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一拉衣袖,刚要讲话,却未曾想秦简倒先开了口,“感谢娘子救命之恩!”
周萋画淡然一笑,心想道,原来你也会说谢字,“义士言重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周萋画眼眸一垂,目光落在他左手的软剑上,“只是壮士能否将剑收起,软剑锋利无比,庄中尽是女眷,避免伤及无辜!”
听周萋画如此说,秦简把头侧过来,嘴角微微上扬,还个笑容给周萋画,“可!”
说完,他将软件防在床榻内侧,便欲起身寄,身体微动,却是周身如蜡滴般的疼痛。
周萋画见秦简面目狰狞,想着定是伤痛所知,于是道,“你躺好,儿来帮你吧!”
秦简微怔,动作微微停顿,随即将战带递给了周萋画。
周萋画垂首看着这条黄色泛着如意暗纹的战带,万千心思涌上心头,她没有表现,快速整理一下,探身到秦简身前,胳膊环住他坚实的腰线,手拿着战带的一端从腰供低下穿过。
周萋画身形矮小,她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到秦简身上,另一只手才握住了从腰弓玉带的另一端,这个动作从远处看,就好似周萋画拦腰抱住秦简一般。
秦简低头就能看到周萋画头顶的旋,有一缕幽香和着淡淡的药香萦绕在鼻端,秦简的心跳骤然加速。
一圈,两圈,战带很长,周萋画费力的缠绕着。
她担心自己的重量压在秦简会给他的伤带来负担,身体所有的重量都靠腰肢支撑,她的脸一次又一次擦过秦简的胸膛,听着他如战鼓般轰鸣的心跳,脸悠然红了。
因为要将软剑藏于玉带中,周萋画在战带还剩一截时,停止了动作,将战带的顶端塞到了秦简的左手里。
周萋画站到床头前,再次看向秦简,却见秦简已经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软剑插入战带中,剑柄上那湛绿的宝石,成了装饰战带的饰物,明晃晃地置于腰带中间,甚是夺目。
“娘子,该吃饭了。”外面响起春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