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唯一的问题是她太年轻了,也缺乏经验。”另一位经理人说,“我们要担点风险。”
银行行长交握双手,他低头,陷入了沉思中。
副手爱德华说道,“我认为我们应该上这个项目。”他嘴边勾起一抹微笑,“最坏的打算,大不了收走地皮和全部的艺术品,我们不会损失什么。”
行长听了他的话后,稍稍思索道,“审核通过——”
“银行刚刚批准了你的贷款。”爱德华打电话过来通知苏晓琪。
“那真是谢谢您们。”
“我们还有一些细节要谈。”副手爱德华在电话里说道,“今晚你有空出来吃饭吗?”
“有空。”
“那好。我7点半开车来接你。”
晚上七点半,爱德华开车来将苏晓琪接到了一家高档餐厅。在两人坐下后,苏晓琪向他道谢,“我很高兴,真感谢你们,伦敦将会有一家与众不同的拍卖行。”
“我可以对你直言不讳吗,卡捷琳娜小姐?”爱德华放下杯子说。
“请说。”
“小姐,你是一匹黑马,你还没有比赛的成绩呢。”爱德华倾身对她讲道,“这里是伦敦,我不管你在别的地方做过什么,打个比方吧,这里是另一种赛场。一旦你失手,我们的银行就要承担风险。”
他抱手道:“我们不是慈善机构,但是我对你有一种直觉,我觉得你能够成功,这个项目能够一鸣惊人。你的目标并不是干完这一笔就鸣金收兵,对不对?小姐?”
“对。”她肯定地点头。
爱德华拿起酒杯道,“我也不这么认为。那预祝我们大获成功。”
*****
苏晓琪正在与全体人员进行伦敦市拍卖活动的筹备工作,早上阅完一份报告,她叫来新上任的项目经理谈话,微蹙眉:“我们的帐目数目不对。”
“小姐,您的感觉是对的,昨夜藏品室里有两幅画不见了。”
她心里一沉,盯着他,问:“你是说有人偷盗吗?”
“是的,昨天晚上。”
“我们有值夜班的人员,不是吗?”
“有四个看守人。”
“他们就没有发现什么?”
“没有。”
“你有没有什么怀疑对象?”
“目前还没有。”
她若有所思地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情况。”
第二天下午,他们召开了工作小组全体会议。“被盗的画有什么消息吗?”苏晓琪在会上提问道。
“还没有新的发现。”他们说。
“我看大家用不着再为这事烦恼了,”她说道,“公司已经查明了盗窃艺术品的人。”苏晓琪回头对陌生人颔首示意,“这位先生在伦敦警察厅做事,我们实际上应该称他探长。”
“探长在这里做什么?”新上任的项目经理问道。
苏晓琪平静地道:“他来把你带走。”
他一时笑容就褪掉了。“什么?”
苏晓琪对众人宣布说:“这位先生盗走了公司的艺术品,当他发现我正在核查帐目时,便决定报告。”
“等一等,”他大惊失色,“您……搞错了。”
她对探长说:“请您把他从这儿带走。”然后转回身全体人员说:“会议照常进行,现在,让我们讨论拍卖行筹备的工作吧。”
开幕典礼当天,苏晓琪穿着黑色礼服走了过来,邀请来的客人陆续到达,每个入口处都有一名身穿制服的门卫检查客人的请柬,然后准予进入。在这些名流中有著名球星、以及一些大公司的高层人员,他们其中也有不少俄罗斯富人到了拍卖会。
她把经理叫到一旁询问,“市长先生怎么没到?”
“他实在太忙,你知道,况且……”他道,“市长先生有一天会改变主意的。”
不一会儿,从门卫那里有了通知,市长助理到了,苏晓琪穿着礼服接待他进场。不一会儿,来了一位女客人,她是阿尔莎.萨娜,在欧美与俄罗斯都享有盛名的人物。
直到所有的来宾入场后,李维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过苏晓琪面前,他见她四处张望,问道:“晓琪,你在看谁?”
“《tuadian》专栏的评论家,他来了吗?”
“我们的员工说他刚才进来了。”
李维把双手扶在腰上,对她道:“我有一种感觉,今天的开端不同寻常……”
她默默注视着现场的人流,下午将是拍卖会的正式开始,也是杜加德菲尔公司的一个开端——尽管卡捷琳娜的名字还不足以引起多数新闻记者和伦敦名流显要的注意,但是伦敦市长的助理、《tuadian》的记者和一部分名流出席了仪式。
下午的拍卖会从一开始就座无虚席,拍卖活动中,一位不知名的鉴赏家,为一幅画开出了700万英镑的高价,比估价高出9倍,是上一个买家价格的17倍。
杜加德菲尔的拍卖引来了热烈的评论和火爆人流,五天后,游先生打来了电话,“你们读了《金融时报》没有?拍卖周已经成为热门话题啦。”他兴奋道,“舆论界称杜加德菲尔是一股暴风,对于艺术品市场是一个冲击,你们终于在伦敦干出名了!”
自从英国杜加德菲尔公司在伦敦挂牌之日,拍卖了一系作品,其中包括大师罗宾及其弟子的作品。短短一个星期,拍卖就总计获得伦敦拍卖周一半的收入,并震惊了全欧艺术品市场。
《金融时报》发表一位著名评论家的文章说,“伦敦终于有了一家达到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