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如今这番幸福,又为何要让别的男人沦陷于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从来没去去招惹什么人,或许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仔细的打探了下齐围,整体都是脏乱不堪的,甚至还透着一股子的血腥喂,但惟独她现在所躺着的软榻,还透着淡淡的清香,看上去也是十分整洁。

在如此一个脏乱不堪的地方,居然还有这么一张软榻,这让她有些想不通。

“够了,沐筱萝,你已经有你的赫连皓澈了,为什么还要去侵占我的夜胥华!”面纱女人忽然厉声吼道,失了理智一般。

这下沐筱萝算是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究竟是谁了,这么在意夜胥华的女人,没有几个,尤其刚刚她没有任何压制的咆哮,她一下就听出是香夏了。

“香夏,是你吗?”想必之前,沐筱萝的声音已经温和了许多,因为她知道,香夏是一个良善之人,这其中定然是有些她不知道的隐情。

“何必和我装着亲切,是我又怎么样!”冷然的语调,并没有被那温和感染半分。

“香夏,你到底是怎么了,我并没有像你说的一般,我和夜胥华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沐筱萝还是很悉心的想要去开导她,但显然她是错的。

听到沐筱萝口中传出夜胥华这三个字,香夏就有些暴走了,手上不知怎么的就多出了一把短刀。“我不许你叫他的名字,你不配!”整个身体由于愤怒而颤抖着的香夏,手中的刀开始剧烈晃动起来,一下机划破了沐筱萝的衣袖。随之那白色的xiè_yī就很快被晕染出了大片的红色。

香夏在看到那血迹蔓延开来时,有些慌乱,声音有些颤抖的叫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紧接着她就扔下了手里的短刀,蹲下身子,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开始拼命的晃动。

沐筱萝看着她如此痛苦的挣扎,有些不忍,即便身体感觉还是很无力,她还是艰难的从床上翻了下来,摇摇晃晃的走向了香夏。

先是将那把断刀藏起,她才将香夏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的后背说道:“香夏,我知道你心里有怨,同时我也知道你秉性不坏,相信我,终会有一天,他会全心全意的待你一人!”

夜胥华如今对她念念不忘,她是知道的,只是知道又能怎样,难道拉住他警告他说我是陛下的女人,我不许你对我有任何的肖想。如果那样做就可以阻止他夜胥华风侯爷对自己的爱慕,那她不介意出丑一次,不介意在史书上留下这不光彩的一瞬间。

但是,事实是,即便她真的那么做了,她也没办法改变夜胥华的任何想法,她曾经说过,让他好好对待香夏,他点头,说会的。是啊,衣食住行上他从来没有亏待过香夏,但是对待香夏的真心实意却少之又少。

甚至这次外游她点名说要他带着香夏一道,到了当天他倒是一句夫人抱恙。眼前这个女人,是身体抱恙的模样吗?显然他是不想把她带出来。这么些年,要不是有风连翌和风连心还支撑着她,这不知道这些年她会做出什么样恐怖的事情。

“你走,我不要你的同情!”香夏一把推开了沐筱萝,没有半分疼惜的,使出了全力。加上沐筱萝现在的身体本来就是软弱无力的,被她这么一推,直接瘫倒在地上了。先前被割伤的手臂,也是一阵抽痛。

手臂的伤口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很深,看那衣袖的大片鲜红,就知道了。

原本握在香夏手中的烛台已经滚落到了那软榻边,软榻上的被褥一点点的向下滑落着。

香夏丢下沐筱萝跑出了密闭的小黑屋,她现在心里很乱,很想要惩罚沐筱萝,但是真的伤到她的时候,她有不忍。跑出了小黑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把门反锁了,佣人们也是很少看到夫人如此这般,轻易不敢上前。

香夏连夜把沐筱萝带回了侯爷府,因为她觉的这个地方,绝对是藏匿沐筱萝最好的地方,他们即便是找,也不会想到这个地方的。那个小黑屋原本就是夜胥华用来逼供犯人的,但是已经被荒废了。夜胥华也是许久没有在踏足此地了,所以香夏也是相信他不会再进入。

香夏走了,屋里唯一的亮光就是那盏烛火,筱萝想要保住那烛光,她不想呆在一个漆黑的屋子里看不到一丝光明。但是还没等她去把那盏烛台扶起来放好的时候,床榻上的被子,完全滑落了下来,那烛火瞬间就点燃了被褥。

原本还昏暗的黑屋瞬间变的亮堂了起来,但同时也让沐筱萝感觉到了窒息。浑浊的烟雾耗尽着这个小空间的氧气,同时也在侵蚀着沐筱萝的肺,她想要贪婪的呼吸,但是吸一口气就会吸进那些浑浊的烟雾。

虽说是个密闭的小黑屋,但是那扇石门还是有缝隙的,慢慢的,烟雾也一点点跑出了小黑屋。这个黑屋是建在大堂后的,所以很快大堂里也充斥着浓重的烟雾了。一小厮以为是哪里着火了,慌慌张张的跑到了夫人的房门前就敲响了。

香夏听着屋外急切的拍打,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也就下了床走过去开了门,大门一打开,她就闻到了火烧的烟味,虽然还不是很浓重。

“夫人,着火了,大堂着火了,你赶紧先出去避一下!”那厮看到香夏,就急切的传述道。

“大堂哪里着火了?快说!”一听是大堂,香夏一把就揪住了那小厮的衣领,神色紧张的问道。

“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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