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想法,她的信就写的很流畅了。
“你拿过去交给张保,让他送去炫彩坊,亲手交给白娇。”尔芙仔细封好了信封,笑着将信封交到了瑶琴的手里,轻声吩咐道。
瑶琴笑着应了个声,接过了信封,转身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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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有消息传过来了么!”四爷府里,难得休沐一天的四爷,身穿着藏青色的长袍,很是悠闲地坐在假山旁的躺椅上,一边喝着苏培盛送上的热茶,吃着后院女人送来的小点心,扭头对着垂首站在一旁的陈福,轻声问道。
陈福不敢怠慢,忙上前一步的恭声答道:“还没有消息。”
“早知道就该再下记猛药就好了。”四爷摩挲着颌下的呼吸,略有些不痛快地嘟哝着。
他可不希望那么危险的女人留在尔芙的身边。
从陈福搜集来的情报看,那女人是个为了得到荣华富贵就不择手段的人,连自己个儿的亲生母亲都能下手除去,何况是旁人,想想这些,四爷都觉得心惊肉跳的,他怎么没早点发现百合的可疑,居然让百合和尔芙同住那么长时间!
这也是幸亏百合没伤害尔芙,不然他不得自责死,他明明知道尔芙并没有病,只不过是想要离开府里这个让她觉得压抑的环境,这才串通胡太医装病的出府的,而他却完全没有阻拦。
是的,就在胡太医答应尔芙帮助她装病的当晚,胡太医就将这事完全的告诉给了四爷知道,也是四爷让胡太医装病,让钮祜禄氏的安排露出了马脚,让他能轻而易举的将钮祜禄氏的罪名坐实,将钮祜禄氏送进宗人府去审判……
说白了,好像在某种程度上说,四爷又利用了尔芙。
正是因为如此,四爷就更怕尔芙会出现意外,所以他才会在得到陈福送过来的消息以后,他就不惜名声的找到裕满,做出了那副色迷心窍,一副想要将百合纳进府做小的样子,吓得裕满立马将这个危险的女人带离了尔芙的身边。
“让人盯着庄子上那边,爷总觉得百合不是那么容易就被裕满带回京中去的!”随着四爷的话音一落,之前一直站在角落里的陈福就应声退出去安排了。
不得不说,四爷有着比女人还灵敏的第六感。
就在他在府中安排的时候,已经坐上回京马车的百合,吩咐贴身婢女瑜儿取出了她早就准备好的一包巴豆粉,眼睛都不眨的就这样就着苦茶喝进了肚子里,才一盏茶的工夫,她就疼出了一脑门的汗珠子。
“阿玛,阿玛……”疼得满脸苍白的百合,无力地趴在车窗口,对着车前不远处,坐在马背上的裕满,轻声唤着。
裕满闻声回过头,一眼看去,便忙来到了车旁。
“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坦?”裕满瞧着满脸苍白的百合,自是不敢耽搁,一翻身就从马背上面跳了下来,叫停了车把式,两步就窜进了车厢内,一边伸手摸着百合冰凉的脑门,一边急声询问道,同时将狐疑的眼神就落在了瑜儿的脸上。
不怪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别看他常年在军营里打滚,但是也绝对不是一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莽撞人,百合从庄子出来的时候,还一切都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得这般严重,这显然是不正常的,不过他倒是没有怀疑百合,而是怀疑上了尔芙。
他甚至以为是尔芙并不愿意百合离开,这才安排了这出戏。
而最容易对百合下手的人,自然是跟在百合身边的贴身婢女瑜儿了,一个区区小丫鬟,他可不认为是个什么忠肝义胆的人物,大把银子撒下去,他相信尔芙很容易就能将瑜儿收到手下。
这般想着,裕满就要撂了车帘,叫副将过来拿人。
百合自然是绝对不会让他误会的,毕竟是她自己个儿不想离开尔芙的身边,要是裕满误会了,她不就不能回到尔芙的庄子上了,那么她这苦不就白受了,所以就在裕满要叫过副将将瑜儿押下去审问的时候,一直抱着肚子哼唧着的百合,拉了拉裕满的袖管,强忍着腹中的不适,将裕满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个儿的身上。
“怎么了!”裕满顾不上去看瑜儿,忙低头问道。
百合面露羞涩地眨了眨眼睛,抬手招呼着瑜儿帮忙,将她扶正了些,她又对着裕满招了招手,让裕满低下头,她这才将唇瓣紧贴在裕满的耳朵边,蚊吶似的低声道:“阿玛,百合是小日子到了,您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
“啊?啊!”被百合一句话就说得满脸通红的裕满,先是扬声惊叫一声,随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再低头一看,发现百合都已经凑到了他的怀里,他很是不适应的忙退后了些,后背都紧贴在了车厢壁上,这才眼神游离不定的到处瞟着,磕磕巴巴的问道,“那可怎么办呀,这荒郊野外的,你要不再忍忍,等回了府就好了!”
说完,他就要往车外钻去。
说句实话,别看他有尔芙、尔柔连个养在身边的女儿,可是这样子的亲近接触,这绝对是第一次,更甭提说这般私密的话题了……
不过他想要转身逃跑,百合哪能让他如意呢!
百合忙伸手抓住了裕满坠在腰间的缀银色流苏玉佩,哑声道:“阿玛,百合实在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