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被惊得目瞪口呆。
这个芝麻官怎么还会有如朕亲临的令牌?
不行,他还得派人去告诉长公主。
面首们互相对视了一下,走了如此大一个威胁,肖潼若是不再回来,那便是极好!
肖潼跟着苏大人到了府衙,一直淡然儒雅的肖潼,在见到肖秀才的一刻,眼眶泛了红。
肖秀才嘴角翕动,眼中泪光闪闪。
两个月毫无音讯,他心中已认定,儿子很可能已经遇害,如今见到活生生的儿子,心中难免激动。
堂上的众人见了肖潼,皆是感慨不已。
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这长相除了桑旸,也没人能和他比了!难怪会被长公主抓了去,祁落暗暗摇了摇头。
“肖潼,你父亲苏秀才状告长公主掳了你,此事可属实?”苏大人正了正神色问道。
肖潼跪下深深一拜,“大人,此事句句属实,在两个月前,小民在路上偶遇长公主,长公主身边的侍卫,邀小民前去茶楼相叙。
小民虽自认为和长公主从不相识,但是既然公主相邀,小民便应邀前去。
谁知才到了茶楼,长公主便提议让小民做她的面首。”听到此时,众人一片哗然,这委实也是太不要脸了!
“小民乃堂堂正正的男子,何曾受过如此羞辱,小民摔了茶盏,便要离去。
谁知长公主的侍卫直接便将小民给擒了,绑到了公主府。”说到此少年的面色发红,表情也很是气愤。
少年咬了咬牙,顿了顿。
父亲如此大张旗鼓的前来衙门状告长公主,如若因为自己有所隐瞒,而让这个案子不了了之,必然得连累了父亲。
肖潼遂又说道,“在长公主府,长公主日日软磨硬泡,小民也未曾同意。
于是长公主便给小民的吃食里面下了春药,企图霸王硬上弓。
小民啃咬下了自己一块血肉,压下了药性,才没能遂了长公主的意。”一边说少年一边淡然撩起自己的衣袖,白玉般的手臂上,有一个狰狞的伤疤。
又是春药!!!长公主看来是常备这玩意啊!众人嘘声不断。
听到此,肖秀才的面色彻底变得铁青,他如此优秀的儿子,竟然被一个贱妇如此糟践。
“长公主便将我锁在了院落内,派人替我治了伤口。
之后长公主还曾数次……衣裳不整,半夜前来骚扰小民,小民皆不为所动,也就一直未能遂了长公主的意。”少年越说眼中冷芒越盛。
“月前长公主外出后,一直还未曾回来,小民才得了半月的安稳。大人,长公主此作为有违国法,不合伦常。
现如今肖潼已出了公主府,自当自己领命状告长公主,父亲年岁不小,且有家人需要相顾,还请大人准许小民重书状纸。”
肖童开了口,不疾不徐说的慎重非常。
状告长公主比登天还难,肖秀才自知儿子是要为自己担下重担。
“大人!”肖秀才正待出言阻止。
肖潼便道:“大人,子自当干父之蛊!还请大人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