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微微的怀疑,杨锐缓缓的咀嚼起来。
而在两排牙齿汇合的瞬间,一股浓浓的米浆,从米粒中被挤了出来。
****了?
****的米饭?
杨锐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受到了冲击。
米饭怎么可能****?
我以前吃的难道都是假米饭吗?
成熟的米浆像是极浓的鲜汤,而且是不同于动物或海鲜式的鲜汤,而是带着密实的植物的清香。
相比之下,米粒的q弹,已是锦上添花,而非决定性的表现了。
“是米饭本身的米浆?还是你添进去的?”杨锐忍不住问了一句,尽管想象一下余大师的徒子徒孙们崛着屁股给米粒注射液体有些扯淡……
“当然是米饭本身的米浆。”余先尧得意的道:“要让米饭出浆,首先得要米好,不能选去壳的大米,哪怕是新米,去了壳之后也放不了多久了,我是在来之前,让侄子新舂的米。再加上蒸煮的技术,把握火候,才有这样的米饭,要不然,你以为我刚才为什么就站在炉边,哪里也不去。”
杨锐似懂非懂的想了半天,就竖起大拇指道:“好吃!”
余先尧愣了一下,带着对理科生的绝望,又舀了一碗米饭,“咚”的放在杨锐面前,道:“趁热吃完,这碗浇酱油还是猪油?”
“先酱油。”杨锐说着就大大的夹了一筷子,恨不得将三分之一碗的米饭塞到自己嘴里。
更加浓厚的米浆pēn_shè了出来,杨锐不由闭眼,似乎有些体味到原始人爬山涉水,收集到一碗米粒时的欣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