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惊慌彷徨的瑾秋,就这么的被香夏抓住手腕,心中满是疑团,这个银面银袍是谁,为何闯入二小姐闺房之中,莫说二小姐一点事儿都没有,就连香夏姐姐也保持得如此镇定,莫非她们认识那个银面银袍男子?可是为什么就自己不认识他呢?

按道理一个陌生的神秘进入二小姐的闺房,香夏姐姐她们和自己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喊“有刺客闯入二小姐的闺房”之类的言语,可实际上都没有。

……

沐筱萝上房。

“有毒虫,你怎么知道有毒虫?”沐筱萝目光冷凝着他。

男子解下银面,在幢幢的昏黄烛光之下,掩映出那一张比女子还要美丽还没妖娆的脸,不是他夜胥华又是何人?

“夜胥华,你别妄想胡乱编一个理由就往我的闺房里跑,你看看都被我手下的俩丫头看见了!”

沐筱萝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如此莽莽撞撞,就算很喜欢自己又怎么样,闯一个黄花女子的闺房是何道理呢?

眼前的女人似怨还嗔,眼波流转,看似无情还有无情,如此幽闭的密室,哪怕要夜胥华就这样跟她一辈子这样困守在此处,他也心甘情愿,可是他不愿意心上人这么误解自己。

“你瞧瞧,这是什么?”夜胥华走过去,拉住筱萝的手,自己上前两步,用力掀开云锦被,盯着筱萝的脸,“你自己看看!”

沐筱萝定睛一看,云锦被团下面竟然盘着一滩腥臭令人作呕的血,令人惊心的是,血上赫然盘着一根浑身长满肉刺的怪物,它的尾巴竟然有七个,是……是夜胥华口中说的那个毒虫。

“如果我没有说错,这就是西域十大毒种之一,叫做七尾蜈蚣,只要你刚才被咬一口,华佗在世也难救。”

夜胥华从袖子中取出一把匕首,手法如若疾风闪电朝七尾蜈蚣的尾巴一砍,顿时间七尾蜈蚣一动不动。

“你怎么知道我的闺房之中有毒虫?”沐筱萝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是眼前的男人救了自己,难道自己就可以恩将仇报了吗?

旋即,夜胥华撕下床单的一角,包住那个头尾分割成两段的毒种,面色笃定得答道,“要不是之前我在高墙之上等你没走多久之后看到一个丫头揣着小竹篮行色匆匆往栖静院的方向行去,我也根本不会想到……当然我赫然看到小竹篮蠕动的小毒虫,我就知道一定是有人想要加害于你?”

“可是一个碎藕裙襦的小丫头?”沐筱萝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静静等待夜胥华的说辞。

夜胥华陡然怔住了,连忙问道,“是的,只是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

“栖静院南院小柴房起火之时,我看到一个身着碎藕裙襦的小丫头端着一大盆子的水从我的房间里跑出来救火,可见救火是假,放毒虫才是真的。”

这句话看似对夜胥华说的话,可在夜胥华的感觉,好像是沐筱萝她自个儿在自说自话。

不过夜胥华可以肯定的是,沐筱萝说的,和自己看到的那个身着碎藕裙襦的小丫头是同一人没有错。

“看来真是那个小丫头先在南院小柴房防火,造成混乱之后,再到你的房间里放毒虫的。”夜胥华静静得凝着她。

这些是很重要,不过刚才要不是夜胥华突然闯进自己的闺房,叫住筱萝自己,她早就没命了,重生了一次,难道上苍会那么好心真让自己重生第二次吗?那是不可能的。

“你又救了我一次。谢谢你。”沐筱萝欠他两次了,每一次都在自己生命最危险的关口救了自己,有道是大恩不言谢,可沐筱萝不知怎的,还是把谢谢俩字说出口,除了这个,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夜胥华脸上浮现一抹苦笑,“筱萝,你我之间还须言谢么?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那你要的是什么?”沐筱萝娥眉一皱。

“我要你!”夜胥华的声音如同一阵风,软软的风,吹进沐筱萝的心坎里头。

“不可以!请二殿下死了这条心吧。”沐筱萝的态度极为坚决,她发誓从此不再入宫,不想再度经历前世的痛楚,这种苦太深太累,无论如何也不要重蹈上一世的覆辙的。

筱萝的眸心深处是何等的倔强,那是一种看上去比天下之间最为刚强的男子还要执着坚定的绝强,饶是飘摇江湖这么多年的夜胥华也为之震动,“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夜胥华说的,几乎一个字一个字的,可见如何切入心肺的。

“不必多言,我意已决,二殿下请您出去,否则我要叫人了,今日你救我一事,日后定将图报!……或许我可以帮你成就帝业!”

沐筱萝背对着他,直接下了逐客令。

不过在夜胥华离开之前,他真真切切听到沐筱萝最后那句话,或许我可以帮你成就帝业~!

不得不说,这口气有多么傲慢有多么坚决,夜胥华也不知道沐筱萝的坚定来自于哪里。

可是听着她的声音,筱萝是不会骗自己的,很快,夜胥华重生戴上银色面具,一袭银袍飞向上房的高墙之上,在黑夜之中犹如鬼魅那边。

香夏和瑾秋是有感觉那一面墙上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飞过似的,不过很快,她们又坐在长廊之上,交换着心思聊天儿。

一个人在房间内的筱萝,这才缓缓转身,夜胥华痴心爱着自己,筱萝也不知道他到底爱自己什么,不过他真的跟一般男子很不一样,别的男人遇到心仪的女子可能会死缠烂打,而夜胥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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