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让楚轻狂和蜀地掏银子救灾,掏空蜀地他想做什么呢?

司马昭之心……不能不防!

沐筱萝更是不准清波提那笔宝藏的事了,武铭正留后手,他们如果不留岂不是任人宰割……

她不愿破坏楚轻狂和武铭正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兄弟之情,对这笔财产就佯装不知,没想到忽略了狂公子的智商。

这位人精,从贺家的灭门就敏感地嗅出了里面的危机,独自郁闷了几天,自己想通了。有些事反正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该来就有它该来的原因,勉强不得,就只有接受了。

身在帝王家的孩子,可怜啊!沐筱萝从众多的历史上总结出来,他们比别人容易受权利的诱\/惑,是因为他们离权力太近了!

如果在权力的边缘,看着权力遥不可及还能保持心静,可是太靠近权力的话,谁会看着权力近在咫尺而不动心啊!

而在争夺权力的过程中,恩恩怨怨自是难免的。

贺皇后能为了自己家族的权力漠视武铭正母妃的生存权,武铭正为什么就不能为了自己的帝王之路牺牲贺家呢?

谁错了?

谁也没错!

楚轻狂庆幸自己在通往仇恨的道路上,在权力与爱的交叉口遇到她,他觉得是幸,她何尝不觉得是幸呢?

相遇是缘,他们只是这个历史的大齿轮上的两个小齿轮,刚好在错开的时候胶着在一起,彼此相谐,才能一起前进……

沐筱萝和楚轻狂两人边玩边走,赶在大部队前面先到了闽南。

住的仍然是上次楚轻狂住的楚记客栈,只是现在已经改了名字,叫葛记客栈。店老板仍是以前的葛掌柜,这是楚云安走后,楚轻狂把楚记的人招回来后改头换面的店铺。

以前的楚记太张扬,遍布了武氏,楚轻狂在京城一暴露就被武铭元围剿,还好刘掌柜他们及时转移了,才没有蒙受巨大的损失。

鉴于前车之鉴,楚轻狂收回来后就改了店名,每个店铺都由负责人自己起名,他负责管理。只是楚轻狂忙于军务,就把这一块交给沐筱萝了,沐筱萝则转交给袁鸣,自己帮忙打理一下,更多的也不干涉袁鸣怎么管。

以前楚云安留下的人,刘掌柜等人都是经商的好料,在沐筱萝和袁鸣的调教之下,更是厉害多了,半年多就不动声色地把原来楚记的铺面全部重新开张。

这次他们的生意就不仅限于武氏的土地,还做到了呼延国,濮阳等周边国家。就拿这次天灾来说,他们的生意就发挥了很大的作用。武氏受灾,周边的呼延,濮阳旱情没那么明显,他们的米粮充足,幸灾乐祸地看着武氏受灾。

楚轻狂的影子楼把这些消息反馈给楚轻狂,楚轻狂再上报给武铭正,武铭正就动了打战抢粮的念头。

沐筱萝闻讯笑道:“为什么要打战?你们男人除了打打杀杀就没有其他的良策吗?抱了抢粮的念头去打战只会遭到人家顽强的抵抗,我敢说你们除了劳民伤财不会有什么收获。我有一计,可以解武氏缺粮的忧患,就看你们愿不愿意相信我!”

楚轻狂自然是愿意相信沐筱萝的,武铭正就没那么容易相信,问道:“楚王妃有什么良策,何不说来听听!”

沐筱萝睿智地一笑,说:“哄抬粮价。”

“哄抬粮价?”楚轻狂和武铭正互看一眼,都露出惊讶之色。

楚轻狂失笑:“容儿是不是昏了头,现在粮价已经够高了,百姓都买不起米,你再哄抬粮价,真想逼民造反啊!”

武铭正也摇头说:“这方法没用啊,怎么能解武氏没米的忧患呢?”

沐筱萝失笑说:“我就说你们不相信我,那我就辛苦一下,给你们讲讲其中的道理,愿不愿意冒险就看你们的意思了!”

她转向楚轻狂,正色问道:“轻狂从商多年,你说商人最重的是什么?”

楚轻狂毫不犹豫地回答:“利!商人最看重的是利!”

“对,商人谋利,这是千古不变的缘由。没有利,商不成商,也无法促使商人走南闯北,东贩西卖。所以商人最重的是利!”

沐筱萝微笑着看向武铭正,说:“世人都只道哄抬粮价是弊,的确,发国难财这样的行为令人发指,可是从商人的角度来说,他们没有错。奇货可居,他们有粮,为什么不乘机卖高一点呢?”

武铭正怔怔地看着沐筱萝,反应不过来,和每朝每代的皇帝一样,他当然要以皇帝的思想来想问题,哄抬米价造成国民经济不稳,他没道理要支持这种‘商人行为’啊!

狂公子则若有所思,他是最了解沐筱萝的人,他知道自己的娘子把百姓看得很重,她说这番话决不会无缘无故的。

“京城米价多少?”沐筱萝问武铭正。

“3500文一石。”武铭正老老实实地说。

沐筱萝微笑:“京城的土地生产的粮食够京城的百姓吃吗?”

武铭正摇头,苦恼地说:“京城附近千里之地是受灾最严重的地方,本地生产的粮食根本不够吃,全靠外地的商贩运去才保证不断粮。”

沐筱萝一笑说:“京城的米价算高了,其他地区据我所知米价都不高,最高的没超过2000文,可是这么低的米价却买不到米,米铺连囤积的货都没有,皇上知道这是为什么呢?”

武铭正猜测:“难道还有比京城附近更受灾严重的地方?”

沐筱萝摇头说:“京城就是受灾最严重的地方。皇上,受灾最严重的地方却没有断粮,而受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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