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烽不肯死心,立即叫人将送信人叫了过来。
大半夜的被叫过来的送信人脸上还有些倦意,前两天连日奔波,这两日也总被叫来问话,实在是没有休息好。
“我再问你一遍,这封信,是不是一直在你身上?从未有人拿走过?”覃烽看着来人,冷冷开口。
送信人摇头,“没有。”
那夜即便他被打晕了,却也仅仅是一个多时辰。
而且他们分明说这信件的信封是特殊制作的,当初告诉他,其实也是防止他打开。
既然这么难以还原,他不相信会有人拿走。
况且那人拿走的是他的佩剑。
那佩剑可几乎是他全部家当换来的,真的让他肉疼。
可这些事情,他一个字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