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替我开脱,我就是这个意思,他们自己家人做出来这种事情都不觉得怎样,那我说一说又怎么了?”
“啧,慕长风,你这个状态不对啊。以前也没见到你这么直言直语的啊,怎么,你是要把自己搞到众叛亲离么?”
“赶快把徒留的问题解决好,这样我们就能快点离开这里了。”
“怎么,这关天任不除,你还想走?再说了,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想去哪啊?你哪也去不了。”
夏冬春虽然知道慕长风有些不对劲,但是他说这话她也是真的不爱听,所以她也故意挑着慕长风的缺陷说,一点也没给慕长风留面子。而慕长风也毫不意外的,在听到这些之后,态度就变得更差起来。
“所以我说,快点把我治好,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那你可真是想多了,能把你救回来已经浪费了我和司徒留的半条命了,我可不会再搭上另外半条命。”
“没办法就去想办法,没事不要在我耳边唠叨。”
“诶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是……”
夏冬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徒留带到了出去。她还想问司徒留干嘛要这样做,司徒留就抢先一步,对她说道:
“你们都可以指责他,但是我不能,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说他。”
“不是,司徒留,你脑子有点啥问题吧,这种时候你向着他做什么,你是没听到他说那些话多过分吗?”
“我听到了,可我还是不能说。就算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对的,我也不萌这样对他。”
“不是,怎么着,司徒留,你被他洗脑了啊,这种时候你还向着他?怎么,难不成你还真想给他研究出来点什么,好能让他一个礼拜就恢复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愿意,这也是我存在于他身边的一种意义。”
“疯了,你们真是疯了。”
夏冬春实在是不理解他们这种扭曲的三观,她觉得自己要是继续在这里和他们两个呆下去的话,很可能会被他们气得少活好几十年。
“或许等你身边有一个这样的人……”
“停,打住,我可不希望我身边有个这样的人来气我,我自己一个人挺好的。”
还不等司徒留把话说完,夏冬春就立刻阻止了他说下去。
天呐,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那她可是连睡觉都要做噩梦的。
不过她打断司徒留的话也不光是因为这一点,还有一件事情,对于现在的慕长风来说,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刚才场面乱乱糟糟的,她实在是没有想起来,现在安静下来了,她便拽着司徒留回到了慕长风的房间。
刚才因为注意力一直都放在交谈上,所以慕长风并没有感觉到有哪里不对,甚至他感觉自己脖子以下都失去了知觉。等人都走出去之后,清净下来了,他才感到周身都传来一种难以形容的疼痛感。可他躺在床上又不能动,实在是让他恨不得一下把自己撞晕,好逃避这种痛苦。
就在他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夏冬春拖着司徒留回到了他的房间,见到他脸上扭曲的表情,夏冬春没好气地给他解释道:
“他们的剑上都淬了毒,要不是你体质特殊,你早就毒发身亡了。”
“你什么意思?”
“这么简单的话你都听不懂了?算了,现在伤口上传来的这种感觉是一种正常现象,那是因为毒药和你的身体产生了反应,不过你放心,这种毒要不了你的命,就只是会让你觉得很痛苦而已,反正你挺挺,过一阵这种感觉就会消失了。”
这解释对于慕长风来说,基本上就属于一堆废话。慕长风也懒得理她,一边咬牙挺着,一边问她道:
“你又回来干什么?”
“哦,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我要说的这个,你肯定感兴趣。”
“有什么话你就快点说。”
“我有办法能让你短时间内立刻痊愈,但是这代价,怕你承受不起。”
一听夏冬春提起这个,别说是慕长风了,就司徒留都控制不住地瞪大了双眼。
“你……你什么意思?”
慕长风因为激动,险些间接性地失去语言功能。司徒留一开始也是兴奋不已,但是他转念一想,就觉得有些不对,那股兴奋劲儿就立刻缩减成了零。
“没有这么大便宜能占的,长风,你冷静一点。”
“我刚才都说了,这代价他受不起,你能不能把话听完?”
夏冬春听到司徒留的话,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紧接着她看向慕长风,又问了一遍:
“你想听吗?”
事实上,走到这里,慕长风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原则性可言了。于是慕长风想都没想,就对夏冬春说道:
“不止是想,还想要实践。”
“话不要说得这么绝对,等你听完你就不这样想了。好了,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实话跟你说,我也没什么办法了,不然也不会想到这个损主意。”
“那些被换过血的人,如果不会产生排斥反应,那么,他的愈合能力会变得超快,像你身上的这些伤口,基本上用不上一天就能自愈。”
“这不行!”
司徒留想都没想就选择了拒绝,他还生怕慕长风会答应,所以立刻接着说道:
“就算是可行,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