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这些事情都是清湖安排的,现在出了差错却要放在我家主子身上!”
宁泽因为刚刚的事情怒视着白然。
林安垂下眼眸,大声说道,“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好了,都去忙吧!”
东兴二皇子的事情,暂时可以松一口气。
林安每日奔波于军营和林妙雪小院之间。
他每天披星戴月,林妙雪十分不忍,主动提出,“我这边有人照顾,你这样……”太辛苦了。
“对于我而言,你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林安不以为然,觉得为了妻子孩子做什么都甘之如饴。
林妙雪说不过他,也只能随他去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虽然远在千里之外,但凤凰城的人也一直在关注着京城的局势。
林妙雪的是被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凤凰城也慢慢的掀起流言。
林安趁着天还没亮,回到军营之中,感受到许多异样的目光。
或震惊,或惊讶,或嘲讽。
林安回到书房,目光犀利无比。
宁泽硬着头皮解释,“京城的事情已经传过来了!现在情况对我们很不利!”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林安身为一军主将,在外征战,后院起火,这事情看似私事,但是却影响了林安在军队中的威严。
“看来有人又要不安分了!”
一语中的!
下午操练时,林安见士兵,动作闲散,直接发众人加练。
“将军,我们不服,我们来到这边是保家卫国,征战杀场的,每日在这里像个娘们儿一样嘿嘿哈哈的练着有什么意思!”
“可不是吗?我们可都是纯老爷们儿,顶天立地,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保护家中的妻儿,保家卫国,将军来到这里,就一直让我们缩在这个壳子里,咱们练战场是什么样还没看见呢?”
“知道你年轻,我们也不为难,若是您真的没有胆量征战沙场,那就请退位让闲,说不定及时赶回去,夫人也能回心转意……”
最后一个人话音未落,低下哈哈大笑。
都是军营里的糙汉子,平日里荤话不多。
林安对前几句话并未在意听到有人提到林妙雪,深邃的眼眸仿佛是一个漩涡,要将人吸进去一样。
他迈着修长的腿上前一步,“保家卫国就凭你们?”
讥讽的目光毫不掩饰。
他双眸睥睨一切,仿佛眼前的人都是蝼蚁般的存在一样。
这**裸的蔑视,有血性的人都受不了。
一个身高八尺大汉高声说道,“哼,爷觉得你就是个懦夫,明明是带军打仗,却每日都缩在这凤凰城里不敢出去,我……”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竟然敢说我家主子不知所谓,既然你不服,那咱们就练练!”
林安还没开口,一个桀骜不驯的声音先响起。
宁泽翻了个白眼,看着骄傲的像只孔雀一样的白然,流里流气的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
“这是龙谭虎雪吗?来不得,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命!”白然不屑的扫了一眼宁泽,然后将一封信丢给林安。
他大剌剌地走到大汉面前,“这身上的肉不错,就不知道中不中用,来比划比划吧!”
“你……”
“你什么你,一个大男人就知道像个娘们一样在这里骂嘴,就说练不练吧!”
白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大汉恼羞成怒,拳头像个铁锤一样砸了过去。
“哼,就这两下子!”白然动也没动,眼见着拳头要砸在脸上,他迅速出手抓住了大汉的手腕,然后一用力便听到咔嚓一声!
“啊!”
大汉尖叫着,疼的满头大汗。
白然则一脸镇定,随后看一下其他人,“这个人中看不中用,怎么样?你们还有不服的吗?”
一招便捏碎了人的胳膊。
就算心里不服,又有谁敢说出来。
白然看得到了威慑的效果,便觉得无趣,直接转身离开。
宁泽看了看林安,追了上去,“你知不知道坏了主子的计划?”
“什么计划,是不是又拐弯抹角的想要收服人心,我说你们也不嫌麻烦,在这战场之上,没有什么不是武力不能解决的。”
对方不服揍一顿。
一顿不服揍两顿。
总而言之,揍到服为止。
“朽木不可雕也!”宁泽气得想打人。
“哼!不要在小爷面前拽,因为你还不够资格!”
白然昂首挺胸,傲慢的抬高下,把众目睽睽之下离开。
林妙雪看到他一脸得意的回来,笑了笑,“心里的怒火消了吗?”
“姐姐!”白然被人看穿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是捣了一个小乱,无伤大雅。”
“那就好,心里有气总会影响身体,发泄出来也好!”
林妙雪知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当然不会指责。
京城。
皇上很快就收到消息,知道林安以暴制暴制服了手底下的人。
他眼神晦暗不明,令人看不清情绪。
过了好一会,他悠悠的叹气。
“此一时,彼一时,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监军的事……”要再次提出来了。
第二日朝堂之上,皇上刚一说完,底下一片哗然。
“陛下不可!监军一职,早已在先帝之时就已废除掉,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是战场上瞬息万变,万不可重蹈覆辙!”
“臣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