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尾巴,爬上烽火台的玛索小心翼翼的接近着,前面的两只虫人正在看着神殿区的方向,其中一个家伙还架着一把火枪——这就是基因窃取者中虫人的高等形态了,它们的外形非常的像人类,有五指的手,有智慧,最重要的是可以使用各种各样的武器,从冷兵器到热兵器,在战锤世纪那边,这些家伙连火箭榴弹助推装置都能熟练使用,这种火枪想来也是没有任何问题。
“对面的家伙很狡猾。”
“完全看不到它。”
这两个家伙的对话使用的是通用语——这也是本位面的特色了。
而此时此刻的战场上现在到处都是枪声,玛索将脚步放慢,虫子完全感觉不到身后正有凶猫接近,猫崽手中握的正是‘爱德蒙·唐泰斯的喜悦’,当匕首穿透架着枪的虫人,直接将它钉死在射击点的时候,正在观察的另一只虫人这才惊觉身后出现的敌人,只可惜太晚了,猎崽的左手已经使用了赤焰鞭(flamewhips),燃烧着的左手一把掐住了虫人的脖子,将它的尖叫与求救都捏回了腹部,猫崽一推,带出虫子后心的匕首的同时将这只虫人撞倒在地,它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下一秒挥动的右手就被玛索抓住,匕首穿透了肘部关节,一绞一拉,虫人的右手就挂了下来,猫崽坐到了虫人的身上,匕首向着他的胸口推去,后者死命的用左手反推着玛索持匕的双手,断掉的右手也在不住的击打着,但是并没有用。
玛索手中的匕首缓慢而坚定的推向目标,眼前小体型的虫人的那张少女脸上的惊恐都被他看在眼里,但是这张脸的主人已经不是玛索发誓要保护的无辜,而是空有着人的脸,行事做风却已经完全的邪恶化了,它是致命的虫人,不能有怜悯,不能有迟疑,对于这个多元宇宙的所有人来说,这眼前的虫人是生死之敌,互相之间没有理解,更不会有包容,有的只是互相杀戮和互相毁灭,不会有宽恕,不会有慈悲,更不会有爱。
匕首穿透了外皮,虫人的皮不像它们异化了的虫子亲戚那么坚硬,匕首渐渐的深入,看着它脖子上的无名氏圣徽,玛索想了想,决定说一些什么:“全能的无名氏呐,请你原谅我眼前的这个罪人,这世间没有谁能选择父母,它从出生开始就带着罪,但这并不是它的本意……”,眼前这张有着少女脸的怪物渐渐的不再有挣扎,而玛索将匕首推到底,缓慢而坚定的绞动着,“我是复仇者,我是怨的回馈,我是恨的载体,我今天将为她与整座城市洗净这罪,愿她的灵魂与躯体,还有无数惨死的无辜者能够一同获得净化,愿神圣永恒,愿审判公正,愿神恩浩荡。”
松开匕首,玛索伸出右手抹去这只虫人眼角的酸性泪珠,她那满是肉筋的脸上不再有狰狞与畏惧,将匕首拔出,转身来到自己爬上来的位置,对着下面招了招手,下面的安妮开始顺着玛索放下去的绳子爬上来。
“技术支持着我们来到这儿,接下来我们需要的就是运气了。”玛索看了一眼安妮,后者点了点头:“我们是杀下去,还是怎么办。”
“等虫子的攻城塔靠到城墙上去,双方的注意力都在那段城墙上的时候我们再通过另一侧的小楼,从那们位置开始起跳,使用浮空术你应该是可以直接跳上城墙的吧。”指着那幢小楼,玛索看着安妮问道,姑娘儿对此点了点头:“嗯,如果使用浮空术来加强滞空时间的话,绝对没问题。”
“那好,我们再等一会儿。”玛索一边说,一边抄起火枪,将它递到安妮面前:“来,为了不让附近的虫子发现问题,你对着城墙那儿随便打……别打着自己人就行。”
“好的,不过你呢,玛索。”安妮看着玛索问道。
“别怕,我是小猫人啊,这点距离难不倒我。”玛索弹出了自己的刺刃:“看,我有飞爪呢。”
………………
拍了拍自己脑袋上的钢盔,刚刚用它挡了一发流弹的艾琉克看了看四周,到处都是虫子与同胞的尸体,自己带过来的所有艾尔连已经打光了,就连贝塞连也已经损失了两个,查拉连和德塔连的弹药已经只剩下不到一个基数,就那么几十发子弹,只怕再过一轮虫人的波式攻击,所有连队就必须用刺刀上场了。
‘步行救世者’已经死光了,这些大个子的地球人以1:2的比例换掉了一大堆虫人,然后和最后的一队希舍尔游侠一起战死在最前线,‘致命的一米二’四个传奇团在自己的侧翼,刚刚他们干掉了一只巨型巢主,为此损失了一个完整的团——第七团‘马哈兰的刺刀’整个团为了隔开巢主与虫人杂兵而不得不和虫人肉搏,于是两千个方耳朵在五分钟内死了个精光,不过他们的死创造了战友们击杀巢主的伟业——那可是如同小楼一般巨大的虫族,霰弹的独头弹甚至不能在中距离击穿它的外壳。
月诵者的枫丹白露旗队也是一支勇猛无畏的方耳朵战团,他们护着艾琉克的另一侧,虽然有大个子散兵的帮助,但是打的也非常艰苦,大量的虫人施法术将它们做为突破口,为此神圣特尔善火枪手联队不得不开始给他们提供远程掩护,要不然大量的虫子一旦冲破月诵者的防线,通过城墙缺口的虫子就能够包住艾琉克的箴言守誓者。
“还有子弹吗。”艾琉克问身边的战友,这个贝塞连的尖耳朵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殿下,已经没有子弹了。”
艾琉克又翻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