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逸轩不自觉得拿着手中的金子翻来覆去地捏造着,很快便看到了那金子上刻着一个寿字,顿时让他愣住了。
再仔细地细看,上面确是用椽书刻着这么一个字,这种字可不是一般的雕刻工匠能刻得出来的,金子质地较软,若没有好手艺整个金子都会被废掉,这枚显得是属于一等一的品种。可是,这种刻着“寿”字的金子好似乎在哪里见过。
“对了,是在皇后娘娘寿辰上见过。”龙逸轩这会是越发肯定了这金子的来历,这是他们北熙国皇宫的东西,这种寿金一般也不会从宫中外流。为什么会落入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男人身上?难道是他偷的?或者……他也和那连环杀妃案有关?
龙逸轩手捏着这枚金子也陷入了一股沉思中。
……
夜幕更深,燕飞秀及钰飞龙带着小七在一家客栈里投宿。小七坚持要和燕飞秀一间房,而钰飞龙则是在另一间房。
入夜深寂时。
“叔叔……快跑,快跑啊!不要让那些人追上了……”小七在梦中呓语着。
睡在旁边的燕飞秀被一阵声音给吵醒了,睁开眼来便看见小七那满脸发红,还不停着说着胡话。
“小七?”燕飞秀一手放在了那孩子脸上,刚一触上去,就烫得一缩,“呃,这是在发烧啊!”
燕飞秀皱起了眉头,“这会怎么会突然发起烧来呢?”随即正准备拿出鸡血玉坠里的手术箱进行降烧治疗时。
蓦然。砰地!门未敲就被重重地给撞开了。
燕飞秀抬起头来就准备大骂一通时,可是却看到一张东倒西歪的藏袍人影,那人就像是喝醉了酒,但是,她看得清清醒醒,他的手紧紧地捂住了胸口,一股艳红的血腥从他的手指缝间逸了出来。那腥血味儿也飘浮在这片空气中,让人霎时间有些燥动不安。
“你们快走!有人追来了!”钰飞龙抚着胸口言道,话语极其低沉。
“你受伤了?”燕飞秀看着他,眼眸子也冷了冷,这会还真是要命啊,大的受重伤了,小的也发烧了,这要不来事,要来都一起来?丫地,还真是够倒霉的了。
他们又关她什么事,干嘛要帮他们,但是转念一想,多救人多开刀多动手术便可以将自己的恶灵载体转化成为善灵载体,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啊!
“你别管我了,快点从后面走。”钰飞龙忍着疼痛说道,神情上极是难受。
“走什么走,小七正在发烧,根本走不了,那后面的人是要杀你?”燕飞秀看着对方,眼眸子兮了下来。
“是!我是走不了了。”钰飞龙说罢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包裹抻着脚步颤晃晃地走到燕飞秀身前,交给了她,“我若死了,就麻烦你把这个交给西楚国的月华公主,告诉她,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钰飞龙说完,胸口剧痛地几欲晕厥过去。燕飞秀一把接过那包裹塞在自己的空间玉坠里,一面将他扶到了床榻处,左右想了想。
“钰飞龙,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就在床下呆一会儿,该怎么做你很清楚,闭嘴闭气只用耳朵听着就行。”燕飞秀交待道。接着很快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榻下。
燕飞秀关上了门,看着那地上的血渍还未干,燕飞秀灵机一动,立即双手朝着地上的血渍上一抹,然后走到床旁,朝着那小七的头上涂去,乱七八糟地搞弄了一番。
果不然,一阵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
很快,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谁啊!”燕飞秀喝了声。
只见对方不答话,继续敲着门。
燕飞秀沉下了脸庞,朝着那门处走去,很快打了开来,门口站着两名一红一青两裙裳的女子,看到燕飞秀,目光不是朝着她的人看去,反而是从她的头两侧朝着里面藐去。
只见一红裳的女人的鼻子灵敏地吸了吸,“果然不出师叔所料,这里血腥味儿好重。”
“师叔一向是料事如神,那钰飞龙肯定在这里面跑不了!”那绿裳的女人答道。
看着这两人完全没礼貌地将她无礼了,燕飞秀也皮笑肉不笑地答道,“对不起,本公子不管你什么师叔师嫂的,我这里没有什么钰飞龙,我的孩子病了,我得赶紧给他看大夫去,你们好走好散!别挡着我的路!”
燕飞秀说罢快速地抱起那床榻上的小七就准备往外面走时,一道清清如泉的声音像那叮咚流水般淌了过来,“既然有病人,那本人就不得不理了。”
很快地,从楼梯口处走上来一名修长如玉的倩影,当燕飞秀看到他时,整个人微微地怔了下,一感觉这男人可真美啊!
一张脸美若明月,一双清眸像那天上的星辰,熠熠生辉,适度薄中的唇角透着微银的霞光让人迷惑,鬓发顺华地泻落在两肩犹如行云流水,一份超凡脱俗的谪仙俊美写在了那一笑一颦,一抬手一踏足间。
好一个风韵翩跹的大帅哥啊!美,简直美呆了!看得燕飞秀好一会回不过神来,不过下意识地还是紧了紧唇,“什么意思?你会医不成?”
“臭小子,对我们师叔说话,休得无礼!”那红衣女人喝道。
“我们师叔可是我们北医世家……”那绿衣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
“绿叶,你的话可真多!”那美公子公孙墨喝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