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近日来进行的各种检查,我有理由认为这是一种严重的后遗症。”药剂师捋着花白的胡须,眼珠乱滚,“很遗憾,它无药可医,它不会导致更坏的结果,它只是疼。身为兄长,您需要好好照料佩兰先生,陪伴他,耐心地等待剧痛消解……喔,不,不一定会伴随终生,或许它会自愈,是的,我见过这种病人……”
好在文法学校在黄昏时分就会结束一天的课业,西利亚完全赶得及在病魔肆虐的夜间照料道文,这活儿只能他来做,其他仆人的手法很烂,道文会痛得更厉害——男仆维尔曾试图替西利亚分担这项工作,在道文头痛时端着温水与毛巾走进卧房进行头部按摩……倒霉的维尔,他几乎被道文从二楼扔出去。
“你绝对看不出来他头疼,我看他精神头十足,就是有点儿发疯。”维尔无精打采地向厨娘诉苦,“他撵我的时候,我以为他要把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