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琉禹先笑,笑着笑着笑着开始哽咽,最后眼泪吧嗒掉在手背上,阴思慕才意识到出问题了。
她蹲在寂琉禹面前,握着他的手,温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还哭了?”
寂琉禹抬起头,想找阴思慕诉苦,但为不听话,先朝阴思慕打了个酒膈,刺鼻的酒精味,毫无征兆的扑面而来,被阴思慕吸进去,胃里犯恶心,捂着鼻,强忍了下去:“寂琉禹,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不多,二十四瓶。”
阴思慕睁大眼睛,二十四瓶还不多?
还没等阴思慕训斥呢,寂琉禹就先问:“慕慕,我要是跟齐俢瑞离了,你说行吗?”
“离了?”阴思慕诧异,他们两个不比其他人,结婚不容易,离婚也不简单,但既然要离婚,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他外面有人了吗?”阴思慕想不到其他的问题,干脆就这么问。
寂琉禹耷拉着脑袋,摇头,“没有,但比外面有人更恐怖。我原本以为他温柔稳重,其实,他残忍暴躁。我受不了了!”
“是因为我吗?”看到他这个样子,阴思慕很自然而然的把问题的症结引到她身上。
寂琉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