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浩然错愕地看着冷如霜,良久才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真的要跟我搓背?”
冷如霜一张粉脸更红了,加上油灯的灯火照耀,简直灿若桃花,扑闪着一双杏核眼,眼光中又是怜爱,又是羞涩,让蒋浩然顿时为之痴呆。冷如霜的眼光从蒋浩然的脸上飘过,旋即一低头,并不言语,伸出一双玉手,把住蒋浩然的手臂,将他推进了房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发簪,将一头青丝挽起,又两手相互推上衣袖,用低得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脱衣服!”
这声音对蒋浩然而言,就是一个冲锋的信号,几乎没用几秒钟,立即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却并不急着进木桶,反而一转身,低头望了一眼下面高昂着头的兄弟,一脸坏笑地望着冷如霜说道:“你们终于又见面了!”
冷如霜连忙娇羞地将目光平视,手却往蒋浩然的腰上摸去,吓得蒋浩然赶紧提腿跨进木桶里,溅起的水花顿时泼洒了冷如霜一身,冷如霜轻呼连连,旋即恨恨地将蒋浩然的头按在水里,使劲地抠起来,蒋浩然显然不想在这个上面浪费时间,两只手上上下下在自己身上飞快地游走了一遍,突然起身将冷如霜拦腰抱起,直接坐回桶里,好在木桶有够大,两个人在里面并不显得很拥挤,冷如霜已经浑身泡在了水里,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惊呼声,蒋浩然的嘴巴已经盖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冷如霜的手在他的胸口上无力地推了两把,随即不自觉地伸出了水面,环绕在蒋浩然的脖子上。
房间里热气升腾、水雾氤氲,两人的身影开始缥缈起来,不时的水花声,夹杂着兹兹**的声音,还有急促的呼吸音,甚至是牙齿的碰撞声,只把不大的空间里弄得顿时旖旎无限。
冷如霜一进木桶,蒋浩然就将他“善解人衣”的本领发挥到了极致,不时就从木桶里,丢出一件件湿漉漉的衣服。突然,冷如霜一声娇呼,一张泛红的粉脸仰面伸出木桶的边缘,一头长发随着发簪的落地,顿时倾泻如墨。顺着她如玉的长脖望去,一只如瓷如玉的、硕大的,白色球状物体半掩在水面,随着水波的荡漾,一颗相思红豆不时俏然而出。蒋浩然的头正埋在旁边疯狂地吸允着什么?
良久,蒋浩然身形一涨,头前后轻微摆动了一下,好像有一个挺腰的动作,冷如霜立即尖叫连连,一双手紧紧地抓着木桶的边缘,蒋浩然顿了顿,暂时停止了下面的动作,一只手在冷如霜的胸前摸抓着,突然扳住冷如霜的肩膀,大力往前一挺身,好像突破了什么样,在冷如霜的尖叫声中,开始有节奏地摆动着身子,随着节奏的加快,水面开始波涛汹涌起来,很快四溢而出,水雾更加浓了,带着水声啪啪的撞击音和冷如霜不时迭起的娇呼音,充斥着整个房间,良久,良久??????
子夜时分,指挥部外面的门突然被人擂得山响,熟睡中的蒋浩然立即被惊醒,看了一眼怀里带着甜甜浅笑,依然熟睡的冷如霜,轻轻地将她挪到一边,掀开被子匆匆地下床,慌乱地穿起衣服出门。
他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可能是前方传来了什么消息,急促的敲门声,让他心里莫名地生出一丝忐忑,虽然这个时候,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但只觉告诉他,是庄富国来电了,而且不是什么好消息!
随着蒋浩然打开门,一个参谋手里拿着一份电文,立即就挺身敬礼,不待他开口,蒋浩然直接从他手里扯过电文,紧张地看了起来,一张脸顿时就变得凝重,甚至还带着丝丝绝望的神情。
一切如他所料,电文是庄富国发来的,随着薛岳大军进入修水,日军即刻停止对修水的攻击,一小部分退回武宁,大部分日军连夜赶往奉新方向,薛岳的部队并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出兵阻止的迹象。
蒋浩然朝参谋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慢慢地转身,步履艰难地走了几步,重重地坐在了指挥部的桌子前,拿起桌子上的一包烟,一下抖了三四根出来,蒋浩然捡起一根叼在嘴巴上,连擦了三根火柴都没有擦燃,气恼地将火柴一丢,随即将嘴巴上的香烟也砸在了地上,手肘撑在桌子上,双手抱着头,半天没有反应。
“浩然!怎么了!”冷如霜裹着一床毛毯出现在蒋浩然的身后,轻松地问道。蒋浩然并不轻盈的动作以及将她惊醒,而已经泡在水里的衣服,自然没法再往身上穿,搞得她只好这样狼狈地出门。
蒋浩然抬起头望着她,露出了一丝苦笑,随即将庄富国传来的电文,推到了桌子的边缘,冷如霜急忙上前,一目十行地看着,随即惊呼道:“啊!他真的这么做了,那我们岂不是??????浩然,跟薛岳发份电文,求求他阻止日军一下吧,从他还跟你留下了一个师来看,他还是想帮你的,在民族大义面前,我相信他会重新选择的!”
蒋浩然一瘪嘴,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吧!他要真想,或者说真敢帮我们,他早就出手了,他是**将领里为数不多的,有正义感、有民族节气的将军,出于对他的敬仰,就不去为难他了!只要他不撤兵,也许日军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对高安增兵,对我们的北面发起攻击,先对付对付,看看明天的局势如何在作打算吧?”
冷如霜叹息了一声,眼神中透着一丝落寞,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蒋浩然却淡然一笑,起身将她涌进了怀里,一只手就从毛毯的边缘插了进去,随即就对着她耳边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