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上去就很疼,他却没有任何表情,从身体里退出来的钢筋上沾满了他的献血。
他不能免疫这种痛苦。
每一次受伤,每一次死亡,那种能把人逼疯的感触他都真切的感受着。
如果不是早已丧失了理性,他大概已经疯掉了。
左胸口的伤势开始慢慢愈合,所以宁子衡在确定了方向后,就一瘸一拐的往那个方向走去。
剩下的就是等断腿和肋骨自己长回去就好了。
惧怕的死亡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痛苦与追寻救赎的道路。
“为什么要和我说出‘活下去’这样残忍的话啊……”
少年喃喃着,却没有停下来。
这还真是充满残忍的希望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