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唯有刚才的那句话,请您务必收回。”迪木卢多单膝跪在地上,拳头的攥的咯吱咯吱直响。唯有这件事情,是对他最大的污蔑,也是他永远也洗脱不掉的罪名,何况还是欲加之罪,他的内心被深深的刺痛了,因此,他第一次反驳了肯尼斯。
“哼。戳到了你的痛处是么?说是宣誓对我效忠。竟是一些屁话,实际上你就是一个被情欲所驱使的qín_shòu!”肯尼斯的话语变得更加恶毒了起来,索拉的失踪真的让他乱了方寸,而且。他本来应该召唤的应该是被韦伯偷走的伊斯坦布尔,所以看迪木卢多是怎么也看不顺眼的,毕竟伊斯坦布尔可是鼎鼎大名的征服王。
“肯尼斯…大人…为何…您就是不能明白…,我只是一心想要贯彻我的荣誉,只想和您一起为了荣誉而战…”这是迪木卢多的真心话,无论是芬恩还是肯尼斯,他只想在自己的君主身下,征战四方,然而。命运却一次次的捉弄于他。让他始终无法将自己的信念贯彻到底,被人误会,被人误解,以前是,现在仍旧是。这种污蔑和误解,实在让人难以承受。
“少跟我尽说漂亮话了给我认清你自己的身份,你只不过是借助魔术师手段才得以留在人世的亡灵,竟然敢教训你的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肯尼斯还没等迪木卢多的话语说完,就愤怒的将他打断,看到迪木卢多痛苦的表情,他倒是觉得心情畅快了不少。
“如果你不甘心,就用你那无上的荣誉来与我的令咒对抗试试,呵呵,做不到是吧,这才符合你这个傀儡的身份!”看到不反抗的迪木卢多,肯尼斯还以为他是被自己的令咒所吓倒了,其实按照迪木卢多的性格,如果他是敌人的话,这样的侮辱即便是一死,他也定要取下对方的项上人头,只是他实在太忠心了,背主这种事情,在他的内心里是比失去性命更加难以承受的事实。
“吾主…”迪木卢多叫了一声肯尼斯,低着头颅让肯尼斯不能完全看清楚他的表情。
“怎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肯尼斯高傲的昂着头,像是一个战胜了的公鸡,眼神轻蔑的扫视了一眼迪木卢多,英灵在他的眼里,是跟狗一样的存在,他才不相信,迪木卢多有勇气反驳他的命令,毕竟,令咒可是绝对的服从。
“不…不是这样的,…好像有什么人正在接近这里,其他的我们都已经接触过,这种气息,非常的陌生,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小丑王!”迪木卢多说完,提起了手中的两杆枪,或许只有全身心的投入战斗,才能让他忘却现在的这诸多痛苦和侮辱吧。
冬木大桥的战斗已经结束,冬木市的所有警察全都沉寂了下去,街上很难再听到警笛声响了,所有人的脸上都挂满了悲哀和沉重,与两天前的不同,那一次,他们愤慨,他们想要惩戒,想要报复,而这次,当人们满怀悲壮想与对手拼命的时候,所迎来的是一个更加疼痛的呃巴掌之后,人们开始变的乖了起来,然后听凭命运的安排,继续挣扎着苟活下去,原本的同仇敌忾,在慢慢的阡陌转移,开始希望下一次倒霉的不再是自己。
听起来这像是很嘲讽的言论和很悲哀的结论,但是无数次的历史变迁和岁月流逝证明着,这就是人类所追求的真理,曾经我们笑谈古人那种不敢与魔王对抗的勇气,宁可每月祭献美女供魔王吃掉,也很少有屠魔勇士站出来,然而,最简单的童话,往往诉说的就是最直白的真理,人类本来就是如此的可笑,因为…死亡是那样的恐怖那样的陌生而已。
当括所有人,总是有人愿意拿起武器反抗魔王,总是有人愿意将懦弱而又无助的人守候在自己的身后,尽管,他知道留给他的结局未必会好,未必会有任何的酬劳或者赞美,他们仍旧会义无返顾的选择去做,胜利了他们被称为救世主,失败了,他们不过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化作一个笑谈罢了,甚至连被谈论的资格都不会有,比如,昨天死掉的那个救世主是谁。那些突然来到的人又是谁?这些没有人去关心了,或许只有新闻偶尔会提及和报道,而在普通人的眼中,那只不过是昨日的故事,仅此而已。
而会去做这些的人,往往就穿着一身灰色的风衣,在他们之间穿梭而过。下颚因为精神的疲惫。还有几根参差不齐的胡须,配上那双忧郁的眼神,看起来更加的充满了男性的魅力,这种让人又心疼又不适阳刚之美的男子。不知道会让多少的女子魂牵梦绕,他叫做卫宫切嗣,一个比任何人都充满理想,却因此而又感到绝望的人。
他的梦想如此的单纯和简单,希望所有的人幸福美满,就是如此简单而已,每个少年都曾经在心里憧憬或是梦想过这样的事情,只是在了解了现实的残酷以后渐渐的放弃了曾经的幼稚,幸福是以代价换取的——每个孩子在长大以后。都会学会理解这番道理并且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但是他却不同,或者他比任何人都要愚蠢,亦或者他的脑袋里哪里出现了不正常,又或许,他属于那种身负不为凡人所能理解的天命。被称为“圣者”的男人。
“爱丽斯菲尔的身体已经开始渐渐的消失,甚至想要站起都会觉得有些困难了,这个时刻,让sabe守护她,也是实在迫不得已,尽管,你不得不这样的去做,可是你应该也会了解,在与小丑王交手之后,我们会丧失很大的战斗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