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爹爹已经赴约刘老前辈的金盆洗手大会,正在这里等我们呢?”岳灵珊肯定的说道。
楚风轻笑道,“因为金盆洗手大会,不管是跟他攀交情,还是去找他寻仇的,如今大半个江湖都聚在这里,或许林公子可请群雄主持为你公道。”
“这……”
林平之想到福威镖局事发后,满天下寻找辟邪剑谱,大肆搜捕他的所谓好汉,心头不由悲凉,只盼那岳先生不是浪得虚名,纵使对他有所图谋,也至少让他能够一剑杀了余沧海那狗贼。
不一会儿,还没等林平之开口,想办法求拜入岳不群的门下,一群人就从楼下,一窝蜂挤了上来。
为首是一名老者。
他推开门瞧了林平之和楚风一样,目光盯着岳灵珊,低声道,“小师妹,你们总算是赶过来了。”
岳灵珊摇了摇头道,“二师兄,怎么不见我爹爹呢?”
“刘老前辈府中人满为患,已经挤不下,师父先让我们在外面住着,他老人家正在刘府当中做客呢。”劳德诺轻轻一笑,目光忽然瞧向楚风和林平之,上前一步道,“林公子,你的事情师父已经知道啦!还请稍安勿燥,勿要打扰刘老前辈的金盆洗手大会。还有,旁边这位楚公子……”
“不知道岳掌门有什么吩咐?”楚风满脸戏谑的瞧去。
劳德诺笑着摇头道,“师父说,你的来意,他已经知道一二。也请稍安勿燥,等回华山,只要楚公子能通过华山派的考校,些许武功不足挂齿。”
“他怎么会知道……”
楚风心中不解,豁然想到半截辟邪剑谱,岳不群在原著虽然看似不强,却是因为作者的描写不对所致,作为五岳剑派第二高手,岳不群怎么可能弱小,若非紫霞神功这类武功,需要大量时间去积累,岳不群还在中年,还差十几年的火候,或许作为五岳剑派第一人,也不是不可能。
他得到辟邪剑谱,即使少了半截,也必然已经看出其中精要,知道这武功有大隐患。于是往后推测,看出自己准备改换根基的打算,也不困难。
不过,岳不群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甚至猜到他的打算,谁算计谁还尤为可知呢。
看着楚风眼里的惊讶,岳灵珊颇为自豪的说道,“爹爹可是熟读四书五经,道藏佛典,智慧过人,你心里想的什么,不见面也能够猜的出来。”
“是吗?”
楚风笑而不语,斜眼瞧向劳德诺身后,那几个怪模怪样,做脚夫打扮的,手拿算盘的,肩头蹲着个小猴儿,似耍猴的,岳不群不过是略有心计和行动力,至于智慧过人……如果他真的智慧过人的话,他的弟子就不会死酒鬼、耍猴这样不务正业,而是为了华山派的崛起,奋发上进。
岳灵珊略带薄怒,看向自己一群师兄。不等开口,那耍猴的就笑道,“小师妹,怎么一见面就生气了?”
“哼,对了,六师兄,怎么不见大师兄?”岳灵珊在一群人里一看,少了一股酒气,却是少了一个。
耍猴的笑道,“大师兄啊。大师兄有事,我们昨天就跟大师兄在衡阳分手了,他叫我们先过来。这会儿多半他酒也醒了,明后天就能够赶回来。”
“又喝酒了,怎么这时候还喝酒?误了大事怎么向爹爹交代!”岳灵珊皱眉道。
不过还不等她细问,楼下就来了一队手持长剑的尼姑,把客栈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是一个老尼,气势汹汹的大喊道,“令狐冲呢?你们华山派的令狐冲去哪儿了?快叫他出来!”
那老尼脾气火爆无比,这一番作态,让人措手不及。
劳德诺自然认识老尼,解释道,“这是恒山派的定逸师太,为人嫉恶如仇,或许是有什么误会吧。”
“哼!”
岳灵珊脸上不满,但是面对长辈,也不敢随意轻慢。
楚风轻笑道,“能够惹出这场面,让一派之长者暴跳如雷,你们那好酒的大师兄,可真是不一般。”
“哼。”
岳灵珊又哼一声,仿佛没有听到这话,下楼去见礼了。
定逸师太兴师动众而来,自然不可能就这样轻易褪去,反怒道,“你们华山派还真是越来越不像样,弟子做出这等惊天的丑事,你们居然还若无其事。今日就让我替岳师兄代为管教管教。”
定逸师太虽然脾气不怎么样,但是人品和信誉却没有任何瑕疵,不可能信口胡言。劳德诺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急忙请罪,“不知道大师兄做了什么,若有什么不当,还请师叔恕罪!”
“令狐冲……”
定逸师太怒不可遏,怒气冲冲的脸微微顿了一下,重重的冷哼一声,“令狐冲在衡阳和万里独行的大淫贼田伯光,将我徒儿仪琳给掳走了!”
“什!什!什么!大师兄,他跟田伯光将依琳师妹掳走了!”
众人难以置信,田伯光是那淫贼做出这种事情,也不难理解,可谓是久负盛名,人人得而诛之,但是令狐冲虽然嗜酒如命,可也是堂堂正正的君子,从未做过任何违背侠义的事情。
整个客栈吃酒的汉子议论纷纷,华山派一行人也被雷得外焦里嫩,不可思议,急忙为令狐冲开脱。
定逸师太都已经到了这份上,自然是有真凭实据,看着华山派弟子避实就虚,不由勃然大怒,“你们华山派令狐冲抓住依琳,又不是我恒山派一人看见,难道你们还要抵赖下去吗?”
一股强烈的杀意,从定逸师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