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被靳云轻一个淡漠的眸光阻止住,靳云轻款款一笑,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对着平安侯夫妇道,“既是如此,那本女庸医也不便叨唠,就此告辞。”

你说我是女庸医,那我靳云轻便是了,至于是不是女庸医,云轻医馆那些曾经被医好的人,通通都可作证,而不是一个平安侯小小世子一句话就能否决的。

“黎儿!不可无礼!”平安侯爷痛心疾首得道,“你还这么年轻!这么多年来,前前后后替你瞧过病症的人,足以塞满整个平安侯府了!她是不是庸医,瞧过再作决断。”

侯爷夫人倒是识趣了,连连跑到靳云轻身侧央求着,“云轻小姐,抱歉,黎儿他不是不懂事,只是这么些年,沉溺病榻,实在是太苦了他自己,所以才……”

说着,侯爷夫人忍不住流下眼泪来。

“夫人,我并没有因为世子骂我是女庸医而生气,我只是担心,世子如此自怨自艾实在是会加重他原本的病情,这样的话毒性会更加深入骨髓……到时候就……”

靳云轻静默得看着侯爷夫人。

平安侯爷一听云轻这话不免心惊肉跳起来,“怎么?犬子他是……”

“不错,正是中毒。慢性毒……”靳云轻眼眸毫无畏惧对视着平安侯。

平安侯爷不敢置信得看着靳云轻,“不知道云轻小姐是如何看出犬子是慢性毒,之前的几位著名医师都说是不治之症无法医治,再说玉离小姐你也不曾为犬子诊脉,如何就断出……”

还没等平安侯爷说完,靳云轻就截断他的话,“如果之前所谓的著名医师说话有用的话,恐怕今日平安侯爷也不会找我了吧……”

靳云轻的一句话,让平安侯爷寒碜不已。

待平安侯爷夫妇二人面露愧色,靳云轻继续道,“世子他眼底泛白,白中又有一团浑浊样黑,是一种慢性病毒在侵染他的机理,至于是什么毒,我还未诊脉,一时之间判断不出来,得诊脉后才能知晓!”

“诊脉!”平安侯爷拿出侯爷威势来。

倒在病榻中的靳尺黎脸甩一旁去,他刚才说了一番话,已经耗损不少元气,所以干脆任凭靳云轻摆布。

靳云轻摸着脉象,点头道,“脉象时强时弱,时粗时细!”

旋儿,靳云轻接过青儿丫鬟的银针,从世子靳尺黎手的合谷穴插入,银针显淡淡青色,“看银色变成青色,果然是********无疑!”

“现在,我为世子推血过宫。”

靳云轻申请一个匕首来,烧红消毒后,轻轻划破靳尺黎的手腕,旋儿对着靳尺黎周身推拿一番,让毒淤血放出,俗话说血生气,气统血,气本无形,气瘀积聚久而成形,推血过宫便是让淤血放出,达到治疗的目的。

这一幕,看得侯爷、夫人触目惊心,不过他们心想儿子快点能好,就放手让靳云轻去做。

半个时辰后,靳云轻净了手,观察一番室内众人,感觉丫鬟群中一女子极为可疑!

“世子爷,中毒多时,难道平安侯府中人全然不知吗?”

靳云轻故意将矮几上的茶碗轰到地上,铿锵一声,裂成无数片,一个茜红小比甲丫鬟做贼心虚得跪了下去,吓的满脸毫无血色。

“侯爷,夫人,堂下惊慌失措下跪的丫鬟,应该便是下毒人之一了。”至于背后有没有指使者,已经不是靳云轻义务范围之内。

靳云轻上一世不但是卓绝女法医,还是微表情专家,通过研究犯罪分子的微表情,就可以看出犯罪分子是否存在着嫌疑。

“红桃?难道是你谋害小世子!”侯爷夫人怒色狂瞪着堂下那茜红小比甲丫鬟。

“还不是你?你的惊慌失措已经出卖了你!”

大步上前,靳云轻单手用力扣住茜红小比甲丫鬟的手腕。

先不说什么,小丫鬟被靳云轻凌厉无比的双眸刺痛了一般,整个人忍不住颤栗,连连向平安侯爷夫人磕头求饶,“侯爷夫人饶命呀,奴婢迫不得已,是有人逼奴婢这么做的——”

靳云轻陡然松开小丫鬟的手,极是礼貌得对平安侯爷夫妇淡然一笑,“接下来,便是平安侯府的家事,请恕云轻不能久留,医馆还有众多病患者等候云轻去医治。”

“青儿,我们走。”靳云轻抬眸看了一下已经把药箱收拾好的青儿。

青儿丫头点点头,旋即又低声对靳云轻,“可是大小姐……诊金方面……”

靳云轻勾唇一笑,笑青儿为何多此一言,堂堂的平安侯府会出不了区区诊金。

正如靳云轻所想的那样,平安侯爷靳玄开口了,“云轻小姐留步!”

“……”靳云轻悠然转身,嘴上并没有说什么。

“来禄!”平安侯爷靳玄让管家靳来禄去账房取银两来。

旋即,靳来禄端出一千两纹银递示于靳云轻面前。

靳云轻看看了银两,目光不咸不淡得看向平安侯爷,“平安侯爷,这数目不大对呀,应该是一千一百两银子才对。”

“这——就算宫中年一针年院判断来到平安侯府诊病,也最多一千两。”

靳来禄真心没有想到看着如此温雅娴静的永乐侯千金大小姐靳云轻,竟狮子大张口。

侯爷夫人郑氏看不过眼,心急口快,“敢问云轻小姐,你一个年靳轻轻,要的诊金竟然比年老太医还要多?我们是见你年靳轻轻给我们儿子诊病,又在抓到了谋害犬儿的下人,一千两,已经够……够给你面子了。”

“奴婢也敢问侯爷夫人,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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