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到对面是两个小姑娘以后,两位都是两百多岁的糊涂修真者心里善良气息一发作居然连恐惧都退到一边儿,同时也华丽的无视了正在挨揍的王晓郁,小子又不是他们夫妻俩的弟子,熟归熟却各是各的,顶天算熟悉的陌生人——不带最的那种,但最意思就变了。
夫妻俩中的妻子扬声道:“小姑娘,刚才我们并不是想要伤害你,老天慈悲,我可不会伤害一个小姑娘,至少不会起这样的坏心的,你来这里也不是有什么坏心的,对不对?”
“要是这样就都不要再剑拔弩张的了。”做丈夫的自说自话道,“小姑娘,把你背后的图画收起来,咱们有什么就好好说行不行,没什么说不开的事儿。你是外面儿来的?”
这话安培幸爱子立刻就听明白了,对于华夏一族的情况她是相当了解的,对于法律也是熟知的,很清楚修真者所处的半封闭的束缚以及对外位面来客必须给予的强制性引渡政策,当即回答道:“是的,我是从外面来的,在这里的等级中是有资料可查的,我是从扶桑岛国天之安川的传送阵来到这里的,也是在那里登记的。”她乖巧而有礼貌的微微鞠躬,并轻柔的一招手收回了背后漂浮的百鬼夜行图卷,再漫不经心的一挥手将一个水滴在空中扩散开形成一个巨大的水镜。
镜面上银光一闪,一道银线从下往上升起,银线过处立刻显现出画面来,却是被抓的公子哥们和忍者在一起的景象,不过看上去倒也没什么血腥的,只是在场的列为都明白那些忍者比忍者神龟心黑手辣得多,即使从镜像中也能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杀气,那是杀人多了累积而成的。
绑架是违法的,但即使是证据确凿人赃并获也最多就是引渡,何况别人这么肆无忌惮的摆出来那就是有自信你绝对抓不住别人,而不是怕你抓,更不怕你引渡了。
龙组这帮人心里也都明镜似的,人家手里握着百鬼夜行图卷呢,压根儿不怕你等翻脸,别说抓人了,百鬼夜行一旦完全展开,还不定谁把谁拿住呢。一旦百鬼夜行在华夏大地上完全展开,一旦百鬼都被激活了,一旦战端开启,绑架是犯法还是战斗手段就是两说了,绑架犯跟英雄之间要是转化就顺理成章了,而是否进行转化那个权利还就完全捏在别人小姑娘兼着绑架犯主谋的手里呢。
百鬼夜行现在是收起来了,可是再打开也不过就是分分秒秒的事儿。
水镜里这些公子哥都是跟王晓郁一个团体的,在京师也都是正当红的公子,他们被绑架那也是相当大的事件,对于龙组来说也是头疼不已的。
人在别人手上,大杀器——百鬼夜行也在别人手上,他们现在看硬抗的话,打也未必就一定能是对方的敌手,能随手拿出百鬼夜行的主儿能简单吗?谁能肯定她手里除了百鬼夜行就指定没有别的值得依仗的法宝?任何一个人都不敢赌这个,在修真界在异能界几乎就没有几个不留一手保命秘诀的,第一回合就拿出来的招数不一定是最差的但绝对不应该是最好的,能够让大家看到的就绝对是不怕大家防备的,也就不会是最关键时刻的杀招。特别是这帮子修真者,他们只相信杀招必定是秘密,只有自己和死去的敌人能知道的秘密。
安培幸爱子将这帮子修真者都给完完全全的镇住了,他们都已经失去了战斗的勇气,都静静的在空中老老实实的隐形呆着不知道该这么处理这个情况了。
而这个时候唯一还在有反应的就只剩下圣斗士了,他们仍然在一心一意的痛揍王晓郁。
而这个时候王晓郁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好像胖了嗨!
这个时代流行减肥,胖了好像不是好事儿哈。
王晓郁的全部心神完完全全的都躲进了金丹之中,这个躯壳的苦难他不在乎了,实话说也是顾不过来了。凡尘中的普通人遇到自己无法抵御的侵害基本的反应多是抱头鼠窜,顾头不顾腚是基本素质,脑袋重要不是。相对于头脑的重要性,屁股就无所谓了,虽然在常规里屁股很**,抛头露面的都是首脑,屁股是藏着掖着的,可是紧急的时候就不是这样了,也不说什么屁股摸不得了,为了保住脑袋,屁股通常就任人宰割了。
僵持了一阵,三胞胎担心王晓郁,而且这样当着一众长老的面殴打他们仨的徒弟——收王晓郁的仪式不太正式,要说也可以算是大家的学生,不过修炼可一直是跟着他们三胞胎的,也更他们仨最亲近。这样当众殴打弟子,当师傅的自然是有被打脸的感觉的。老二稍稍凸前,拱手道:“不知道这孩子哪里得罪了诸位,有什么可否说开来,什么疙瘩都是可以说开的,有什么不当之处也好弥补一二。”
话说得入情入理,不过那是给史家们听,然后史家们就会定一个不卑不亢据理力争的名声,可是在场双方心里门儿清,这话的意思很直接:您了是要割地呢还是要赔款就请吩咐吧!
话就是这么个意思,但说出来不可以这么直白,自然也不能太多的修辞,这个尺度不好把握,能把握的最恰如其分的当属李鸿章,李大中堂,可要说他这个又有跑题的嫌疑了,或者能成为明确的证据,所以还是不说的好,反正此言一出,安培幸爱子就已经明白了,这意思等于是说北洋舰队我已经装在菜盆子里面儿了,您请随意吧!
安培幸爱子很自得很傲然,虽然她也没有预料到会顺利到如此地步的,却似乎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