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飞流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掩住嘴唇,不让自己笑起来,飞流他看看青儿,还有圆荷方荇俩丫头,也是如此。
靳云轻心里好笑,可还想着要给继莫夫人和庶妹靳如泌吓一记猛药,“哎哟,大姨娘,如泌妹妹,本县主忘记一件事,那就是,其实不用喝尿,也可以把喉疾治好的。喉疾只需一味药‘人中白三分’就可以彻底治愈,人中白是铲取年久的尿壶、便桶等内面沉结的尿垢,除去杂质,晒干,服用最好。”
“哎呀……大姨娘你可要原谅云轻才好呢……”靳云轻看向莫长枫那一张已经气得冒烟的脸孔,无辜得道,“怪云轻太粗心了,本来可以祛除臭味再服下,云轻一时之间学艺不精,所以忘记了,还请大姨娘原谅——”
“啊!”莫长枫两只拳头伸向天空,“靳云轻!我看你是……你是……故意……故意整我的!”
对,姑奶奶我就是故意整你的,咋的?你特么咬我哇。
靳云轻心中腹诽,脸上却堆砌柔善面容,“哎唷,大姨娘说这话,真让云轻寒心。云轻可是好心好意要帮你的,怎么大姨娘不领情。罢了罢了,以后大姨娘以后有啥头疼脑热的话,就不要来找云轻了。毕竟是云轻学艺不精,让大姨娘怪罪,哎,这好人难当,飞流,青儿,我们回医馆。”
眼睁睁看着靳云轻带着两个婢仆,甩着云袖飘然离去,莫长枫一激动,一股尿液呛得喷出来,直接喷到了亲生女儿靳如泌脸上。
“哎呀……母亲……你干什么……天呀……这是祖母的尿啊……”
靳如泌刚刚说完,一股恶心味道侵袭上来,捂住胸口,狂呕,“呃……呃……”
站在茶几两边的银月,圆荷,方荇三个丫头,不敢贸然靠近。
二夫人莫长枫暴怒,“银月!圆荷!方荇!你们是死了!还是眼睛瞎了!要不要我现在马上把你们一个一个卖到青州妓寨,当一辈子的土娼!”
“是,二夫人!”银月她们吓得半死。
银月率先第一个搀着二小姐靳如泌起身,靳如泌愤怒得没地儿撒气。
靳如泌见银月这个臭丫头到了自己跟前,靳如泌一手拔下头上的百里爵京赠的凤头金钗,另外一只手压低银月的头,把风头金钗对准银月的头颅狠狠得戳,戳得银月头上冒开凄厉的血水来。
“哎呀——疼啊——二小姐饶命——银月不敢了。”银月咬着银牙,痛苦不堪,金钗扎头的剧痛侵入骨髓一般,狠狠得一下又那么一下,似乎靳如泌二小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直到银月脸色因为剧痛变得青紫,靳如泌又握住银月的青葱玉指,靳如泌面色阴狠得将尖锐的金钗尖锐一头,扎进银月丫鬟的手指甲缝中,鲜红色的血喷了出来,喷得靳如泌满脸都是,骚臭的尿液还有血水,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叫人不忍看!
……
玄武西街口,云轻医馆。
“大小姐,我想,银月这个叛徒,现在肯定在遭殃,您信不信?”
青儿一想到,当初银月和二小姐靳如泌沆瀣一气,诓骗大小姐云轻去五里外的靳府家庙,栽赃陷害大小姐靳云轻!也该是要得到教训。
“青儿姐姐,这还用说嘛。”飞流两只手负于后背,一脸镇定自若的样子,“当二小姐叫银月表忠心的时候,银月没有按照二小姐的意思去做,肯定遭殃!他们是狗咬狗。”
“哼。”靳云轻冷哼,“银月那种下贱的贱婢,无须本小姐出手,靳如泌自会好好修理她。我乐个清闲。”
绿妩一直留守医馆,一边整理草药,一边皱着眉头问,“到底怎么回事,飞流弟弟,你给姐姐说一说。”
“好的,姐姐。”了事情经过,他原本就不是一个多话的男子。
绿妩用手掩住唇笔,噗嗤一笑,“该!也该让他们看看我们大小姐的厉害!哼,没有想到,二夫人二小姐之前竟这般陷害我们大小姐!我们大小姐现在可是县主了?还用得着她们?让她们现在狗咬狗,是最好!”
靳云轻摆摆手道,“饿了,绿妩,青儿,下去摆饭吧。”
“是,小姐。”绿妩和青儿同去掀开潇湘妃帘子,进入后厨房忙活。
见绿妩和青儿不在这里,飞流走到靳云轻身侧,郑重得道,“大小姐,眼下小人已经查清了,下砒霜的人是莫府医,二夫人的亲生弟弟,大小姐,难道您就不想报复他吗?就这么让凶手逍遥法外吗?”
“报复!当然要报复!不过不是现在!”靳云轻走到书案旁边,泼墨挥毫,写了一个字,“待!”
一个字“待”!
飞流自幼出生雍州大岭下,家宅边邻有一落魄书生,屡试不第,书生日|日与飞流为友朋,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飞流的肚子也有不少墨水。
飞流看了这个字之后,旋即很快明白过来,双拳紧抱,“大小姐的意思是说,要等待时机,他日定将莫冷谦严惩!”
“真是知我者飞流!”靳云轻勾唇一笑,“莫长枫,莫冷谦姐弟二人这么想害死我?飞流,你说他们会放过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吗?总有一天,我让莫冷谦折在我手上!让莫长枫尝尝我这个侯府丑颜嫡女的厉害!”
飞流认真得看着靳云轻的左腮的一圈烫疤,斩钉截铁得道,“不!大小姐您一点儿都不丑!大小姐是飞流这一辈子见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