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隆商号将来要打造成连锁超市“沃尔玛”,只能出售家居、酒水、日用品等物,而服饰与地产最好另起炉灶。
不同的产品,自然要不同的经营方式和策略。
经过六日的奔波,众人才到了建康城。
钱唐与建康相隔五百余里,又带着囚犯,因此比独人骑行慢了不少。
谢安的府衙也在御道两侧,前有石兽、上有牌匾,写有“谢公府”三字,很是气派。
众人进入府衙,早有侍卫进去禀报。听闻冯雅几人还押解着犯人,谢安困惑不已,走出办公厅堂站在门口,看着一队人马还有囚车陆续走进,谢安急忙问起事情的缘由。
“叔父,此事是这样的……”
冯雁简单叙述了一遍,谢安立即皱起眉头责怪道:
“小儿行事鲁莽!”
“为何?”冯雁不解。
“一时痛快将人押解而来,你可知一县之中无县令、县丞、师爷,岂不无人管辖?”
“哎哟,这个没想到,叔父教训的是,确属侄儿思虑不周。”冯雁大感惭愧,确实,将一个县城的官员都带来了,那县城就没了管理的官员,随时都会凌乱起来。
“高县令并无大罪,些许小事自有州郡处置,怎能带至京城?”谢安继续责怪道。
冯雁听了更加惭愧,看来自己是多管闲事了。
见冯雁脸色不好,谢安又劝解道:
“不过贤侄能为百姓除害亦属义事之举,倒也难得。”
“一会萝卜一会大棒,这个叔父真会拿捏人!”冯雁心中腹诽。
“子敬!”谢安吆喝一声,只见王献之从厅堂走了出来。
一见冯雁,王献之急忙行礼道:“无始小兄,幸会啊!”
“子敬兄?见到兄法啊。”冯雁兴奋地说道,书圣之书法精髓尽被这位兄长所承传,以后真的要好好练练字才行。
“不敢当,小兄诗词一绝,为兄也想虚心请教之。”王献之客气道。
“兄长抬爱了,小弟应向兄长多多请教才是。”
“小兄之诗词名冠京城,为兄实不敢受……”王献之平时不在京城,到谢公府任职后,多次听人谈起诗词之事,尤其华林园之诗词接句早已成为众人之美谈,尤其冯雁那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亦被人称道。
二人一顿客套,旁边的人均好笑摇头。
“咳!子敬,钱唐现在无人管辖,速派人接管,另外将囚车之人移送廷尉王大人之所,交由他去处理。”谢安打断了两人的客套,吩咐道。
“唯!”王献之领命而去。
高县令、县丞、师爷几人见冯雁竟与谢安如此熟络,顿时面如死灰,没想到真招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一时之间,几人心中均后悔不迭,更大感倒霉。
而跟随来的衙役等人更是惶恐,幸亏当时冷静了一下,如果真的缉拿了几人,恐怕小命不保。那名头役心中更是惊呼:“幸载!幸载!”
……
进入厅堂,谢安细细打听了钱唐之事,不由好笑出声,心想军武之人总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倒是正常,虽与自己理政的思想不同,但心存正义,也是好事。如今北有强敌,总是温文尔雅可不能抵御,确实应该多一些勇武之人才行。
淡淡地笑了笑谢安说道:
“以后碰见类似之事需交由所属官员处理,切不可僭越。”
“侄儿受教!”冯雁深施一礼。
“关于细作一事,陛下已经应允,贤侄明日便返回京口……”
“明日?叔父,能不能推迟几日,小侄有些许事情需要处理。另外拨地之事?”
“建造房屋一事陛下也应允了,南篱门之处已经划出三百亩地用作建造房屋之用,不过三百亩之地略显多了些,所耗金银甚巨,不如先用百亩之地?”谢安还是担心房屋盖多了,自己这位贤侄要花不少钱。
但是冯雁心中却大喜,急忙接话道:
“叔父,三百亩一点也不多,小侄想为朝廷分忧、为百姓分忧之志还请叔父成全,如果不嫌弃的话再多个百八十亩也行!”
“好吧,贤侄定要量力而行!”
“叔父放心,侄儿自有分寸!”冯雁斩钉截铁地表达了信心。
“哎,好儿郎……”谢安感慨万千。
一旁的王蕴听了二人的对话大为不解,记得在书院时,冯雁也想用自己的土地建造房屋用以买卖,为何又要免费盖房为百姓分忧?
与王蕴迷茫的神情不同的是,一旁的麴瞻却是兴奋不已,自从见识了邬堡的财富,自己的师傅堪比财神,定是有利可图!自己迎娶小闺娘的想法看来很快就能实现了。
与谢安告别后,几人马不停蹄去往了西郊之地。
得意洋洋的站在一大片田野之地,王蕴笑道:
“冯小兄,此处百顷之地便是朝廷所赐!”
冯雁打量了一番,此处位于石头城偏南,西临大江,北有园林,南有秦淮河,其间青山绿水、小溪蜿蜒、遍布田野花草,绝对是一处建造高档住宅的理想之地。
“哈哈……好地方!”冯雁不由开怀大笑。
“此地建造房屋能卖出好价钱?”王蕴有些忐忑地问道。
“当然了,咱们要把房子建造在秦淮河北岸,这就叫江景房!另外,让溪水流淌其中,出门便是河景,多么惬意!还省去了引水的麻烦。”
“可是刚才与安石兄所言,冯小兄在南郊之地也要盖房,如此多的房屋怎能售出?”王蕴担心道。
“叔仁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