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安乐郡主一脸的不甘心,可是看到奶嬷嬷不停地眨眼,也反映过来事情的严重性。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做回自己的位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气地,将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茶水四溅。
“这是什么破东西也敢端来给本郡主,看你们这些人是不想活了。下贱胚子,看不清自己的身份,真该死!”
安乐郡主一个人唱着独角戏直桑骂槐。
林妙雪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后迈步而入,走进了老夫人的寝室。
“祖母,怎么样!”
向晚一脸疲倦的摇了摇头,“药已经喝进去了,不出意外两个时辰后就会醒来,只不过……”
就算是醒来又如何?
事情没有解决,到时候还会闹个不停。
林妙雪自然也明白这点,走到了老夫人面前。
她自然而然的蹲在床边,用手抚摸着老夫人,那满头华发,“祖母对不起,让您受委屈了,您快点醒来吧,孙女会将所有的麻烦全部解决掉的!”
室内寂静无声,只能够听到床上那均匀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林妙雪转身走了出去。
大厅内,众人仍未离开。
林妙雪站在中间向各位长辈行礼,“雪儿是晚辈,有些话不方便说,可是到如今确实不说不行!”
“我知道许多人不满祖母给我的嫁妆,可是我想问问各位长辈,可还记得我母亲的嫁妆!”
林妙雪话一出口,在场的长辈面红耳赤。
尤其是林温,老夫人这次晕倒,原本就是自家儿媳呢,现在又提出了弟媳的嫁妆之事。
哎!
家门不幸。
林妙雪母亲是高家嫡女,备受宠爱,当年也是十里红妆。
只可惜嫁过来的第二年,林家便遭遇大难,无奈之下动用了林妙雪母亲的嫁妆。
因为这件事情并不光彩,所以只有长辈知道,而小辈却是一无所知。
刘云自然也是知情者之一,但是却不以为然。
她看到这种人沉默不语,看向了儿媳妇。
安乐郡主果然不负所望,满脸不屑地开口,“哼!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些东西可都是后来置办的,我怎么不知道是你母亲的嫁妆。尤其是那些田地庄子,可都是近几年才买的。”
安乐郡主看似嚣张跋扈,但也不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她早就已经调查清楚了,嫁妆单子上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老夫人亲自准备。
甚至有一些事来到京城搜罗的。
“郡主调查的倒是清楚!那不知郡主可否知道我母亲当年的嫁妆都去了哪里!”
失望!
彻头彻尾的失望。
林妙雪在听到安乐郡主的话时,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将视线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林温她的大伯父,坐在那里满脸为难,而刘云则是幸灾乐祸。
看得出来这一场大戏是准备了许久,而且大方虽然并未全部开口,但是已经默默的站在了一条战线上。
而自己的亲生父亲林斌……
算了,不提也罢。
林妙雪既然把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安乐郡主虽然心里不服,但是在奶嬷嬷的提醒下,不在从锋陷阵。
老夫人再一次晕倒,引起了所有人的重视。
林妙雪知道自己不可能时时刻刻的守在老夫人身边,于是来到了三房。
并且将心里面的想法说了出来。
“雪儿,你……”向晚一脸的不敢置信,过了许久才试探性的说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是呀,古语有云,父母在不分家。林家,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也是靠大家齐心合力!”
林浩听到自家侄女的话,也是一脸的不赞同。
“知道在三叔,三婶眼中,我的想法有些惊世骇俗,有违伦常!可是如果再这样走下去的话,林家还有没有,明天真的说不准!”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自然不可能藏着掖着。
林妙雪将袖子里面的资料交给了林浩夫妻二人。
“这……”林浩看了后吓得瞪大眼睛,双手有些颤抖,但仍然不死心的说道,“只是交个朋友而已,也许并不会被定义为三皇子党!”
“三叔如果这样想就太幼稚了!古往今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堂哥那里我已经劝过许多回了,只可惜……”
林煜是个野心勃勃。
自认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而历年来参加科举,却屡试不第。
他已经将不堪的过去当做是上天的磨难,认为三皇子是他的伯乐,而且也是唯一的机会。
林温虽然没有经历过官场,但也是走南闯北见识宽广的人。
他见过太多的富豪之家,因为参与的皇子之间的事情满门抄斩。
想到一家人被五门斩首的场景……
吓得瑟瑟发抖的同时,他很快下定了决心,“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我一定会帮你,但是你为什么不和你父亲说!”
“是呀!”
为什么不和父亲说?
向晚也是一头雾水。
不过他是一个女人,很快反应过来,推了一下林浩,然后一脸慈爱的看着林妙雪,“茹儿,知道你们父女两个人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是血脉亲情是骗不了人的!”
“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是却强求不得。这件事情我会在出嫁之前与祖母商量,至于其他事情,还要请三叔配合我!”
“好,如果事情真的像你说的那么严重,那么分家势在必行。”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