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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那一双冷眼瞪向司马若。
司马若被刺激到,小小一个丫环居然敢爬到她这位表小姐的身上。
司马若被刺激到,小小一个丫环居然敢爬到她这位表小姐的身上。
莫不是东方恋持宠生娇?
是,她也是知道龙景狂若不是真心喜欢东方恋,是不会娶她为正妃的。
东方恋的后台是一回事,可是龙景狂……也不象是会屈就自己的男子。
便是因为司马若知道这些,才更加对东方恋在意了起来。
景王侧妃的位置,司马若想要,也发誓一定要得到的,绝不能失败。
反瞪柳儿,司马若笑眯眯的问,“这位姑娘是?若是本小姐没有记错,这位便是景王妃表嫂的丫环吧?”
“是。”
柳儿挑挑眉,她是丫环又如何,正因为她是丫环,才要护主。
“你一个丫环,胆敢指责我,你的意思便是我故意在表兄面前,说景王妃的坏话,挑拔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情了?”
这个罪名实在很大,尤其东方恋是龙弘指婚的,司马若实在担不起这罪名。
“难道不是吗?”
柳儿也是越来越有胆色了,居然与司马若瞪眼对视起来。
“表兄,你看……”
司马若拽着龙景狂的衣袖摇个不停,“若儿倒是不知景王府的丫环何时变得如此嚣张了,居然敢骑到主子的头上了。”
便是东方恋治下不力的指责。
“若儿,你先回府吧,改天表兄再去看你。”
龙景狂也不想这事儿闹大了,否则也是有些头痛。
东方恋,他惹不起那女人……
而司马若是他的表妹,好歹有点儿亲情。
“表兄,不,若儿从小到大还没有受过这等指责和羞辱,实在担当不起破坏人家夫妻感情的罪名,而且这丫环还给我扣了一个惹是生非,挑拔离间的帽子。我如何能这样算了?”
非要龙景狂给她一个交代不可。
她就不信一个小小丫头,龙景狂还会护着不成?
即使再在意东方恋,不可能连东方恋的丫头都护着吧?
“柳儿,给表小姐道歉。”
龙景狂也是沉下了脸。
在他的心中,柳儿也只是一个丫头,虽然柳儿是东方恋的丫头,但既然入了景王府,确实不能对客人如此冲撞。
况且柳儿刚才口口声声说“小姐”,这样来称东方恋,惹他不快了。
东方恋如今是景王妃,如何能象没有出嫁那样称小姐?
“这个可不成。”
柳儿相当坚持,“柳儿发誓,刚才字字句句绝对没有虚假。柳儿是代小姐澄清,若是柳儿就这样道歉了,岂不是承认自己作假,存心诬陷表小姐了?这样一来会连累小姐的,大家便会坐实了我们小姐的罪名。柳儿怎么样无所谓,但是不能让我们小姐承受委屈不是?”
“你的意思是,你代表的是景王妃,所以不能道歉了?”
司马若的语气更强硬了。
“柳儿当然不能代表了小姐,柳儿只是为小姐抱不平。坦白说我们小姐大度,回清心园后就睡觉了,提都没有提过表小姐一句呢,更没有说过表小姐一句不是。”
这话既代表了东方恋漠视司马若,又代表了东方恋是个安份的主。
这话既代表了东方恋漠视司马若,又代表了东方恋是个安份的主。
司马若也是听出来了,当即更气个半死。
坦白说,若不是柳儿一口一句小姐,龙景狂也是欣赏柳儿的作为的,敢为自己主子抱不平的奴婢才是好奴婢。
看来东方恋身边的丫头是极忠心的。
当然,也有机智。
便是学富五车的司马若在柳儿一张能言善辩的嘴下,也讨不到半分好处。
“表兄,你听……你听……景王妃,根本就没有将我看在眼里,怎么说两家也是亲戚,而且我作为客人而来,她怎么就不招呼一下我呢,她可是景王府的女主人呀。”
司马若却也不低智,很快就找到理由攻击。
柳儿一笑,道,“既然知道我家小姐是景王府的女主人,便客随主便,为什么转身就说我家小姐的不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小姐真的没有教养呢。那岂不是陛下看错眼了?”
这婚是龙弘指的,柳儿这帽子可是扣得极大极大了。
司马若一时干瞪眼,彻底找不到话来反驳了。
凭她向天借胆,也不敢说龙弘的不是。
“好了,柳儿,你退下吧。”
好半天,龙景狂终于发了句话。
“是,景王。”
柳儿屈膝,行了个礼,欲,,退下。
司马若却依然不依,“不成不成,她要给本小姐道歉。”
“若儿,别闹。”龙景狂实在头痛得很,这女人间的争斗呀,实在是……
唉,真难以想象皇爷爷成天活在一堆女人中是怎么过日子的。
……
“小姐?”
柳儿一声呼喊,让大家的视线都转向了后方。
那里,东方恋一袭简单的白衣,素净得很,婷婷玉立的站在那里,已经好一阵了。
柳儿与司马若之间的争执,她也听进去不少。
还有龙景狂的态度她也是知道一些。
“小姐,你……不是在睡觉吗?”
柳儿赶紧迎过去。
因为她自作主张替东方恋出头,也有点怕东方恋会责怪她,毕竟如此一来东方恋与司马若这位表小姐的关系会更糟。
柳儿想刚才自己还是考虑不周,这样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