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苟杳果然金榜题名做了大官,夫妻俩与吕洞宾一家洒泪而别,赴任去了。
一晃八年过去了,这年夏天,吕家不慎失了大火,偌大一份家产,化成一堆灰烬。吕洞宾只好用残留的破瓦烂砖搭了一间茅草屋,和妻小在里面躲风避雨,日子十分艰难。夫妻俩商量,决定去找苟杳帮忙。吕洞宾一路上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苟杳府上,苟杳对吕洞宾家遭大火的事非常同情,并热情招待他,可就是不提帮忙的事情,一连住了三十多日,一文钱也没有给吕洞宾,吕洞宾以为他忘恩负义,一气回了家。
吕洞宾回家一看,原来家里盖了新房,很是奇怪。他刚要迈进家门,却见大门两旁贴着白纸,知道家中死了人,他大吃一惊,慌忙走进屋内,见屋内挺着一口棺材,妻子批麻戴孝,正在嚎啕大哭。吕洞宾楞了半天,才轻轻叫了一声娘子。娘子回头一看,惊恐万状,颤颤抖抖地叫道:“你,你是人还是鬼?”吕洞宾更觉诧异,问:“娘子,何出此言,我好好地回来了,如何是鬼呢?”娘子端详了好久,才认出真是吕洞宾舒了一口气说:“吓死我了!”并讲了近日的怪事。原来,吕洞宾走后不久,就有一帮人来帮他盖房子,盖完房子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前天中午,又有一大帮人抬着一口棺材进来了,他们说吕洞宾在苟杳家病死了。
吕洞宾一听,知道是苟杳玩的把戏。他走近棺材,气得操起一把大斧将棺材劈开两半,“呼啦”一声里面掉出诸多金银珠宝,上面还有一封信,写道:“苟杳不是负心郎,路送金银家盖房。你让我妻守空房,我让你妻哭断肠。”吕洞宾看完信后如梦初醒,他苦笑了一声:“贤弟,你这一帮,可帮得我好苦啊!”
从此,吕苟两家倍加亲热,这就是俗话常说的“苟杳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因为“苟杳””和“狗咬”同音,传来传去便成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冯雁言罢奇怪地看向郭飞,竟然一声不吭怔怔发呆。
“二傻子!”冯雁轻声叫道。
“哦呦!”郭飞从愣神中清醒过来。
“你小子怎么啦?”冯雁奇怪地问道。
“冯二,你真乃神人也!好!有意思!哈哈,太有趣了……”郭飞刹那间手舞足蹈起来。冯雁好笑摇头。
缠着冯雁又讲了几个故事,郭飞这才昏昏睡去,而冯雁点着烛火开始细细观摩起书圣抄写的《道德经》,渐渐地一股痴笑浮现脸上。
次日醒来,郭飞满脸狐疑地看着冯雁发黑的眼圈问道:
“冯二,你眼圈为何发黑?”
冯雁一听问话老脸通红,昨夜一晚上都在品阅书圣抄写的《道德经》,再加上兴奋不已,所以一夜未能入睡。打了一个呵欠随口说道:
“此间客栈老鼠太多,昨夜抓了一晚上老鼠。”
“我不信!”郭飞连连撇嘴。
“嗯,聪明之人!”冯雁赞誉。
“知道就好,以后人多时别叫我二傻子,怪难听的。”郭飞还在埋怨冯雁张口闭口呼唤自己诨名的事。
“这个……很难!”冯雁不置可否。
“二愣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