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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的祖父我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是一匹顿河马,而他的母亲却是一匹大宛马。”曾巩淡淡地说道。
“不可能吧。”肯尼吞了吞口水,将自己手中的那份儿资料拿起来仔细看了看,‘似是而非’的血统很纯正,根本不存在什么顿河马和大宛马的血统啊,他有些不确定地质疑道。
其实纯种马在培育的过程中也会利用其它马的优势特征对纯血马进行改良,但绝不会像‘似是而非’这样频繁得和其他马进行交配,因为这不符合纯血马培育的原理,更何况大家都希望自己的马能够和优秀的纯血马交配,又怎么会选择其他的马呢。
“怎么不可能,资料上弄虚作假怎么了,只要不被发现,那就是纯种马,再说了周围的看客们真的在乎是不是纯种马吗?只要带给他们绿油油的富兰克林的就是好马纯种马。”曾巩满不在乎地说道。
肯尼闭上了嘴巴,曾巩说得没错美国的赛马协会是有漏洞的,没有人能够保证他们真正的具有公正性。
“不过还是觉得,‘美国法老’或者‘加州铬’会获胜,毕竟他们以往的战绩和实力都摆在那里,老虎即使在疲惫那也是老虎。”肯尼心中稍犹豫了一下,就坚定了自己心中的信念。
“那你投了谁啊。”曾巩知道肯尼的选择绝对是大多数人的选择,虽然赌博是人类的天性,也有着冒险主义,可这又怎么样,毕竟只有少数人控制不住心中的yù_wàng,变得功利,而大多数人却是临阵退缩,继而选择更稳定的状况,剩下的人有着理智的思考以及冷静的判断,老而不死是为贼,作为一只老狐狸,肯尼当然是剩下的那部分人,从而让他变得无往不利,很少判断失误。
“当然是‘美国法老’了,它看上去精力要比‘加州铬’充沛一些,毕竟‘加州铬’在肯塔基德比中消耗的体能更大一些,而且今天如果‘加州铬’赢了,那意味着它又向三冠王的伟业又迈进了一步,面临的压力也更大一些,所以我觉得今天压力相对小一些的‘美国法老’会赢。”肯尼侃侃而谈,分析着利弊。
要知道他不仅仅是一代赌王、国际中间商,而且年轻的时候干过一段驯马师,经验丰富,他绝对有资格评判一匹纯血马的优劣。
“呵呵。”曾巩笑了笑,这老家伙的判断没错,如果‘似是而非’不能从中杀出,一黑到底,那么最终的对决将会在两匹马之间进行,曾巩不了解骑手的性格,因此判断不出最终谁会获胜。
“曾先生,您不会真的选择‘似是而非’吧,听我的,它以往的成绩也不过是上中游,很稳定,不会出现黑马的局面,即使不选择‘美国法老’和‘加州铬’那么来自欧洲的‘灰色盖茨比’也不错啊,长途跋涉来到异国他乡虽然有些不适应,难保不会出现冷门的状况,毕竟‘灰色盖茨比’的实力和他们差不多的。”肯尼闻言急忙劝解道,在他看来曾巩的选择完全是离经叛道的行为。
肯尼说‘似是而非’的成绩稳定,说明不论是骑手还是赛马的性格都是偏于温和方面,很少有激进的表现,这也意味着他们如果不是起点高的话,那么他们的成绩会很平庸,不会出现太大的波动。
“可是我下了五百万美刀的注。”曾巩淡淡地说道。
“上帝啊,曾先生你疯了吗?五百万美刀?‘似是而非’根本不值得你下这么重的注。”肯尼看着曾巩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哗!
帐篷内的赌王们闻言都不由得一阵哗然,他们大多数人都赞成肯尼的观点,剩下的不是选择了马上退役的‘澳大利亚’或者‘灰色盖茨比’以及来自中国的赛马‘蒙古可汗’甚至其他的一些赛马,可就没一个人选择‘似是而非’。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暗号?”马上有人开始猜测起来,如果不是事情发生的突然,指不定这次赛马分组又是形同虚设。
“这不可能,投注的资金都是自己的,完全凭借自己的个人爱好来投注,而且本金都是自掏腰包,没有人会付一分钱的,不然的话我为什么只买一百美元的啊。”话音未落马上就有人站出来反驳。
“嘿嘿,因为你这家伙胆子太小,太过吝啬。”旁边的人开始冷笑起来,嘲讽地说道,看起来两个人非常熟悉。
“马修斯,你觉得自己会比我强吗?恐怕你只是投了五十美刀吧。”戴维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很淡然地揭穿了马修斯。
“谁,谁说的?”马修斯很是心虚的看了眼周围的目光,然后很自豪的回应道“:这次我投了六十美刀。”
“原来是六十美刀啊,不错有进步,马修斯,这真的值得庆贺,咱们等赛马结束之后出去喝一杯怎么样,我请客。”戴维故意拉长了音调,然后夸张地说道。
他真不知道马修斯是如何的成为赌王的,胆小、吝啬这几乎葬送了一个赌王的前途,可偏偏这家伙成了一名赌王,而且实力还不错,有不少赌场希望他前往坐镇;可他从未想过自己是如何成为赌王的谨慎、没有任何的激进情绪,冷记得过了头,这也不是一个赌王应该有的性格啊。两个人几乎成了欧洲赌坛上的未解之谜了。
“喝一杯?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啊。”马修斯闻言不由得眼前一亮,对着戴维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他反悔了似的,杯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