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弗里德里希的脑袋落下,钱之江放走了最后的草原精灵奴隶,让他们带着疯王的脑袋去城外投降,而他带着自己主人的尸体,从密道逃离城市。
然后,将它安葬在了山腰上,没有墓碑,没有祷言,更没有人为他哭泣,有的只是那面旗帜下的分崩离析。
余则成吸了一口气,低下头的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声。
一声,有如洪钟。
二声,有如暮鼓。
三声,余则成眼前的事物仿佛在消退,就在街道上的影像扭曲到极致时,他的眼角突然有了那个叫桃乐丝的少女的身影。
“弗里德里希先生,你怎么了。”她这么问道。
一如当年刚刚进入这个游戏,风华正茂的他与小巧可爱的她在街道上的一次偶遇。
没有言语,也没有微笑,有的只是那最漫不经心的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