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言情总裁>九儿的芦笙>第一百二十五章一书一人生

这是建村至今,三百多年来发生的第一桩大事。

后来的事,是听村治保主任苟富贵说的。

吴有前骑着摩托车,先来到了嘎纳河边,下河洗了个澡。

把身上,衣裳上血液冲洗的干干净净。

又到商店里买了身新衣服,再买了二斤软桃酥,拎回家送给老奶奶吃。

吴有前告诉奶奶,他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打工,要几年才能回来。

他又来到了镇上,把积攒的零钱和存折交给哥哥,才挥泪去了派出所。

后来呢?后来吴有前被判了安乐死。

临死前,吴有前提了个请求,把眼角膜,心,肝,肺都捐了出来,捐给那些需要的人。

那天,有很多人目睹了整个过程。

他们说吴有前死的无声无息,好像一株稗草,一只小小的虫子。

打了针的吴有前,头一聋拉,进入了深度睡眠,静静的去了一个没有纷争,人人安居乐业的世界。

大水缸吓成了神经病,成天手舞足蹈地乱嚷乱骂,到处乱跑。

半个月以后,在鲤鱼背,大水缸滑下了悬崖,摔死了。

谭四海一家只剩谭大江了。

那天谭大江进了五指山采蘑菇。

那天也真奇怪。

谭大江找着找着,不免精神恍恍惚惚。

他看到一朵小小的蘑菇。

谭大江急忙拨开厚厚的松针,树叶,这朵小小的蘑菇,被风一吹,竟越长越大。

谭大江惊疑不定,犹豫了一下,还是拔掉了蘑菇。

奇了怪了,只见蘑菇拔掉的地方,冒出一股清泉。

那泉水先是清的透亮,再是如鲜血一般红彤彤的,继而发紫……

喷了四,五分钟,泉水停了,从里面钻出一条小蛇来,五彩斑斓,长着四只脚,好像一只拉长了的壁虎。

那四脚蛇左盼右顾,看了一眼天空,又啜了几口泉水,竟又长长了数倍。

它伸了伸后腿,从那腐烂的枯枝败叶之下,渐渐渐的凝聚成了一团黑云。

黑云越来越浓,托着那蛇,竟升腾而去。

整个森林里一丝风也没有,往日喧闹的鸟雀也不见了踪影。

一切静悄悄的,死一般的寂静。

谭大江汗流满面,心呯呯直跳,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几疑作梦。

一丝阳光挤过枝叶间的缝隙钻下来,那四脚蛇竟反射出黑色的光芒,蛇随云起,越升越高。

一枝粗大的树枝横在了蛇的上空。

那蛇,轻轻的一甩尾巴,“咯嚓”一声,那树枝应声而动,砸向谭大江的脑袋。

谭大江瞬间清醒,猛地一闪。

再看那蛇,己了无踪影,再看喷泉,己完好如初。

只有一股白色的雾气从地上冉冉升起。

忽然间,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直刺大地。

豆大的雨点啪啪地拍了下来。

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

谭大江急忙朝山下窜。

山顶上雨声阵阵,山腰却未见一颗雨滴。

依旧暑热难挡,灰尘漫天。

谭大江垂头丧气地垮着空筐下了山。

目睹此事,谭大江似有所悟。

三天过后,谭大江从凌云渡消失了。

他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若干年后,一个凌云渡的后崽去了终南山办事,在山顶见一隐居者,通过询问,才知是看破红尘的谭大江在此修行。

九儿盼望着和吴有前入洞房。

在九儿民宿的最东头那一间,便是九儿预留的婚房。

喜被已经码在了床上,整整八双被子。

小两口要想发,嫁妆就得带个八。

清一色的杭州丝绸缎面,最上面的一双是红色缎面,配上金线构筑的荷花,还有两只大红鸳鸯,喜庆极了。

桌子上还放着红纸剪的大红喜字。

九儿大哭了一场,把喜被,大红喜字,还有红色的嫁衣……都扔进了衣柜里。

九儿哭的昏天黑地,难道这就是宿命,造化弄人。

村里又响起了白虎的传说,女人的前世是白虎,不知祸害了多少人?

虽然今世修成了人,但祸心不改,变着法子取人性命,增加自己的修行。

它们只有幻成美女,引诱男子,实行阴阳互补,再辅识日月之精华,而达到灵魂的升华,进入仙界。

有时九儿也很惶恐,难道传说是真的吗?

为什么自己的丈夫会连遭厄运?

吴有前的死,令九儿身心疲惫,痛不欲生。

大半年的光阴,九儿晕晕沉沉,浑身无力。

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又捡查不出毛病,九儿就象行尸走肉,浑浑噩噩地过着。

写到这儿,笔者对九儿也十分同情。

今天下午,作者难过的只吃了四个馒头,一碗稀粥。

放下碗筷,笔者又码起字来。

深秋的静,死一般的寂静。

四周是浓黑的夜,像铅一样压着笔者,他的本意是九儿和疯子王天保结合。

九儿画画有天资,疯子王天保又是御画传人。

两人经过努力,活成了普通人甲乙丙丁,在山野小镇经营一间小小的画室,了此一生。

笔者的窗户旁有棵碗口粗的桂花树,青技翠叶间,一簇一簇的,微黄而又洁白的桂花点缀其间。

醉了的蜜蜂便常常在窗户旁翩翩起舞。

桂花真香啊!

笔者深深吸了一口,沁人心脾。

忽然,只见电脑的文字旋转起来,越旋越快,最终聚成了一个焦点。

焦点又慢慢地变大,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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