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百里连城轻笑了数声,“咯咯。”

“你笑什么?难道向本王下毒的人,是靳云轻你吗?”

百里连城两只手稍微运内力,身子一腾,犹如猛虎一般,扑到靳云轻近前,狠狠捏着靳云轻白瓷般晶润下巴,“说!是不是有人叫你谋害本王的!”

“三王爷!你脑袋抽了吧,我靳云轻干嘛要害你啊。”靳云轻直接不屑得抛了一个白眼给百里连城,“如果是我下毒,我为何要告诉你,你中了生死蛊,早知如此,我便不管你不告诉你,你奈我何?”

呃……

这个蠢女人说的还蛮有几分道理的,百里连城抓着她的下巴用力了几分,“那你为何发笑?”

“笑还不能笑了?大周朝的制度有规定人不能发笑吗?”靳云轻嘘嘘叹息了一口气,“百里连城,我真为你感到悲哀。”

什么?

这——靳云轻小姐可是第二次直呼三王爷名讳,按照大周朝的惯例,这是要杀头的!

许脩文和彦一壅搞不懂靳云轻小姐竟这般不怕死,而且他们的爷好像一点也没有想过要处死靳云轻的意思哩。

“靳云轻你大胆!”

百里连城真想把靳云轻大卸八块的心思都有了,这个蠢女人,刚才对自己的命根子一顿儿的评头论足,现在又说出言语来侮辱自己!

“难道三王爷不想知道自己悲哀在什么地方吗?”

靳云轻讥笑道。

“……好……你说……如果说不出来……今日……本王会让你躺着出三王府!”

百里连城威胁道。

靳云轻清冷一笑,故意往百里连城脐下三寸的地带,凝了凝,“根据目前三王爷的状况,三王爷您应该先关心如何解除自身生死蛊之毒,破解三年以来的不举之症,再来和臣女讨论一下,如何让臣女躺着出三王府的事情。而实际上,三王爷您并没有这么做,是不是很悲哀呢?”

这个十恶不赦的女人!竟然把本王的不举之症当着两个属下许脩文和彦一壅面,说了出来,还好他们并不是旁人,但是,终究是男人的私密之事,被靳云轻这么一公开,百里连城不免脸颊发烫。

“脩文,一壅,给本王杀了靳云轻这个贱人!”

百里连城感觉到自己男人威严被破坏,他一定要杀了这个可恶的女人。

“爷,请您三思。”许脩文两只手擎着白羽扇,“靳小姐既说出爷您身上有生死蛊这样可怕的蛊毒,那么就一定有解救之法呀。”

一向拥有雷霆脾气的彦一壅冷静下来,点点头道,“是呀,属下也觉得靳小姐一定有破解生死蛊之法。靳小姐生死爷您的身子为大呀。没有好的体魄,如何成就大业?”

如何成就大业?

百里连城眸子一滞,目光冷冷扫过彦一壅,嫌他话太多了。

彦一壅连忙垂下头去,再也不敢言语一句。

“靳云轻,你真的有办法?”

百里连城一直认为自己的耐性很差,要不然他宁愿去沙场上纵横驰骋奋勇杀敌,也不愿意在朝堂之上,与那些文绉绉的文武百官斗文戏。

“当然。”

靳云轻挑眉一笑,“三王爷如此一说,已经明了自己悲哀在何处。臣女当然会协助王爷破除生死蛊之毒。”

“你刚刚说本王三年以来就不……不举……”百里连城脸红了一把,事实上还真是如此,这三年来每天清晨好像也不晨勃,除了用来撒尿之外,几乎毫无他用,顿了顿嗓音,继续道,“也就是说本王被歹人偷下了生死蛊?”

“嗯。”靳云轻满意得哼哼,“三王爷您果然冰雪聪明。”

晕,这冰雪聪明不是通常形容女子的么?百里连城霎时间脸更红了。

百里连城实在忍受不了第二个第三个男子在场,旋即命令许脩文和彦一壅退了下去。

他们两人走后,百里连城才敢厚着脸皮儿问。

“靳云轻,你是如何看出,本王三年以来就不……不举的……”

百里连城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腆着脸问着这样的问题。

靳云轻倒是稀松平常得道,“看你脐下三寸之物,伞盖前端有三圈极为细微的纹状,这,俗称生死蛊的纠缠之地,而臣女适才用银针以泄法刺入腹舍穴,就是想要探测是否存在毒性。”

“原来如此——”百里连城竟无言以对,虽然与眼前的女子交流,可交流的却是他的胯下之物,当然甚感尴尬。

百里连城愣了一下,又觉得那里不对,“你到底怎么看出本王中毒的?”

“臣女到底是一女子,三王爷您既然对臣女没有任何生理反应,在那个时候,臣女已经想到你可能中了某种毒了,臣女用银针只是探测罢了。”

说白一点,靳云轻就是把百里连城当做白老鼠。

百里连城明白得迟一点,还没等他想明白,靳云轻紧追问道,“对了,许脩文那家伙说了什么你到底怎么看出本王中毒的贤妃娘娘,她是什么人。”

“三年前父皇奉天行狩,路过巫泽部落,纳了一个女子慕容氏为妃,她,便是贤妃娘娘,父皇很宠幸与她。”

百里连城提及贤妃,眼里孤寂冷漠得没有一丝感情。

靳云轻想要问下去,贤妃娘娘到底是怎样的人,见百里连城眼里透着莫名的冷漠,便没打算再问。

靳云轻旋即盈盈一福,“如此,三王爷得了空闲,再让臣女随同您入宫,诊治王爷您的母妃。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臣女先行告退,臣女还想要去骠骑大将军府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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