言想起那两个男人的样子,浑身抽动着,带着颤音,“颂颂哥哥,我我错了”
“错哪儿了?”凌颂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握住了随言的脖子,没有用力只是握着
随言已经怕的抖了起来,眼泪不住的流着,滴在凌颂的手腕上,呼吸也变得困难只能用嘴发出战栗的声音。
“想好了吗,错哪儿了?”凌颂警告式的手中稍微用了用力,随言随即就发出了痛苦的声音,她的双手抓着凌颂的手臂,她不敢过多的挣扎,只能求助的看着凌颂的黑眸。
凌颂只是一下但还是没有放手,耐心的等着随言。
“我我们不是床伴,我我是哥哥哥哥的女人。”随言能想到的惹凌颂生气的原因也只有这个了。
凌颂松开了手,把随言整个抱了起来又坐回了沙发上,轻柔的抹着她脸上的泪痕,“再说一遍”
随言感觉凌颂的气场有些缓和了,自己也算死里逃生了,缓了缓情绪,“我我是,颂哥哥的女人。”
随言说的很轻,刚才是情急之下为了活命,可现在这样一字一句的说着让她真的很羞愧,这像一个烙印,印在随言的身上。
“你,一辈子都是我凌颂的女人,记住了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