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鼻尖不断传来景逸身上独有的气味,腰间的大手搂的紧紧的。
白灵不自在的抬起头,‘景逸,现在是回家吗’
景逸充满磁性的声音,淡淡回了句,‘恩’
‘孩子们还好吗’
‘挺好的,奶娘已经哄着睡着了’
‘恩’
闪电白绒绒的小脑袋,不停的在白灵怀里拱。
景逸皱着眉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伸出手,把闪电从白灵怀里扯出来,抛出一条弧线,扔在地上。
靠近地面的时候,闪电来了个漂亮的回转,安稳的掉落在地上,甩了甩帅气的狼头。
迈着小短腿,紧紧跟在景逸的马后,跑的气喘吁吁。
顾君昊见转,夹了夹马腹,停了下来,伸出手揪住闪电,‘有没有兴趣,共乘一匹马’
闪电欢快的叫了声,跳到顾君昊的怀里。
士兵们踏着整齐的步伐,沿路去抓那几个人贩子。
卢飞见到有人过来了,流下两条心酸泪,嘶哑着喊道,‘救命啊,救救我’
士兵们听到声音,把卢飞解救了出来。
卢飞痛哭流涕,‘谢谢,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士兵们面无表情盯着地上的卢飞。
卢飞感受到四周不通寻常的气息,抬起头,仔细看了看不远处的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身穿黑色盔甲的士兵,在月色的照耀下,更让人压抑,卢飞吞了吞口水,‘军爷,谢谢救命之恩,恩情来日再报’,说完,转过身想跑。
士兵们拧起卢飞的衣领,‘谁说你可以走了’
‘军爷饶命啊,小的是好人’
‘是不是好人,和县老爷去说’
旁边的几个士兵,动作迅速的拿出绳子,把卢飞给绑了。
士兵按着卢飞,继续往前。
躺在屋顶上,半死不活的伍德水,不停的呻吟,见到下面的人影,奋力的张开嘴,‘救命’
士兵是景逸手下的铁骑军,是战场上的虎狼之师,很快听到了不远处微弱的声音,齐齐抬起头。
屋顶上的伍德水被救了下来。
伍德水张开那张没有门牙的嘴,‘谢谢,谢谢’
士兵二话不说,把伍德水也绑了。
伍德水一头雾水,‘你们为什么要绑我’
没有人理会他,后面传来了卢飞的声音,‘大哥’
伍德水看到同样被五花大绑的卢飞,便知道他们做的事,败露了,两人靠在一起,互相哭诉着。
经过一晚上的寻找,士兵们没有找到林宇的身影,便打道回府,把两人送去了官府。
林宇被河水冲到了下游的村里,被村里的村民救了起来,因为他们干的是见不到光的事情,怕被人认出来,还没有康复,便回到了城里。
刚进城门口,便听到村民们在讨论,今天县老爷开堂审理案件。
‘是什么样的案件,哪家的牛没拴住,又跑到别人家的地里,把庄稼给糟蹋了’
‘不是’
‘谁家汉子偷了别人家小媳妇的肚兜’
‘不是,不是’
林宇竖起耳朵,偷偷旁听,希望能听到点有用的消息。
‘说是抓到了两个拍花子’
林宇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村民中传来一道愤怒的声音,‘这些人就该千刀万剐’
林宇紧张的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过身急匆匆走到衙门口,拨开人群,见到伍伍德水和卢飞被衙役按在凳子上,打板子,里面不断传来两人的惨叫声和求饶声。
没一会,衙役拖着丁彪来到衙门,‘大人,犯人已抓捕归案’
丁彪见到凳子上,血迹斑斑的俩人,双腿不停的颤抖,跪在地上不停求饶,‘大人,小的是冤枉的,小的不认识他俩’
县官拍了拍手上的惊堂木,‘我什么时候说你认识他们俩了’
丁彪转了转眼珠,‘我这不是被吓的吗?误会,误会’
‘哼,是不是误会,你心里清楚,老实交代你犯下的事’
丁彪头磕在地上,‘大人明鉴,小的就是普通老百姓,什么事也没犯’
县官转过头,轻轻看了眼角落里的夜一。
夜一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下的丁彪。
县官擦了擦额角的汗,拍了下手里的惊堂木,‘看来你是不打不会招了,来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扳’
‘大人,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啊’
衙役把丁彪按在凳子上,提起木板狠狠的打。
一扳子下去,疼的丁彪直抽抽,右手翘起兰花指,嗲声嗲气说道,‘大人,好疼啊’
身边的人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县官惊的掉了手里的笔,伸出手指着丁彪,‘打,给我狠狠打’
衙役又一扳子下去,丁彪嘴里发出‘嗷’的一声,成功把衙门的衙役恶心到了。
衙役提起手里的板子,边打边恶狠狠说道,‘我让你娘娘腔,我让你不好好说话’
旁边的难兄难弟,吃惊的看着这一幕,伍德水推了推身边的卢飞,‘这还是我们认识的丁彪吗’
卢飞擦了擦眼睛,‘确实是丁彪啊’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副德行了’
‘难道他以前是装的’
两人头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问号。
伍德水嫌弃的转过头,‘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们是在戏院认识的’
伍德水看了眼丁彪翘起的兰花指,‘你们俩人一起唱戏’
‘不是,是听戏’
打完板子后,丁彪被衙役扔在地上。
县官问道,‘你招还是不招’
丁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