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鹏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向左丘拓淞施个礼就招呼大家回飞行器,既然大家都去,就没有不必要驾着剑光了。
“真要把防御罩给停了吗?”姜良铭一回到驾驶室就问季良鹏。
“先关了,老前辈说得有道理。”季良鹏说:“不过,也得小心点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良铭,你就留在飞行器这边儿,随时留意着,一有风吹草动就启动防御罩。”
姜良铭答应一声去卸下防御罩阵法里的下品仙石。
季良鹏回身看着四个带伤的师弟,分派道:“褚良鸥和王良友就留在驾驶室里面吧!即使出去也不要离开远了,驾驶室里不能没有人,要是有什么事儿你们也只能离开一个。朱良秋、施良波,你们两个的伤差不多好了,就跟在我身边儿。老前辈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心,可是老话说得好:忘战必亡。随时都得加点小心,小心驶得万年船,小心一千次一万次都不为过,大意一次就全玩儿完了。就算左丘拓淞他们没有对付我们的打算,这里还有那么多其他势力,会不会偷袭咱们就很难说了。再说,这里是异度空间,有些什么诡异的变故也不得不防,即使没有人祸那不是还有天灾吗?这黑色的海水说退就退下去这么多,谁敢保证它不会涨回来,不会出⑦∝,..点儿海啸,地震之类的事件。看这黑色海洋的架势,一旦有海啸威力肯定是惊天动地的,我们随时都得有立刻起飞直入云层之上的准备。明白了吗?”
“明白了。”五个师弟一起答应着。
岚瘽岛凤鸣门的仙子们也回了后舱。关了后门就直接进了吕清广所在的中舱。
“吕先生,你怎么不下去看看呢?”李钰惠八卦的打探道。
吕清广诚实的说:“我下去过的。”
“我们怎么没有看到你?”李钰惠根本就没有向后看过。可她没有看不等于都没有看。
“我看到吕先生下了飞行器的。”姜钰云接口说:“不过晃一眼儿就不见了。吕先生,你怎么不和大家伙儿在一起呢?”
“不是你偷偷摸摸的把海水给喝了吧?”李钰惠俏皮的问。问完自己就咯咯咯的笑开了。
嘻嘻哈哈咯咯咯嚓嚓嚓的五个小仙子笑作一团,却把吕清广惊出一身的冷汗,这个猜测虽然不中亦不远矣。好在仙子们把这只是当个笑话,也没有继续追问吕清广动向的意思。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小仙子们,吕清广偷偷舒了口气。好悬!这句无心的玩笑差一点儿就把事情的真相给揭破了。
这世上真的不乏联想丰富的聪明人,可惜聪明人都有聪明人的缺点,聪明反被聪明误,聪明人就是这样喜欢自以为是,要是李钰惠不那么急着发笑。多想一想,多问一句,事情就是另一个样子了,不过要是它就是不是,聪明人有不自以为是的吗?不自以为是那还叫聪明人吗?
小仙子们还没有笑够,飞行器就在左丘拓淞的指引下飞到了半岛上停下来。
左丘拓淞给飞行器指定的位置让季良鹏很满意,对左丘拓淞的戒心也就更轻了一分。
飞行器沿着海岸线围着半岛飞了半圈儿,最后在左丘拓淞的指引下停在了紧靠着光罩的陆地上,飞行器的头对着半岛尾部对着光罩。这个位置是离光罩最近离海岸最远的。即使涨潮,在淹没了半岛前是不会淹没到这里的。就是有外敌进攻也是一样,敌人得先通过半岛的防御才能攻击到飞行器。左丘拓淞给飞行器的这个停靠点是他这个地盘儿里最好的位置。
左丘拓淞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是个谦谦君子,是个有道之士。是个爱护后辈的老前辈。季良鹏完全没有理由怀疑左丘拓淞合作的诚意的,同时,季良鹏也为自己组队时的动机而惭愧。
无可讳言。季良鹏自己心里对自己组队的动机是一清二楚的。之所以要组队不外乎就是两方面的原因:一是财,组队可以分摊费用。这是所有战队都这样做的,也可以说是双赢的举动。可季良鹏不同。他巧立名目不论是在租赁防御罩还是购买药材上都大大的赚了一笔;二是人,聚人气就是要绑上一圈儿炮灰给自己档灾,这一点季良鹏也是无法回避的,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现在,左丘拓淞的行为让季良鹏有种无地自容的悔恨,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可是,人跟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人潮人海中是你是我,左丘拓淞就是榜样,就是灯塔,就是一面直透内心深处的明镜,让季良鹏看到自己心里的阴暗面,看到那里的污秽和肮脏,看到自私的自己那丑陋的真面目。惭愧啊!季良鹏在心里感叹道,他原本以为左丘拓淞接纳自己就如同自己接纳那些散修一样。季良鹏已经做好了当一个炮灰的准备,也有出一笔下品仙石的觉悟。可事实教育了季良鹏,左丘拓淞没有让他们占到危险地第一线,而是把最安全,离光罩最近的位置留给了飞行器,这是怎样无私的胸怀啊!这是怎样博大的胸襟啊!
飞行器以停下季良鹏就跳下来,热泪盈眶的凝望着左丘拓淞。
左丘拓淞被季良鹏看得心里直发毛,不知道季良鹏为什么用这么肉麻的表情,这么火辣辣的目光,这么多情的泪水来面对自己。左丘拓淞心里猛地一紧,海外仙岛可是也有不少龙阳爱好者,眼前这个英俊男子不会也是其中之一吧?一阵酥麻的感觉无端的从左丘拓淞的谷道口蔓延开来。
左丘拓淞在感悟自己后面谷道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