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她的推测应该没错了。
她道:“你带我去。”
跟着女子上了二楼,入眼就是一片葱绿,四边都摆满了花草,当中搭了一个荫架。
整个二楼竟然都是露天的。
有个穿墨袍的男子坐在她的正前方,听见有人来了,也没回头,仍旧自顾自的坐着。
傅晏清只看他的背影,也能看出这人的身份,正是叶淮止。
她毫不在意的走过去,坐在他身旁唯一的一张椅子上,道:“不是让你回去休息吗?怎么跑这来了?”
叶淮止端着一杯茶,抿了一口,道:“这话该我问你。”
傅晏清道:“我来这是有事,你来这除了有事,还可以寻花问柳。”
叶淮止闻言,一向从容不迫的人,居然被茶水呛着了,他看着傅晏清道:“你就这么想我的?”
傅晏清挑了挑眉,捧着脸,道:“本来是想这么想的,但我又仔细想了想,偌大的都梁,有哪朵花能比过我?”
叶淮止笑出了声,伸出手来掐她的脸,道:“你还知不知羞?”
傅晏清打开他的手,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来缇南干什么?”
叶淮止收回手,端坐在椅子上,道:“为商帮一事。”
傅晏清又瘫在椅子上,道:“那我今儿算是白跑一趟了,你都打算帮忙了。”
叶淮止笑,道:“没白跑。”
他道:“知道我为什么选这里吗?这里是缇南向西,视野最开阔的地方。”
傅晏清看了一眼前方,发现果然如他所说,西边都是些民居,自然不会像酒楼这样,建个两三层的。因此站着高处望去,还能看见远处的青山。
他闭了眼,也像傅晏清一样瘫在椅子上,语气有些疲惫:“现在正值日落,傅晏清,陪我坐一会,看看日落。”
傅晏清没答话,如他所说,安静的欣赏缇南的日落。
她不知叶淮止是否真的对原主有情,若真的有,那么她的出现,不止占了原主的身份,也占了原本属于原主的爱情。
傅晏清心中苦笑,她又何尝愿意?
她在现代也有牵挂的人,虽说那人不一定稀罕她的牵挂,但至少骨肉相连,他死了,她也得去送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