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数个呼吸,就有一百多人越过墙头。这些人也不隐藏行迹,手中握着五花八门的兵刃搜索前进,一步步朝岳灵风等人所在的高楼逼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魔教中人,岳灵风冷笑一声,大喝道:“打。”右手一松,“嗖”雕翎箭闪电般飞出,走在最前面的魔教之人,应声而倒,雕翎箭贯穿了他的咽喉,又深深地扎进他身后一个倒霉蛋的胸膛。
他惊恐地看着胸前的箭尾,仰天栽倒。
岳灵风射出的雕翎箭就是进攻的信号,陆雪琪、焦宛儿也射出搭在弓弦上的箭矢。恒山派众尼姑的袖箭、铁菩提等暗器也雨点般的打出。
“啊!哎哟!”魔教人群中叫声四起。
“大家不要慌,恒山派的尼姑中就定静老尼一个高手,其他人不足为虑,大伙并肩子上,冲过去和她们混在一起,定静老尼交给我。”魔教中一个白发老者单刀一举,大叫道。
魔教一行人手举刀枪,随着白发老者朝恒山派众人所在小楼冲来。
岳灵风、陆雪琪、焦宛儿三人立刻加快了射箭的速度。岳灵风一弓三矢,射出手中的雕翎箭。
魔教中人不时有人倒在冲锋的路上,在付出数十人的伤亡后,他们终于冲到小楼前。
定静师太拔剑在手,第一个冲下小楼,与白发老者战到一起。其余恒山派弟子七人一组,共组成六个小组,与魔教混战在一起。
“当”的一声,火花飞溅,定静师太的佩剑和白发老者的钢刀交击在一起,二人身形同时一震,各自倒退了一步,旗鼓相当。
定静师太的心底一沉,要知道这次前来福州的四十三名恒山派弟子,就数自己武功最高,其余弟子和自己相比,都差了一大截,魔教中随便一个高手就与自己功力相当,这下恒山派弟子的形势极其不妙。
自己要速战速决,解决眼前的敌人,然后,支援其他的恒山派弟子。于是定静师太火力全开。杀招频出,白发老者很快落入下风。
魔教中另一个秃头老者一声冷笑,挥刀加入战团,二人双战定静师太。一时间三人打得难解难分。
令狐冲此时拔刀在手,刀尖递出,正好点中一个使枪汉子腰眼。那汉子哼也不哼,便已软倒在地。他的一把刀看似杂乱无章,但是却威力巨大。
一把刀在他的手中随手戳出,便刺倒了一人。但见他脚步踉跄,东倒西歪,忽然间好似脚下踩住了什么东西,身子一歪,撞向一名敌人,“噗”的一声,刀尖刚好撞入那人小腹。那人应声而倒。
令狐冲怪叫一声,向后一跳,刀柄又撞中一人肩膀。那人立即摔倒,不住在地下打滚。令狐冲双脚在他身上一绊,大骂道:“他奶奶的!”身子摔将出去,刀尖又好巧不巧地戳中一名持刀的教众,不大功夫就有数名教众丧命在他的刀下。
这边,陆雪琪、焦宛儿也已放下手中的弓箭,跃到楼下,加入战团,两口剑上下翻飞,魔教教众在她二人身边不断的倒下。
恒山派众尼的七人剑阵,七剑连环,剑阵凝式不动,七柄剑既攻敌,复自守,绝无破绽可寻,每柄长剑剑尖刺向对方的头、喉、胸、腹、腰、背、胁等要害。
恒山派剑法绵密严谨,善于守御,而时常在魔教教众最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突出杀招,令魔教教众苦不堪言。一时半会儿拿她们没有丝毫的办法。
岳灵风站在三楼,释放暗箭,手中的雕翎箭每射出一支,便有一名魔教教众中箭倒地。给魔教之人造成·非常大的压力。
因为谁也不知道,这百发百中的暗箭,下一次是否是对着自己而来,所以和恒山派众尼交战的时候,束手束脚。时刻提防黑暗中犹如幽灵般飞来的箭矢。
一时间,魔教人数虽然占优,但他们的进攻没有取得什么像样的进展。反而人数在不停地减少。
白发老者与秃头老者二人觉察出形势不妙,知道今晚恐怕要无功而返,无法拿下恒山派,两人心有灵犀般突然同时发力,猛攻数刀,逼退定静师太。
随即两人一声唿哨,大吼道:“风紧,扯呼。”率领魔教教徒撤退。定静师太怕中了魔教的诡计,也没有让恒山派的弟子追击。安排好值夜的弟子,便让已经有些疲惫的弟子休息。
第二天,众人吃过早饭,养足了精神,带上些干粮,继续赶往福州。一路上倒也平静,没有再遇到所谓的魔教中人。
这一日,恒山派一行来到福州城东的一座“无相庵”,岳灵风、陆雪琪、焦宛儿、令狐冲与定静师太告别,前往福威镖局。
在福威镖局,岳不群痛斥令狐冲一番,将他赶出,重申他令狐冲不在是华山派弟子,以后也与华山派再无干系。
这时定静师太率领的恒山派众尼来到福威镖局,刚与岳不群打过招呼,相互见过礼。一个中年尼姑从外面快步奔来,道:“白云庵信鸽有书传到。”
她走到定静师太面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竹筒,双手递将过去。定静接过竹筒,拔开竹筒一端的木塞,倒出一个布卷,展开一看,脸色大变。
恒山派众弟子听得白云庵有书信到来,纷纷围拢上来。定静把布卷递给仪和。
仪和展开朗声读道:“余与定逸师妹,被困龙泉铸剑谷。”
“这是掌门师尊的……的血书。她老人家怎地到了龙泉?”仪和望向定静师太道。
定静道:“不错。”随后,她把血书从仪和手中递到岳不群的手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