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幺幺觉得满意之后,就起身离开梳妆台,然后看向君泽枫。随着她的视线,君泽枫也看向了她。
白幺幺开口问,“怎么样?像不像白面书生的模样?”指着自己的脸问。
君泽枫看了一眼,“丑。”白幺幺听到之后说了一句,“哼,真是无趣的很。”
然后自顾自的去屏风后找了一件略微偏男性一点的衣服。“喂,我要换衣服了,你不准看。”
君泽枫并没有回话,而白幺幺也想着像君泽枫这样的人,也不屑于偷看吧。
而正坐在桌子旁的君泽枫却在不经意间,看见屏风上的影子了,纤细的身姿,前胸略微鼓起,也不像君泽枫说的那样干瘪。
等白幺幺换好衣服之后走出来,君泽枫便看着她,但白幺幺还在低头整理服饰。并没有注意到君泽枫。
一身雪白的直襟长袍腰间束着一条绣有祥云的白色腰带,其上还挂着一块璞玉,脚踏一双黑色长靴。
等白幺幺抬头就看着君泽枫的双眼在盯着她,“看什么呢?是不是被小爷我惊艳到了?”一脸戏谑的说着。说着还伸手想要去碰君泽枫,颇有一副富家公子模样。
“荒谬。”君泽枫躲开了她的魔爪,“原来白府的大小姐竟是这样的登徒子。”
“哼,算了,不跟你计较了,但是你一直这样蒙着脸不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摘了啊?”说着白幺幺就上手想要将他的面罩给摘下来。但是一扑过去,君泽枫还是很灵活的闪开了。
这时白幺幺就不乐意了,“你这身手不挺灵活的吗?还需要让人来接你啊?”白幺幺看着他灵活的躲开了自己非常的不满。
但是很快君泽枫就传来了闷哼一声,白幺幺看了一眼问,“喂,你怎么了?”结果就看到昨天给他上药的伤口又裂开了,多半是因为刚刚自己的动作让他扯着伤口了。
白幺幺想到着就有点自责,“那个我去拿药重新给你包扎一下。”白幺幺转身走进屏风,然后拿出昨天的那个盒子将里面的止血药给拿出来了,“你忍着点啊,可能会有点疼。”
然后就靠近君泽枫想要给他上药,但是君泽枫却躲开了,“你放心,我对你又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也不会摘你的面罩的。”
白幺幺还在内心腹语,就你这样的,小爷还看不上呢。
然后君泽枫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让白幺幺给自己上药,中途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尽管已经疼到留下汗水。
上完药之后,白幺幺把东西都收了起来,小声的说了一句,“还真能忍,这样都不哼一声。”
紧接着,白幺幺就准备把信给送出去,临走前,君泽枫给白幺幺嘱咐说要走后门,而且敲门要连敲三下停下再敲一下再停下敲两下。这不就是三一二嘛。真的是还搞什么暗号啊。
白幺幺在大街上很快的摸清了临安王府的地方,然后刚准备去的时候,有一个人拉住了她,白幺幺还以为是什么坏人刚想要大喊救命,结果就看到那人是刚刚自己问路的一个人,“小公子啊,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临安王府了,这临安王可是可是一个怪人。”
白幺幺听到那人说之后,对这临安王也十分好奇,怪人?能有多怪?总不可能是鬼吧。“那兄台可知这临安王姓甚名谁?”
白幺幺觉得君泽枫就是这临安王,但是他一直不肯承认,自己也就只能从别人这里打听了。
“这临安王自是姓君,至于这名嘛,我还真不知道,况且这临安王是前段时间才来到我们县城来的,这也不太清楚啊。”那小哥说。
“那小哥可知这临安王为何会到宣城住下?”白幺幺对这个事情越来感兴趣了,一个王爷,不住在君上城,倒跑来这个小小的宣城。
“这…这哪是我一个老百姓知道的事啊。”
“那谢谢小哥了,在这就告辞了。”白幺幺作揖。就准备走去临安王府了,这君泽枫是越来越有趣了,怪人?还搬到了小小的宣城?
等到了临安王府之后,白幺幺看着大门紧闭,门口上贴着的对联倒是像刚贴上去的,果真如那人所说临安王可真是个怪人,这大白天的居然紧闭大门。
转眼之间,白幺幺就跨坐在临安王府的围墙之上,仔细打量这个地方,这府中很是气派,比自己家豪华太多了吧。
而白幺幺的这些行为全部都被人看在了眼里,那人在暗处架着弓箭,随时准备将白幺幺给击杀,而当那人正准备放箭时,白幺幺一个转头,头上束的飘带随风而起,那人看见之后连忙将手中的弓箭收下,低声道,“这不是主子的飘带吗?为何会在这个女人头上。”
白幺幺还不知道自己刚刚要不是因为这君泽枫走前给她系上的飘带,自己现在应该在鬼门关了,而且自己得意的化妆技术在别人看来直接一眼识破。
白幺幺也打量完了这个院子,准备翻下墙去,找到后门。
围着走了有大半圈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看着像后门的门,这临安王府还真是挺大的,白幺幺走了快一刻钟了。
白幺幺按照君泽枫之前说的方法敲门,不一会就有一个人来开门,此人就是刚刚用弓箭瞄准白幺幺的人,“那个君泽枫,让我来给临安王一封信。说他看到信就会明白了。”随手白幺幺将夹在腰间的信封拿了出来。
而那人愣了愣,君泽枫?在自己印象里可没有这个人。
而白幺幺见他迟迟没有将信封拿走,便将它塞进他的手里,“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