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的制成对建造房产来说是一大利好,冯雁坚信,如果这年代有股票,那么邬堡的市值定会蹿升至一个极高的数值,二十个涨停板是最起码的!
谢琰对这种神来之物颇为惊叹,也提高了很大的信心。
二人一阵嘀嘀咕咕终于将建造之事确定下来。
不过,为了慎重起见,冯雁还是委托谢琰找建房工匠重新绘制图纸,以迎合现在的审美及实用习惯,如果太过超前,只怕会适得其反。
谢琰与冯雁谈完大事,便悠哉地品茶,与其父一样,对冯雁这种直接开水泡制的清茶颇为不齿,感觉毫无味道。
冯雁只能回报一句:重口味!
“那块地想售卖多少钱?”冯雁很有兴趣地问道。
谢琰抬着头想了一会回道:
“京城价格肯定要高一些,如果在宫城南侧的乌衣巷达八千钱一亩,东府城周边为六七千钱,北侧应当在三四千钱,大概就是此般价格,不会出其左右。不过覆舟山南麓地带因不利于耕种,价格应会便宜些。”
“不会超过三千钱?”冯雁问道。
“三千钱略微高了些,二千钱倒是适中。”
“二千钱?那就是不到五十万钱。”
“嗯,应是如此。”谢琰点头赞同。
冯雁想了想,笑着提议道:
“如果瑗度兄愿意,不如卖,三年之内如果想赎回,我愿原价回售与兄台,如果超过三年,我便有自主权,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谢琰一听立即眉飞色舞道:
“贤弟之言可当真?”
“当然了!而且地契也无需给我,暂时放在谢府即可,不过,你我二人需签订君子协议。”
“好!贤弟真是太好了!哎,能结识贤弟如此豪情之人,真是有幸!”谢琰万万没想到,如此轻松就解决了钱银的事,而且还不必动用地契,即便父亲查看也无需担心。
谢琰高兴之际就想凑过来与冯雁搂搂抱抱,不过冯雁很嫌弃的推开了,而是引导谢琰来了一个击掌。
二人接着又谈论了一会,冯雁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好奇问道:。
“瑗度兄,为何你会来到军营。”
“嘿嘿,家父让我熟悉军营,以待将来有用武之地。不过,主要是我自己要求前来,一来与贤弟相见,二来家父总是将我与堂兄作比较,斥我游手好闲,想我谢瑗度堂堂从三品官员,如何不能带兵杀敌?”谢琰自傲道。
“什么!从三品?我靠,你可真能拼爹!”冯雁气急败坏道。
看看别人,再看看自己,如今还是个六品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平爹?”谢琰哭笑不得,饶是厮混良久,但冯雁说的一些古怪词汇还是很难听懂。
“哎,兄台有个好父亲啊!”冯雁长叹。
谢琰略作惊讶这才想起冯雁的品级,遂安慰道:
“贤弟,勿要妄自菲薄,你乃神人降世,自有飞黄腾达的一天。”
“多谢仁兄抬爱,小弟纵想一展抱负,但在南晋朝怕是很难喽。”冯雁沮丧道。
“贤弟,不如为兄举荐你去朝中任职可好?不过……不过万一我来军营任职,你又去了朝堂,岂不又要相错而过?”谢琰开始犯愁。
“多谢兄台美意,我还是安心做我的六品司马吧。”冯雁苦笑摇头,连那个山寨小兵丁三水都成了水军六品都尉,与自己这个二当家一个级别,说出去让人笑话。
山寨的等级:二寨主、队主、排长、什长、伍长、小卒。
冯雁板着指头算了一下,差了六个等级,可如今,六品都尉与六品司马,平级!
“做土匪更有前途!”这是冯雁对自己的评价。
不一会,张大壮跑来通知冯雁,诸位大人要观看演练,冯雁只好结束了会谈与谢琰相随去往练兵场……
目前军营已经开始进行兵器练习和阵型演练,练兵场内分几大区域,分别进行射箭、长短刀、长枪、马槊等兵器练习以及体能训练与马战。
不过,今日为了给谢安等人观看,兵器练习与体能练习暂时停了下来,直接由冯雁带领五千精骑进行战术演练。
练兵场虽说很大,但是骑兵如果开始演练,便显得局促了,只能让其他将士暂时让出场地。
一声军号响起,冯雁率领二千五百名骑沿着练兵场由西向东冲杀过去,另两千五百骑兵扮演敌军也冲杀过来。冯雁这支骑兵在双方距离百米时突然分成两队向两侧散开,同时拿出木箭矢激射而出,待“敌军”反应过来向两支骑兵分而进攻时,冯雁率队向两侧逃离而去,一个迂回再次骑行而归用箭矢攻击,然后再次逃离。
此时,刘季武跑到观战处对谢安等人高声宣道:
“禀各位大人,此乃蒙古歹战术,近敌不冲锋,而是围绕敌阵抛射,若敌前进则撤退,敌人停则继续抛射,使其疲于应付,最后冲杀之。”
冯雁带队回到原地,然后继续冲杀过去,依旧如上一段演习,到了近处分开队形直插“敌军”两翼薄弱处,“敌军”被冲击,队形立即凌乱起来,只是不少人受到撞击纷纷跌落马下。
这支五千骑兵是冯雁从广陵军营挑选出来的精锐,已经多次真刀真枪的演练,更多次参与实战,知道如何保护自己。首先内衬厚衣外套盔甲,脖颈、关节、面部、心脏等关键部位垫加护垫。饶是如此,每次演习之时也会有伤亡情况。但,不经过真实演练,队伍是强大不起来的。
谢安、王献之、谢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