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可惜幻萝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为了个情字,把自己变成了傻子!想做教主?下辈子吧!”赤川轻蔑开口,幽目转到了楚云钊身上,
“刚刚你表现的不错,说吧,要朕怎么赏你?”
“回焰赤皇,鸿弈想要保幻萝不死的解药。”楚云钊一语,赤川眸色顿时生寒。
“你已经不是个男人了,要她能有什么用?”赤川警觉看向楚云钊。
“鸿弈斗胆问焰赤皇一句,整个焰赤国,除了幻萝和启沧澜能够以笛声控制海怪之外,可还有别人?”楚云钊一语惊醒梦中人,赤川恍然大悟。
“你是想留着幻萝替我们驱控海怪?”赤川狐疑看向楚云钊。
“不错,以启沧澜的脾气,我们断然驯服不住,但幻萝不一样,她有把柄攥在我们手里。”楚云钊解释道。
“好主意,也亏得你想的周到,这是解药,幻萝便交给你了!”赤川自怀里取出解药,之后才与魑魅魍魉离开石室。
整个石室顺间静寂下来,楚云钊握着手里的解药,薄唇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毁灭,才刚刚开始!
圣女府的偏房内,寒锦衣突的睁眸,陡然起身时,正看到刁刁坐在桌边,双手捧着茶水,悠闲品着。
“刁刁,你太过分!你怎么可以给本尊主喝凤凰泪!本尊主不能忘了万皇城,不能忘了沐筱萝,不能……”寒锦衣如离弦之箭,咻的站到刁刁面前,厉声指责,直至寒锦衣发现端倪,刁刁方才搁下茶杯。
“原来在尊主心里,更在乎万皇城,而不是沐筱萝,这个答案真让人兴奋呵。”刁刁笑靥如花,可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她终究不在寒锦衣的心里。
“你……没给本尊主喝凤凰泪?”寒锦衣惊愕发现,自己什么都记得。
“尊主觉得呢!比起演戏,刁刁可是老手。”在师傅给她凤凰泪的那一刻,刁刁便知道,师傅一定暗中派人监视自己,于是她刻意在凉亭演了那么一出,也好解除师傅对寒锦衣的防备。
“呃……对不起啊,锦衣刚刚有些过分了。”寒锦衣心知自己理亏,声音顿时柔和起来。
“没什么,本姑娘习惯了,虽然师傅派来的眼线已经离开,但你还是要谨慎,有外人进来的时候,你不可以露出马脚,否则你可就害惨我了!”刁刁肃然开口。
“锦衣明白!这次多谢你了,如果没有你,锦衣和楚王怕是活不到现在。”寒锦衣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刁刁的恩情,他铭记于心。
“要你谢!”刁刁呶呶嘴,转身欲走,却在行至门口时停下脚步。
“如果……沐筱萝还活着,你还要坚持?”刁刁似有深意看向寒锦衣,心陡然悬浮。
“我会祝福她和楚玉。”寒锦衣的回答出乎刁刁的意料。
“为什么?你不是很爱沐筱萝的吗?”刁刁雀跃转身,眸间溢出华彩。
“终究是爱的浅了,锦衣扪心自问,做不到楚王那般彻底。”自沐筱萝失踪,寒锦衣亲眼看到楚玉的执着,为了沐筱萝,他可以放弃权力地位,放弃荣华富贵,连命都可以不要,这样的执着,他比不过。
“嗯,悬崖勒马,你还有的救!”刁刁樱唇不自禁的勾起一抹弧度,脸上透着掩饰不住的欢喜。
而此刻,圣女府的正院,两个人影临面而立,各自身上都散着骇人的煞气。
“楚玉,好久不见!”空洞的声音带着一股幽蛰的冰冷,在看到楚玉的那一刻,往事如潮水般侵袭着楚云钊的心脏,那些不堪的记忆让楚云钊恨不能将楚玉生生撕碎,但他知道,时机未到,他只能忍。
“没想到你真的还活着!”楚玉凛然看向楚云钊,俊冷的面容如覆冰霜,眼中的冷,如万古深潭的极寒,四目相视间,便有火山爆发,雪山崩塌的气焰在两人之间燃起。
“活着!当然活着!你都没死,朕怎么舍得先走一步!”楚云钊狠戾开口,薄唇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楚玉冷声低吼,说话间,手掌运气。
“想杀朕?楚玉,朕倒要看看,你能不能下得去手!”就在楚玉欲出掌之际,楚云钊突然拉出身后的水秀。
“莫心?”许久未曾想起的名字,却从来没有忘记,楚玉惊愕看着眼前的女子,心肝都在颤抖,那眉眼,那神情,简直和当年的沐莫心丝毫不差。
“楚玉……你是楚玉!楚玉……莫心想的你好苦……”泪,似断了线的珠子般自水秀的眼角滚滚而落,那哀声钻进楚玉的耳朵里,震颤着他的心脏。
“你不是沐莫心!”楚玉猛的摇头,眼神恢复凌厉。
“我不知道……可这两年里,我只记得这个名字……如果你不是楚玉,那对不起了……”水秀的演技让楚云钊都甘拜下风。就在水秀欲转身之时,楚云钊啪啪两下封住了她的穴道。
“楚玉,没想到吧,沐莫心还活着!呵,这真是老天爷跟你我开的一个大玩笑!所有事的始作俑者不是你楚玉,也不是我楚云钊,是她!是这个该死的沐莫心!”楚云钊狠戾咆哮着,脸上的笑狰狞如魔鬼。
“你住口!楚云钊,虽然我不知道你想玩什么把戏,但这个人一定不是莫心!即便她长的一样,声音一样,神态都丝毫不差,但在经历过三个沐筱萝和一个刘醒之后,朕再也不会被你玩弄在鼓掌里!”楚玉冷嗤开口。
“没错,圣婉儿,水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