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后?果然是小地方来的,没见识。”乔爷狠狠瞪了眼沐筱萝,这才转身走开。
“你可别小看了乔爷,凭他的身手,十个殷雪都白给。”寒锦衣见沐筱萝的眼睛一直盯着乔爷身上的蓝光琉璃,遂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句。
“哦……”沐筱萝闻言,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好吧,她承认,她对这位乔大爷身上的珠子动心了。
“其实你才刚回济州,就这么跑出来,似乎不妥吧?”直到现在,寒锦衣都不明白沐筱萝为什么会求自己带她离开济州。
“你可别想反悔,当初可是你求筱萝过来做客的,如今筱萝来了,怎么?你不愿意啊?”沐筱萝刻意不去想某人心急如焚的模样,可寒锦衣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尊倒没什么,想住多久住多久呗。”寒锦衣耸了耸肩,一脸无谓。
“他们在干嘛?”眼见着有一小撮身着碧色纱衣的女子拿着铁镐其形不雅的在抛坑,沐筱萝狐疑问道。
“挖宝。”寒锦衣漫不经心回应。
“你们这底下埋了宝藏啊?多少啊?”沐筱萝觉得,现在只有钱才能填满她空虚的心灵。
“宝什么藏啊!本尊麾下的人皆视钱财如粪土,再说,他们可都是有节操的贼匪,从来不用挖的。”寒锦衣铿锵反驳。
“咳咳……刚刚不是你说的挖宝么!”沐筱萝嚅嚅低喃,是不挖,抢多容易啊。
“挖宝是游戏的名字,乔爷想出来的,由乔爷把一块废铁跟五十根玉如意分别埋起来,若谁能挖出废铁,就算谁赢,赢的人奖赏一顿糙米饭,所以她们才这么争先恐后的。”寒锦衣不厌其烦的讲解道。
一侧,沐筱萝闻声绝倒,口吐白沫……
这厢,沐筱萝算是在万皇城住了下来,那边,济州行馆可不消停了,自沐筱萝离开行馆,楚玉便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仿佛一楚之间瘦脱了相,于是得知内情的汀月便私下里将大家聚集在一起,研究对策。
“汀月,话可不能乱说,主人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奔雷对于汀月的解释不以为然。
“奔雷,你智商有问题啊,你怎么就听出我话的意思是说主人小气呢!主人为了成全桓采儿和王爷,甘愿退出,这叫小气?这叫大度!”汀月狠瞪了眼奔雷,如果不是奔雷搭线,那桓采儿能住进行馆么!能么!
“主人真的是因为这个?”一侧,风麟也表示怀疑。
“所以说男人就是粗心,那桓采儿见天儿的跟在王爷身边嘘寒问暖,时不时的还占王爷便宜,莫说主人,就是我见了心都堵的慌!”雨儿觉得汀月分析的十分有理。
“可不就是!桓采儿凭着桓横在军中威望,俨然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了!娘娘素来为王爷着想,如今王爷正是用人之际,如果桓采儿能跟了王爷,那桓横在战场上能不卖力气么!”汀月越想越气,比起桓横,自家主人不知为楚玉做了多少,到最后让桓采儿鸠占鹊巢,这事儿搁在谁身上都不甘心啊!偏偏自家娘娘倒让的欢实。
“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把桓采儿赶出去吧?”奔雷为难了。
“为什么不行?桓府没地方住么,她一定要来行馆挤啊!”汀月恨恨道,奈何她现在身份特殊,若非如此,她早就找上桓采儿了。
“赶出去不妥,有桓横在,王爷怎么都要给桓采儿几分颜面的。”雨儿眉目纠结,声音透着无奈。
“那现在怎么办?难不成就眼睁睁看着娘娘受委屈?”汀月急声道。
“桓采儿……如果殷雪没记错的话,当初皇甫俊休入楚宫的时候,那桓采儿似乎对皇甫俊休极有心思,殷雪还看到桓采儿私下约皇甫俊休见面了。”殷雪凭着记忆开口。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风麟不解。
“说明桓采儿也不是真心喜欢王爷,既然她有心上人,如果……如果我们能让皇甫俊休过来做客,继而成全他们两个,岂不是一桩美事?”雨儿水杏般的眸子闪出璀璨的华彩,兴奋提议。
“言之有理,若那皇甫俊休能带着桓采儿离开大楚回蜀,那便更圆满了,介时桓横总不会将心里装着别人的桓采儿强行留在王爷身边吧,这倒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风麟赞许道。
“办法倒是不错,可皇甫俊休是蜀臣,他怎么可能会到济州行馆来啊?而且谁敢保证桓采儿现在的心思还在皇甫俊休身上?”奔雷提出质疑。
“那你现在是眼看着桓采儿占了娘娘的位置,也不想辄是不是?”汀月不愿意了。
“哪有,我只是问问嘛!”奔雷嘟囔着。
“此事若想办成,必须经过蜀太子楚漠北的同意,只是此人素来与主人不和,未必肯这么好说话……如果去求寒锦衣或许还有希望,可寒锦衣若知道,主人也一定会知道,以主人的性子,必会制止此事,这请柬该由谁来写呢?”雨儿冷静分析。
“如果王爷肯以友好邦交为理由请皇甫俊休过来呆两天,也不是没有可能。”风麟提议道。
“别的汀月不敢说,如果王爷知道娘娘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开的,分分钟就能将桓采儿赶出去,还用得着这么废劲!现在的王爷可不比从前了,有好几次汀月都看到王爷想跟娘娘表白,可惜都被娘娘岔过去了!”汀月自信道。
“这样不好,倘若王爷真这么做,势必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