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夫人只能发狠毒的誓言,她此间是万万不能够在侯爷面前提起,在白马寺庵堂里被悍匪刀疤子摸了胸,还说了一箩筐下流恶心的猥亵之语,若是说了,去外面偷汉子这样的罪名就坐实了!而永乐侯很可能会把驱逐出府,让自己当一个下堂妾!
此外,被摸了胸这话不敢说,莫夫人更不敢提起那三千两纹银被敲诈之事,否则,疑心极重的侯爷一定会彻查此事,到时候想要瞒天过海,却是万万不能了!
所以,莫夫人只能发誓了,她心中腹诽:漫天神佛,信女莫氏之前发过的誓言不作数,倘若真的作数,就通通报应在靳云轻这个小贱人的身上!
“起来吧。为夫方才不过是与夫人你开玩笑罢了。”
“老爷~~~”
靳曜左亲自扶莫夫人起来,解开摸夫人身上的薄衫,宽释她螓首上的华贵朱钗,将她抱起来,往书房内厢的藤床上行去。
不一会儿,藤床响起了嘎吱嘎吱摇曳的声音。
偷偷躲在后墙根旁听的青儿听这声音,不免面红耳赤些,到底她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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