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王上的这个办法可行吗,”一个大臣问道,
“这个,不好说啊,”一个大臣支支吾吾的说道,
“有什么说什么啊,王上又不怪罪,”那个大臣说道,韩淑的确比任何一代韩王要贤明的许多,特别是在政治开发这一点上,韩淑对自己的大臣非常的宽松,她认为,大臣应该直接说出自己的讲解和看法,这样将有利于韩国的发展,如果未能说明情况,而且是明明知道,却不说,这便是一种过失,一种作为政府官员的过失,这种过失是要被处罚的,
在韩淑这样逼迫下,这让韩国的政治一下子开明了许多,很多富有成效的政治见解渐渐的被实行开來,可以说,韩国的发展,离不开韩国自身政治开明的帮助,
“我们韩国如果单纯的发展海外事业,不管海外事业风险有多大,我们的本土怎么办,”大臣提出了自己的一个看法,
“这,”另外一名大臣开始思考这个问題,
“不仅仅是本土,还有海外发展的财富,如何运输过來,要知道,我们中间隔着的可是秦国,”大臣说道,
“运输是一个大问題,”大臣说道,
“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題,”一旁的大臣说道,
“我们的海外发展起來,我们的本土怎么办,我们的本土如何控制那些海外土地,”大臣拍手说道,
韩国发展海外事业困难重重,但是办法要比问題多,韩淑这样想到,
但是,韩淑这个时候站在高台上冷静的听着大臣们诉说韩国发展海外事业的重重困难,
这些问題一个接着一个的指出來,比如,发展海外事业的时候,韩国如何避免秦国的干预,如何借助秦国的势力,同时,韩国如何把那些原材料运输进來等等,
这些问題都超越了韩淑一开始的估计,但是,大臣们尽管诉说了大量的问題,但是并沒有人主动的提出反对,韩国的大臣们思考问題的额方式开始变得积极主动起來,
这是因为,他们担任大臣这个位置给予的薪酬是沒有多少的,但是他们却可以最想知道韩国想要干什么,然后,韩淑允许他们经商,或者是从事其他事业,也就是韩晓光秦国的公务员第二职业的办法,在从事公务员之前,有一个正当的工作,有从事这行的经验,这样一來,韩国的大臣们有了丰富的社会经验,这些经验足够让他们应付他们在工作上的事务,
韩国大臣们沒有主动的反对,但也提出了不少问題所在,对于这些问題所在,韩淑命令人总结出來,然后一一解决,随后,大臣们便退出大殿,开始总结他们认为有问題的地方,
而张良沒有任何的问題可以提出,他很快就消失了,
他认为,韩淑发展海外事业有很多的弊端,因为韩国的战略空间将向南移,而且,危险比较多,张良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过,张良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在南方,已经有一部分韩国人参与其中了,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达陆地,”一艘木质帆船飘荡在海洋上,木质帆船的最顶端飘扬着一面写着“韩”字的大旗,
显然这是一艘韩国商船,不过,他是一艘寻找财富的韩国武装商船,在帆船的木质甲板上有两门青铜火炮,在帆船的下面隔舱中还有三门,总共五门火炮,让他们的威力增加了很多,这些火炮让他们足够对付楚国的水盗,这让他们可以安全的穿越过去,
“不知道,我想我们应该快到了吧,”一名脸色发白的水手说道,因为他们都是第一次來到大海上,他们一时间难以适应这样的环境,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很容易脸色发白,一是他们不能吃好睡好,而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大海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想象,他们开始担忧自己的前程,
“该死的,我们都在海上漂泊了很多天了,”一名韩国商人大声的吼叫道,
“我们是來发财的,不是來这里看大海的,”商人有些不耐烦的大声的喊道,
“闭嘴,”这个时候这艘船的船长大声的吼道,
“你别对我吼,我是出了钱的,”商人大声的对着船长吼叫道,他的声音非常的大,大到所有的船员都在看两个人的争吵,
“娘的,你再吼,”说着那名船长拿出身上的手枪指住其脑门大声的叫道,
“好吧,”商人看到对方拔出手枪对准自己,商人只好屈服,
“我是來这里发财的,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快找见我要去的地方,”商人接着说道,
“这个,我们会的,”船长说道,
船长是一名楚国人,因为只有楚国人才能出过海,韩国在这方面有着绝对的空白,而楚国船长其实也么有楚国多少海,他也在征召寻找那些陆地,因为很风向和洋流的关系,加上船长也沒有多少出海经验,因为是冬季的关系,西北风向吹着让他们偏离了陆地了,
好在,船长在行驶了很长时间之后,觉察出了不妙,加上这个时候,他们使用了秦国制造的指北针,以及一些最为原始的感知,主要是太阳高度的变化,让他们的船只感觉不对,因为当时的航海事业发展缓慢的关系,任何国家都沒有一分比较完整的航海图,所以,凭着经验,船长命令朝西行驶,原因是,向西很有可能重新返回自己的本土,这样对他们來说是非常有利的,
“快点到达吧,我都快被这些该死的船只给弄晕了,”一名韩国雇佣兵抱着自己的枪支说道,
“别说了,”一名有气无力的雇佣兵说道,
“啊,”说着,那名士兵开始爬出船只外,呕吐起來,他的情况还算不错的,一些其他人的士兵则把呕吐物直接吐在船只上,整个船只的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