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非洲、阿拉伯半岛地区的人口锐减,从此拉开了序幕。番○茄□`-.
原本就因为宗教和继承人问题引发的欧洲两个集团之间的战争,因为原本是负担的占领区信仰对方教派的人口问题,转眼就成了炙手可热的可居奇货。这样该死的异教徒,叛逆,原来是可以换来各种物资的硬通货!
于是,在以往攻下对方城镇那些喜闻乐见的用来鼓励己方士兵的活动:抢劫,**,烧杀等群众性活动,被各国君主们悄悄的做了修改。抢劫可以,全城三成的财富,作为赏赐给士兵们。至于说和被攻下的城镇里的妇女们做点喜闻乐见的活塞运动,欧洲的君主贵族们只当做没看见,反正他们也是要进行这样的活动,做到与民同乐。杀戮?!娘的!坚决不可以!你砍下了一颗人头,老子这边也许就少了一柄剑!你砍下了一只胳膊,老子这也许就没了一桶火药!
于是,在天主教和新教教派之间的战争,双方为了能够最大限度的破坏对方的战争潜力,支持自己将这战争进行下去,在范巴斯滕的暗示和怂恿下,大量的开始掠夺对方的人口资源。进行奴隶贸易活动。
十室九空,用来形容交战和来回拉锯的地区一点都不贴切。战场和反复争夺的地带,完全变成了无人区。
至于说西班牙帝国、奥斯曼帝国这对相爱相杀的好邻居,更是毫不客气的将对方的臣民列为捕捉的第一对象。靠着地理上的优势,奥斯曼帝国、西班牙帝国以及阿拉伯半岛上的那些酋长和埃米尔们,纷纷派出武装,深入到非洲,去捕捉那些强壮的黑人,充当奴隶劳工。
通往东方的航线上,那些船舱里往往像沙丁鱼罐头一样,塞满了和船主有着同样信仰的男女老少,他们或是脖子上挂着十字架(当然了,都是木质的了。哪怕是银子制造的也被人一把抢走了。)或者是信仰着安拉胡大,但是,在甲板上的船主看来,他们只是一群会说话的动物罢了。
“就和英格兰人卖给公爵殿下的约克夏白猪没有什么两样。”
哦,似乎又扯远了。我们还是把镜头拉回来。
见有了抢生意的同行,范巴斯滕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是习惯了掌控某种生意的节奏和大局的,最不喜欢的就是突然出现的竞争者。“奴隶贸易你们可以和我抢,和我争,但是,那桩生意,你们可是没有办法同我争的!”
范巴斯滕手中掌握的独门武器杀手锏,就是他一手打造的欧罗巴发展银行。
这几年,靠着做与南中的贸易金融服务,保险,期票、兑换,质押等等业务,范巴斯滕作为大股东的欧罗巴发展银行业务和利润都是大大的。甚至,欧罗巴发展银行到了可以左右战局进程的地步。
为了能够将自己的战争财和军火生意一直做下去,范巴斯滕和他手下的经理们,都秉承着这样一个原则,那就是不能让交战的双方中,任何一个国家和集团取得绝对优势地位。往往一方出现颓势和不支的时候,欧罗巴发展银行的经理们就像救苦救难的南海观世音菩萨,哦,不对,这些白皮们不信仰菩萨,就像天使一样的出现了。
“需要武器么?需要盔甲么?需要粮食么?需要药品么?需要火炮么?需要火铳么?需要火药么?”他们开出来的贸易品名清单,足以组建一支常备军,当然,是欧洲君主们眼中的那种规模的。
“没钱?没关系!可以用关税和其他税收财富做抵押!”
“什么?已经押过一次了?没关系!多押几十年就是了!”
“啥?实在没钱?港口也可以!把港**给我们管理一百年!什么?一百年太久了?那就九十九年十一个月吧!”
“就算是把港口抵押了也不够?好吧,谁让我这个人心肠软呢!你在新大陆和新航线上有殖民地或是海外领地吧?一起打包,我都收了!”
于是,从哥伦布达伽马时代,欧洲各国积攒下来的各种海外领地、殖民地,随着战争的进行,渐渐的变换了主人。而这些海外领地,在范巴斯滕等人看来,大多数属于兔子拉屎都看不上的荒凉之地。毒虫猛兽野人出没,而且物产极为贫瘠。除了有点好大喜功的李公爵喜欢收集这些荒凉而又广袤的土地之外,这世界上还真的找不到第二个愿意接手的人。很快的,经过讨价还价,范巴斯滕从欧洲王室贵族手里收了来的这些抵押物,又一次换了主人。
折算好价格后,变成了贸易清单上的货物,被巴斯滕侯爵阁下的夹板船运往欧洲,成为战争中的消耗品。
手中有了这个独门利器,巴斯滕侯爵心里笃定了不少。
“殿下!我认为,对于英格兰的这些阿尔比昂海盗们的惩罚措施还不够!鉴于他们的狂妄自大不知好歹,我建议,除了与殿下签订了关税贸易协定的各家各国一律对英格兰征收惩罚性关税,禁止英格兰苏格兰船只进入港口停泊靠岸补给,禁止战争物资进入英格兰苏格兰等措施之外,我的欧罗巴发展银行也将暂时中止对议会逆贼的任何金融业务,特别是贷款业务!”
作为欧罗巴发展银行的大股东兼经营者,范巴斯滕的话就等于是宣布了欧罗巴发展银行下一步的经营方针,那就是对英格兰、苏格兰地区的内战停止贷款和一切相关金融业务。这话一出口,弄得几个小国的使者,原本打算着趁对英格兰地区进行贸易禁运和关税惩罚性征收的时候,从中倒手买卖,大肆走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