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一口热辣面,被祁夜墨嚼入了口中。
过了一会儿,面瘫似的俊脸上,冒出一层惫。
“哼!你打我,我为什么要叫你。爸爸?”
某只幸伙,叉着筷子,将面条送进口中,小。脸蛋儿上也跟着辣出一层惫。
“打你,是让你知道,身为祁家未来的继承人,必须要有继承人的冷静和素养!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我才五岁!我不要体统,我要来一桶!”某只幸伙盯着泡面,呜呜,被鸟人爸爸又夹走了一大把,他还要来一桶!
“那谁准许你这么没礼貌,叫人家狐狸。精的?”某只男的重点,让某只幸伙不解。
“勾~搭爸爸,除妈妈以外的女人,都叫狐狸。精!”
“祁斯辰!身为儿子,不管父亲在外面有多少女人,这都不是你能够干涉的事情!懂?”某只男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心纠结成团,似是隐隐在说着自己的过去。
然而,幸伙才五岁,所以,“不懂!”
某只男眸光喷火,他是疯了才会和一个五岁的小屁孩讲道理,“你没有妈妈!所以狐狸。精也不成立!”
“我有妈妈!”某只幸伙不甘示弱的吼了一声。
然后扒住面碗,狼吞虎咽起来。
某只男脸上乌云密布,这个问题他不想再跟儿子讨论。
不再吭声,也埋头吃起面条来。
于是,父子俩第一次同桌吃面,却是这等诡异的画面。
秦火站在一边,冒出一声冷汗。庆幸,这爷儿俩没有再大打出手。
而苏映婉,究竟何时离开的?没人会关注。
只是,茶几上静静的放着一把钥匙。
叶欢瑜下飞机的当晚,就去了星星儿童学校,将辰辰接回了家。
两母子几日不见,甚是想念。
“妈妈,你出国的这几天,阳阳总是打电话来烦我。”辰辰一脸平静的面容上,划过一抹担忧。
“你担心他?”叶欢瑜一眼便看穿孩子的想法,虽然辰辰嘴上说烦,但内心是很在乎阳阳的。
辰辰抿了抿唇,这表情像极了祁夜墨。
“不知道他被爸爸关在哪里了,他说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房子,然后整天被锁着不让出门……”辰辰眸光黯淡下来,“我能体会那种被关起来的感觉,没有自由、没人疼爱,就像是被全世界都抛弃了那样,没有一点安全感,阳阳一定很不开心。”
叶欢瑜心尖一颤,涌过一阵酸涩。
搂紧了辰辰的小身子,“嗯,我也很担心他……”
巴塞罗那的这几天,她还记忆犹新。
被祁夜墨救过,感动过,心动过,却也伤心过。每一天的记忆,都像是电影片段一样浮现脑海。
不知何时,她对他的感觉,渐渐变了。
甚至会为他一个眼神一个脸色一句话而情绪起伏,忧伤欢乐。
“妈妈,不如还是我回祁家吧……”辰辰艰难的吐出这句,灿烂的黑眸不舍的看了一眼妈妈。
叶欢瑜手指一抖,下意识的将孩子抱得更紧,“不行!宝贝,你在祁家的这五年,生活得并不快乐,妈妈怎能让你再回去受苦?妈妈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